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認識我老娘起,她就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保持著同一個發型,齊耳的短發加兩顆黑黑的大挾針。
她也很不會打扮自己,你說以前的日子要養兒養女,條件不好那是沒有辦法,現在的她還是不會收拾自己,我都不知道是為什麽?你說她對美遲頓沒有感覺,好像也說不過去。因為我老娘心靈手巧,割花、繡花、織毛線,做衣服鞋子沒有哪一件她不會的,而且她極具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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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假,兒子申請到學校裏一個去法國裏昂學習參觀的機會,老早訂好了機票,還計劃如果來得及去他出生的地方看看,臨到最後,眾所周知的原因,一切皆成泡影。
接下來匆匆結束上一個quarter,放假。
看到一個個大學開始網課,我斷定他們的下一個quarter也將會是網課,我於是滿心歡喜地希望他回家來。
他總是用各種理由來搪塞我,比如他走了,他養的魚些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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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做飯這件事情是非常簡單的。直到我剛才扔掉了一個幾天前烤的硬得象磚頭一樣的即使是如今這種情況下也無人問津的麵包;看著我剛出鍋的長得像朵花卻一扯就爛的我想做的燒麥。我開始懷疑做飯這件事情或許並不是象我想象的那麽簡單,尤其能把飯做得又好吃又好看。我一直以為如果我認真做的話我也一定能象別人一樣做得好的。其實我上高中的時候就會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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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沒有寫過托尼,以前一直覺得托尼沒有什麽好寫的。
托尼是我老公來美國做博士後時的第一個老板,托尼是個紐約市長大的意大利後裔。
第一次見托尼是在托尼的家,時間大概是2001年的三、四月份的樣子,當時我們剛剛來到美國中部內不納斯加州的林肯市,托尼是林肯大學物理係的一個教授。
好像是個周末,托尼說要邀請我們一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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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中國解封後,離婚率大增,的確,疫情太考驗人性了。越是在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越能看到人的本質。剛開始武漢爆發的時候,我們是ymca的會員,經常會去鍛練一下身體,後來看國內情況不好,我便早早地沒有去了,當時主要是怕從國內來的人不隔離,而美國大部分的人一開始對這個東西並不在意,我開玩笑說美國人不在意是因為看不懂中文的原因。也難怪美國政府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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