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

沒啥好說的,都來我家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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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敏感的同學就跳過去吧。
(二十一)“阿同,阿同!”迷迷糊糊中,似乎肖南在一直叫我。有熱乎乎的東西敷上我的眼睛,刺痛讓我不覺皺了皺眉頭。“阿同,你醒了嗎?”肖南溫柔的聲音響在很近的耳邊。我渾身疼得難受,所以不想睜開眼睛,讓他叫吧,急死他拉倒。大概是見我沒有反應,他不叫了,旁邊響起了嘩啦嘩啦的水聲。不一會兒,他稍稍掀開了我胸前的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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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周一一大早,賀小朋便被江淮叫進了經理辦公室。果然說了不過兩句話,江淮就問起賀小朋是怎麽認識經緯公司文總的。“我跟他——算是有點仇吧,是父輩間留下來的。”賀小朋簡單地說。江淮一愣,不會吧。“可是,好像,那個——文總很想跟你私下見麵的樣子。”江淮顯然懷疑小朋是在故意推托。“那是我們有帳沒結,不過上個周末,我已經把東西還給他了。”賀小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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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馬過河依然在,幾年前還算時髦的小店,如今在周圍一片豪華的西式餐館咖啡廳中,隻剩下了事過境遷的落魄和蕭索。賀小朋提前到了,文克揚推開玻璃門,就看見她在那個老地方坐著。“小朋。”“文總。”賀小朋也招呼。幾年過去了,賀小朋變了很多,在文克揚看來,依然漂亮。今天她穿了件泛白的牛仔褲,米色的細格子襯衣,因為不再象過去那樣總是咧著大嘴使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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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進了九月份,白天的轟炸一天比一天密集,公共租界也突然緊張起來。美國人的海軍陸戰隊已經登陸,開始陸陸續續保護著洋人撤退,大街上,連紅頭阿三也失去了往日的囂張,在人群裏喪家之犬一般亂竄。大家都說法租界要更安全一些,於是逃難的人流像蝗蟲一樣經過我們附近的大道,向南湧去。不時有從羅店和月浦一帶撤過來的傷病員,在驚心動魄的呻吟聲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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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四年以後9.素顏走進經緯大廈沒有直接上7樓,而是繞過前台,進了西側走廊裏的洗手間。她打的過來的,路上塞了半個多小時的車,秋老虎熱得厲害,她有點擔心自己的彩妝。還好,一切都還正常,素顏對著鏡子,重新刷了刷睫毛又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笑了。自己還是很漂亮的,如果攝像和燈光弄好,絕對比一流明星不差,素顏想著,摸了摸小皮包裏的樣帶。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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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小馬過河夏天的生意沒有冬天好,冒著熱氣和濃香的咖啡似乎隻有在寒冷的季節才如此誘人。透過長長的玻璃窗,咖啡館放射著橘色的燈光,隨著大門的翕合,隱隱約約地傳播著柔和的音樂。文克揚頓了頓,慢慢推開了小馬過河的門。華燈初上,時間還早,咖啡館裏沒有幾個人,吧台那裏,播放著一隻很老的情歌——CarelessWhispers。眼光掃過去,文克揚看到賀小朋聳著肩膀,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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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03 13:25:45)
(十九)“……我曾經看不起爸爸的世故,看不起你的狹隘,那時候,在北平那個四合院裏,我以為隻有我一個人是清醒的,我找到了一個迷人的,一個顯而易見更正確、更神聖的主義,為了那個主義,什麽都可以丟下,什麽都可以不在乎,……”看著他沒有表情的麵孔,我不覺想起來肖南十八歲時摔門而去的那個夜晚,想起他燈光下閃爍的眼神,還有決絕而又興奮的姿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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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03 13:14:35)
7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大學生活,就一天比一天少了。老生樓裏每個房間都彌漫著一種傷感和不安的氣息,男生用一瓶一瓶的啤酒,女孩子用一張一張的照片,開始準備為四年張揚不羈的青春畫下句點。不久論文最後過關,賀小朋的世界益發變得如此無憂無慮。賀局長幾乎每隔兩個星期就要出差去一次南方,文克揚白天也必須上班,沒有應酬的時候,他便會傍晚時分在賀小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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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02 21:11:31)
(十八)肖南便如強弩之末,在廊下看到我以後便從空中一頭栽了下來。二十年來第一次,肖南這麽乖乖地躺在我身邊,安安靜靜的樣子讓人心驚。我幫他把胡子刮幹淨了,露出了兩側深陷的雙頰和尖銳的頜骨,肖南一直發燒,翕合的鼻翼透露著沉重而灼熱的呼吸,有時候會很突然地抽搐一下,象是夢見了什麽,也或許是因為疼痛。“哥,哥……。”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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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01 22:46:16)
第三部分(十七)長樂門還是老樣子,隻是小建卻已經不在了,胖經理說小建去參軍了,他說的時候很自豪,似乎夜總會的提琴手去當兵,他這個老板也算跟著抗日了。經理也很高興我能回來,樂師們有的去避禍,有的去參軍,班子都快搭不起來了,我這個時候回來,無異於雪中送炭。要知道即便是國難當頭,還是會有人來跳舞尋歡的。我收拾好後就去了劉家,綺真和她的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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