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男兒

回首往事,與大家分享。
博文

逃回上海國慶節正值農忙,因此即便回上海也隻有三五日,必須趕回。春節農閑,可以回上海半個月左右,大家都非常盼望這全年最長的假期。1969年的春節近了,我們從1968年9月初赴崇明務農,便沒有回家過,第一次離家這麽長時間,大家都眼巴巴地盼著春節回家團聚。我們這一班的班長姓唐,是文革之前的老社會青年,那時候已經二十四、五歲了,人非常寬厚,整天樂嗬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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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什麽回上海 每年回上海過春節,是件大事兒。那時候,毛主席他老人家鼓吹抓革命是真,促生 產是假,弄得萬物匱乏,民生凋敝。我們在崇明,能帶一點農副產品回去,對家裏過年也不無小補。因此,每到年底,大家都會去附近公社的農民家采購,什麽黃豆、花生、蠶豆、白扁豆、糯米等等,多少帶一些回家。
崇明有十個國營農場,十來萬上海知青。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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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場電影 我們連隊的附近有一家磚瓦廠,崇明人稱它為“窯廠”,專門燒製建築用的磚塊。忙 的時候,把我們連隊的人也拉去幫忙。畢竟是“廠”,條件比連隊要好一些。廠門口有一大塊水泥地坪,平時用來曬磚坯,過年過節,縣裏的電影放映隊來放電影,這塊水泥地坪便用作露天電影院。放映隊巡回放映,窯廠是一個點,我們連隊因為靠得還算近,所以輪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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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黃色書 文化大革命期間去崇明島務農那幾年,生活非常枯燥,想看書也沒有來源。那一日傍晚,從朋友處看到一本《莎士比亞戲劇選》,不禁眼睛發亮,捧出一萬分的誠意同他情商,能否借來一閱。朋友說,借閱可以,不過看完後必須歸還。他也是害怕孔乙己般的“讀書人偷書不算偷”的惡習吧。我當即賭咒發誓,一定有借有還,然後便喜滋滋地捧著書回到宿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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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喝醉 我沒有酒量,喝半杯啤酒便臉紅心跳,因此年輕時滴酒不沾。但是去崇明務農的第一年,卻一口氣喝了一瓶桂花酒。那是1969年的國慶節,大家都回上海過節,人走得太多,總得留下幾個看家,連長命令我留下,心裏不舒服,嘴上卻不敢講。10月1日那天,連隊裏冷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同宿舍還有一個朋友留守,綽號叫“老先生”,黝黑精瘦的小個子。我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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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英雄?崇明水鄉,耕田用水牛。五、六百斤的大家夥,牛背的高度可以齊到肩膀。隊裏幾個專門使牛的小夥子騎術了得,跨在牛背上,一聲鞭響,那大水牛便聽話地奔跑起來。有時候,他們為了顯本事,故意策牛飛奔,真個的四蹄騰空,與駿馬無異。牛背上的騎者滿臉得色,好像自己真的成了馳騁疆場的大將軍;牛下的觀者豔羨不已,佩服之極。我從未騎過牛,說實話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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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裏有什麽
鄉下沒有浴室,炎夏溽暑,河裏便是洗澡的處所了。三伏天太熱,中午是不下田的,大家便去河裏戲水。河水深可沒頂,淺才及臍,那時候還沒有汙染,河水清亮,不乏魚蝦等水產。
在河裏抓魚是不可能的,但另有一項收獲:摸黃蜆。我不知道這種貝類在北方叫作什麽,在上海就叫黃蜆。今天洛杉磯的中餐館都有一個菜色,名叫“蔥薑大蜆&rdqu[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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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魚去 崇明島是水鄉,河流縱橫交錯。江南種稻米,田裏也都是水。有水便有魚,所以抓 魚是大家的業餘樂趣。稻田的水從水渠進來,換水時排到明溝裏去。明溝通著河,河裏的魚會遊進來。魚性好逆流而上,不獨鯉魚為然。加拿大好像有一處景點,專看棕熊在水裏抓三文魚。那些三文魚不也是逆流而上嗎? 崇明水鄉多河鯽魚,遊進明溝之後,見稻田放水,便從放水口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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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士
農村的活兒,其他倒也罷了,對我而言,最大的挑戰是挑擔。我一米七九的身高,人又長得瘦,絕對不是挑擔的最佳體型。平時一擔水一百二十斤;秋收時一擔稻一百五十斤;冬季修水利一擔河泥一百八十斤;不見得叫女生來幹,當然都是男生的活兒。挑水的難處,在於不是平路,得從河埠頭挑著水桶一節一節台階往上走。不過對於當時十八、九歲的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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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兩夜不睡覺幹了兩年大田的活兒,我被分配到林帶班種樹。連隊裏有大片的桑樹,因此我們還負責養蠶。蠶寶寶從蠶苗到吐絲結繭,不過個把兩個月。小的時候,一層桑葉鋪上蠶匾,寶寶們可以吃上好一陣子。一展眼長大了,個個白白胖胖,圓滾滾的,吃起桑葉來風卷殘雲。厚厚的一層桑葉鋪上去,隻聽得“沙沙沙沙”的聲音,轉個身子回來,桑葉隻剩下經絡了。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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