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一周了,每天早上和姐姐去逛早市,吃早點,已經吃了油條豆腐腦,熏肉大餅,小餛飩,忘了哪裏的板麵,,,然後買菜買海鮮回家。
時差還沒調過來,一早上就醒了,此時聞著油條那種碳水遇見熱油而發的誘人香氣,不覺胃口大開。姐姐在排隊買豆腐腦和油條,我就撿了個沒人的桌子坐下。
每個早點攤兒都是排開幾條白色的小長桌,每桌配四個塑料小矮凳,[
閱讀全文]
剛剛開冰箱,箱門上的一盒午餐肉罐頭掉下來,不偏不倚,砸在大拇腳趾上,指甲都砸成烏青的顏色,疼得我直哆嗦。領導看見,頗為驚訝:天呐,你為啥不躲開,罐頭掉下來還有那麽長時間,你為啥不反應,還是說,你不服氣,就是想看看誰硬?我疼得直吸涼氣,沒說話,領導繼而開始勘測現場,認為這罐頭也沒那麽重啊,怎麽就會砸成這樣?是放在第幾格門上?你怎麽會[
閱讀全文]
下麵看見歡顏和妹妹的無腦對話,想起回家時的趣事。
娘家有蟑螂,也不知是誰家傳來的,殺不盡趕不絕,所有的下水道晚上都要蓋蓋兒。
一晚,大姐叫二姐把菜放進冰箱,
二姐說:冰箱放不下了。天冷,蟑螂不出來了
大姐說:它窩裏有暖氣?
[
閱讀全文]
最近吵架罵人的祖孫爆火網絡,全民吃瓜,同仇敵愾。其實吵架是生活日常,文學城有幾個壇子那也是日日戰火,雙方抑或多方為各種宏大命題開戰,一般先是擺事實拿數據,企圖以理服人,但通常都有人率先不講武德,於是戰事升級為關照長輩問候先人,一批ID被封了,無數個馬甲殺回來,戰事膠著,停火無望。各國罵人的招數其實都差不多,但技巧和段位大有不同。《靜靜[
閱讀全文]
在國內時,有天,二姐接了一個又一個的姨媽和表妹的電話,表情頗為糾結。問她發生什麽事了,姐姐說表妹抑鬱了,怎麽會抑鬱了呢?因為被所在高尚小區的業主群給踢出來了。當年我們隨父母上山下鄉走五七道路,二姐隨姨媽和姥姥留在城裏,所以,我們家的二丫頭,相當於姨媽家的大姑娘,她家的這些事,都會和二姐商量討論,我離得遠,又是個不管閑事的人,自然不[
閱讀全文]

紋身最早應該來源於古代的刑罰,刺字發配,刺頰為奴,後來則成了草莽英雄人物的標配。水滸裏麵的紋身好漢有魯智深,九紋龍史進等,最有名的是浪子燕青,讀書時讀到李師師玉手輕撫燕青背上錦緞也似的一身花繡,說燕青不為所動,覺得好可惜。水滸中英雄,隻有義氣沒有人情,所以都是假人。
剛來美國時,在圖書館借到一盤日本電影,名字忘記了,之所以借了這[
閱讀全文]
Wingreen這個名字,據說是源於他住過的一個街名,後來被麥子昵稱為贏贏,也有叫盈盈的,我就覺得應該叫綠翹,翠翹,覺得好聽,有形有色,充滿了故事,而且故事很古典很香豔。《圍城》裏說女人的兩個基本欲望:做媒和做母親。做母親,其實大多時是一個副產品,十月懷胎之後,有形的無形的牽係卻糾纏一生。做媒,想想,還真是大多數女人的熱衷,一輩子沒撮合過身邊[
閱讀全文]

“有走不盡的路,沒有過不去的河,,,,,”。
一一一Ozxlu
這飽含哲理又充滿智慧的十三個字,即非伊壁鳩魯的名言,也不是孟德斯鳩的警句,而是路路同學為自己寫下的墓誌銘。
能說出高深莫測又虛空飄渺的語言的智者哲人多了去了,單單想起他們倆是因為譯名裏都有個鳩,當我認得每個單字卻搞不清整句的意義時,我會不自覺的將那句話歸為鳥語[
閱讀全文]

做了三次,都成功了。第一次是直接用電飯鍋做的糯米飯,有點太黏了,不過也出酒了。第二次酒曲放多了,太甜。第三次就完美了,酒液甜度適中,酒香濃鬱,酒液清亮。
酒釀蛋花芋圓湯,還加了點桂花
[
閱讀全文]

先來個全景
[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