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吵架罵人的祖孫爆火網絡,全民吃瓜,同仇敵愾。其實吵架是生活日常,文學城有幾個壇子那也是日日戰火,雙方抑或多方為各種宏大命題開戰,一般先是擺事實拿數據,企圖以理服人,但通常都有人率先不講武德,於是戰事升級為關照長輩問候先人,一批ID被封了,無數個馬甲殺回來,戰事膠著,停火無望。各國罵人的招數其實都差不多,但技巧和段位大有不同。《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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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內時,有天,二姐接了一個又一個的姨媽和表妹的電話,表情頗為糾結。問她發生什麽事了,姐姐說表妹抑鬱了,怎麽會抑鬱了呢?因為被所在高尚小區的業主群給踢出來了。當年我們隨父母上山下鄉走五七道路,二姐隨姨媽和姥姥留在城裏,所以,我們家的二丫頭,相當於姨媽家的大姑娘,她家的這些事,都會和二姐商量討論,我離得遠,又是個不管閑事的人,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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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88/8a/4e/0663c02a7022VN7Jv8A6.jpeg)
紋身最早應該來源於古代的刑罰,刺字發配,刺頰為奴,後來則成了草莽英雄人物的標配。水滸裏麵的紋身好漢有魯智深,九紋龍史進等,最有名的是浪子燕青,讀書時讀到李師師玉手輕撫燕青背上錦緞也似的一身花繡,說燕青不為所動,覺得好可惜。水滸中英雄,隻有義氣沒有人情,所以都是假人。
剛來美國時,在圖書館借到一盤日本電影,名字忘記了,之所以借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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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reen這個名字,據說是源於他住過的一個街名,後來被麥子昵稱為贏贏,也有叫盈盈的,我就覺得應該叫綠翹,翠翹,覺得好聽,有形有色,充滿了故事,而且故事很古典很香豔。《圍城》裏說女人的兩個基本欲望:做媒和做母親。做母親,其實大多時是一個副產品,十月懷胎之後,有形的無形的牽係卻糾纏一生。做媒,想想,還真是大多數女人的熱衷,一輩子沒撮合過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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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90/68/f9/7607c9352717LGj5o18d.jpeg)
“有走不盡的路,沒有過不去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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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飽含哲理又充滿智慧的十三個字,即非伊壁鳩魯的名言,也不是孟德斯鳩的警句,而是路路同學為自己寫下的墓誌銘。
能說出高深莫測又虛空飄渺的語言的智者哲人多了去了,單單想起他們倆是因為譯名裏都有個鳩,當我認得每個單字卻搞不清整句的意義時,我會不自覺的將那句話歸為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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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5d/a0/78/2299fbdb5532JURaZ3Fv.jpeg)
做了三次,都成功了。第一次是直接用電飯鍋做的糯米飯,有點太黏了,不過也出酒了。第二次酒曲放多了,太甜。第三次就完美了,酒液甜度適中,酒香濃鬱,酒液清亮。
酒釀蛋花芋圓湯,還加了點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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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2c/a8/dd/adab979e2179TNi2zbAS.jpeg)
先來個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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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竇初開的男孩子,眼裏的女子是嫦娥,眼橫秋波,眉似遠山,腮映桃粉,唇漾玫紅,一張臉就是全部的焦點,夢裏有情色,心中無色情。
婚後的男人,也許是結婚生子,喚醒了傳承的本能,目光開始從女人的臉上下移至胸部,開始懂得欣賞女人的性感和風情,一頭栽進那兩峰溫軟,一抹深溝。
中年以後的男人,目光隨著歲月的沉潛,眼角的下垂,漸漸移至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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