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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八)母親的初次上訪 送走父親的第三天,國家發生了一件大事: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最最親密戰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副主席,寫進黨章裏的毛澤東的接班人,中央軍委副主席,“敬愛”的林彪同誌,陰謀篡奪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力組建了“反黨”集團,有預謀地“誣陷、迫害”黨和國家領導人,於1971年9月13日,帶領家人倉皇出逃,乘坐的三叉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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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七)為父親送行 親人離去會有預感,這是真的!我們正和孫嬸商量派人去公社的郵局發電報通知哥哥速回,哥哥就推開門進屋了。哥哥說,早上很早就開始鬧心,就想回家,必須得回,不回不行,於是就請假做了四個小時的火車回來了。 第二天,老八路從十裏之外拉回來了棺材。 父親非常愛幹淨,我們給父親的身子用酒擦洗的幹幹淨淨,穿上鐵路的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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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六)父親帶著遺憾走了 剛剛入秋,天氣依然很熱。 那天早上,我吃過早飯,剛要背著書包去上學,父親叫住了我說:“今天不去上學了,留在家裏,告訴姐姐也不要去幹活,我想你們都在我身邊說說話。” 這之前,我就提出不去上學多陪陪父親,可是父親不同意,不想讓我耽誤課程。今天父親主動提出讓我在家,我知道父親一定是有預感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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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五)父親的最後日子裏 人們都說:人在生病的時侯脾氣不好。可父親卻一點脾氣都沒有,以前沒有過,現在也沒有。文革前,父親工作很忙,經常出差不在家,那時,我的年齡也小,所以與父親的交流很少。如今,父親有了大把的時間,有時看我放了學回家,我的小圓臉拉的長長的,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樣子,於是就總想跟我聊聊天。 我的性格與姐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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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四)父親的最後診斷 父親“高高興興”的回到家,忙不迭的打開包,一樣樣掏出上火車前買的好吃的東西,嘴裏不停的說:“快吃,很新鮮的,買時都是熱的,現在也不涼,還有一點溫溫的”,父親一個勁的往我們手裏塞。而我們兩眼望穿的盼他回來是想知道病情的診斷,可他就是打岔,沒有一個正麵的明確的回答。 (圖片來自網絡)都是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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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經曆:走出陰影(十三)父親查醫書自我診斷 第二天早上,陳姨特意為父親煮了一碗牛奶當早餐。 陳叔叔一家是我們家的老鄰居。陳太太,我稱呼她陳姨,是我母親的好姐妹。他們夫婦比較年輕,解放前都還是學生,曆史清白。陳姨性格爽快,心直口快,善良正直。如果有誰欺負我母親,她馬上會站出來理論,還警告人家:這是我姐,我姐老實好欺負,我可不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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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二)父親投醫被拒 大隊的領導對我們家是很同情的。 父親膽兒突的(當地土話:心裏害怕)問大隊開個看病的介紹信,完全出乎意料的是介紹信上用“我大隊社員”代替“我大隊接受監督改造的曆史反革命分子”。父親看過信的內容,感謝激動之心情差點給跪下了。 父親又起個大早,揣著介紹信,去了市醫院。排了一個小時的長隊,總算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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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一)病痛與心痛的父親 身體害病是有形的,精神傷害是無形的,而雙重的痛足以把一個人徹底打垮。 父親病了。發現病情還是從幫助隔壁家打壓水井開始的。 隔壁孫嬸一家是縣裏來的下放戶,是個大戶人家。所謂的“大戶”是因為他們家有三個兒子,各個高大帥氣,壯實能幹而且非常有才華。他們哥仨兒是從外地的知青點轉回家投奔母親的,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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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十)父愛的痛苦 盡管父親的嘴是快樂的,但內心是十分痛苦的,痛苦的原因是複雜的。父親要養家糊口的心裏負擔是十二分沉重的。 剛來的時候,房東家的老大在學校裏常欺負我,因為是同班,就有機會與我作對,大力宣傳我是反革命的女兒,還給我起個綽號叫“王二小姐”,說我是城裏來的嬌小姐,啥活都不會幹,到處去散布這個綽號,搞得幾乎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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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九)母親生病住院 父親回來不到半年,母親就生病了。
母親的肚子疼痛難忍,大隊衛生所和公社醫院的醫療條件和水平都不能確診更無法治療。老八路駕著大馬車一路顛簸送我們去了一個三十多裏以外的屯子,那裏有一家省醫科大學的“六二六”醫療隊。母親被查出肚子裏有腫瘤,不知是良性還是惡性,需要盡快做手術,當即就住院了。我留下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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