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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八)父親被遣送下鄉 1970年初夏的一天,災難降臨了,我家頭頂上的那片天突然“塌”下來了! 在五七幹校下放勞動的父親扛著大大的行李,背包摞傘的由兩個人押送著回到了我們農村的家。父親被革委會定為“曆史反革命、國民黨特務、日本特務及反動技術權威”而被開除了鐵路的路籍,並遣送去農村監督勞動改造。 十裏暴土揚長的旱路,背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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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七)新蓋的泥草房 大約七個多月後,已是入秋的時候,下放戶的建房專用資金到位了。隊裏開始準備給我們蓋新房了!老八路忙呼著到處采購,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的從十裏之外拉回了大梁、檀子(linzi)和椽子(chuanzi)以及地基用的石頭等材料. 隊裏給我們的新房選址在屯子的最後麵,最東頭,人煙稀少的一塊地。隊裏派出了木匠、泥瓦匠和中青年的壯勞力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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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六)鄉村的學校 我們這個屯子是個有兩千多人口的大屯子,分東磚台和西磚台兩個大隊,各有八個小隊,我家是東磚台大隊第一小隊。兩個大隊的孩子都在這屯子裏的小學讀書。學校就位於兩個大隊分界的地方。學校的院子挺大的,一排小平房有六個教室,一個年級一個,另外還有兩間是老師們的辦公室。 我的老師是一位30歲的單身女教師,她的聲音非常清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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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五)貧窮的房東一家 我們的屯子裏有兩大姓,朱姓和李姓。房東姓朱,鰥夫,沒進過學堂,有四個孩子。 房東的媳婦在生老四的時候難產大流血撒手而去,留下這幾個可憐的孩子,生活的很艱難。 老大是男孩,比我大一歲,同在本村的小學上學,而且還是同年級,當然就是同班啦,因為每個年級隻有一個班。老大下了學就幫家裏做自留地的農活,這是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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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四)下放的第一天
1969年的3月9日,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日子。 母親帶著姐姐和我登上了北去的列車。這是一列慢的不能再慢的列車,大約每十分鍾就停一兩分鍾,上下車的乘客多是拎著籃子或跨個包袱,穿著很破舊很土氣的衣服。兩個小時後,大約中午時分,我們在一個叫青堆子的小站下車了。小站很小,除了售票候車的小房子,四周稀稀拉拉的有幾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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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三)文革的專政與下放 1967年10月14日,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聯合發布通知《關於大、中、小學校複課鬧革命的通知》,要求學生返校複課,邊上課邊鬧革命。 (圖片來自網絡)學製要縮短,教育要革命 終於,學生們返回了學校複課鬧革命了。所謂的“複課鬧革命”,複的是毛澤東思想的課,上的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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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二)文革的批鬥與武鬥 文革在深入的進行著,破了四舊,鬥了牛鬼蛇神,幾乎在轉瞬之間,全國學校停課、工廠停工,學生和工人全部被動員起來鬧革命,一個有七億人口的大國,陷入癲狂的狀態。黨中央又傳來了指示:“在當前,我們的目的是鬥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批判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批判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意識形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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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一)文革的爆發 有人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也有人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一場災難。 在我十歲的時候,毛澤東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爆發了,我的惡夢也隨之開始了,幸福的童年突然間嘎然而止,我的家進入了前所未有的災難。從那時起,我每天都在擔心和恐懼中生活,我幼小的心靈被蒙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陰影。我在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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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陰影---引子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中期的一個寒冷的冬季,父親帶著全家從哈爾濱搬到這個古老的海濱城市,正是新年伊始,家家戶戶都在忙著辦年貨準備過大年。那是一個飄著雪花的清晨,我,悄悄的來到了這個世界...... 這是一座有著千年曆史的古老的城市,公元911-926年,遼太祖耶律阿保機“以漢俘建錦州”,錦州之名始於此時。城市被連綿起伏的山脈所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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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2 14:57:45)

母親的筆記本 2014年夏回國探親時,母親送給我一本她的小筆記本,告訴我是這兩年考查自己的記憶力背寫下來的,隨想隨寫的,這可能是最後一本了,留個紀念吧。 母親喜歡讀書時做筆記,年輕時,為了鍛煉記憶,經常背誦喜歡的詩詞和好的段落。80歲以後,以背寫的方式考查自己的記憶。筆記本的內容分成不同的類別,有背寫的古代詩詞本,近代名著裏的好段落,專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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