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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一詞前麵似一定要有限製詞:中國人民、日本人民或者革命人民等等。在這部劇裏所謂漢正省就是生編出來的,那裏的所謂人民也一定是虛擬的。 當“人民”做物主代詞時,她是不能單獨使用的,一定要有限定詞:哪兒的,或者哪邊兒的人民。 更何況“人民的名義”是個名詞詞組,誰用了“人民的名義”啊,誰代表了人民的名義啊?誰以人民的名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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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大家都知道,白內障要成熟了才好做手術。當初毛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忍受了近一年的失明,由張玉鳳為他讀文件。 現在有了新技術,不需要等待白內障成熟就可以將其震碎,然後植入人工晶體(5'000-30'000)。 不同的醫院處理此類手術的方式不同,有的要求住院,有的這隻是門診手術,手術時間(不包括準備時間)十幾分鍾就夠了。 現在這裏私人的專科醫院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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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醫保,各個省內的不同地市目前尙沒有開通無障礙異地診療。如果是遼寧鞍山的患者想去省會沈陽的中國醫科大學看病,需要到社保局辦理手續,而且異地診療的報銷比例要比本地醫治報銷比例低不少。前些日子(去年或前年)有消息說將要實現患者可以自由選擇不同省市的醫院資源,最近又沒有消息了。此外,不同省市醫保所涵蓋的範圍(醫藥目錄)差別很大,發達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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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黨成員是當然的離休待遇,前提是沒有脫/退黨過。中間有過脫離隊伍的,到了1980年代,也有不少人通過同伴證明獲得了“離休”待遇。公鯊家有位姻親長輩,南滿醫科大學畢業,當年在東北的一個鎮子上執業,黃克誠部“進軍”東北時,被“裹挾”參了軍。向撤退北滿撤退時,因為有老娘不能遠離,就自己想了個辦法“發燒”了(80年代比較寬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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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七年那一次看菊花,是我生平頭一次,但同時也是最後一次,跟在外祖母的身後去賞菊。第二年,還沒等到菊花盛開,媽媽奉命去參與醫學院剛剛籌辦的兒科係。我們家跟著媽媽,奉命搬到醫學院的第二附屬醫院中一棟被簡簡單單地稱為406的宿舍中。第二附屬醫院的職工,大部分是隨上海同濟大學醫學院赴漢遷校而來。口語中被大家簡稱為同濟。從協和的乙等宿舍,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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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民族、每一個人都是由各自優缺點構成的。譬如偉大領袖就不刷牙、牙都綠了。難道人們叫他BYD就是因為他不講衛生?!再譬如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平素裏就習慣大聲咳痰,抽煙很凶,難道有了這種個人生活中的惡習就可以被人以“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罪名打倒?! 同樣,每一個右派份子都可能有這樣缺點:占小便宜啦、喜歡八卦啦、情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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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年都是XX周年。自打中共成立以來,每次運動的對象差不多都是某個領域或者整個社會中的精英份子:打AB團、中央蘇區、湘鄂贛、鄂豫皖、川陝根據地肅反的對象是主要由文盲組成的紅軍隊伍裏那些少數識字的的;延安整風挨整的又幾乎都是投奔來的知識青年;土改就更不用說了,把中國農村裏的土地、商品經營人才一網打盡;公私合營又給城市裏的經濟精英戴上了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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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有網友問國內看病的“紅包現象”,現在就聊聊紅包。 國內“紅包”開始出現的時間似不可考,86-87年冬本鯊因為呼吸道感染咳嗽久治不愈而住院,同病房的室友就問起:給了多少禮,這麽快就直接住進來了?因為他們都是在走廊裏的加床住了一段時間後才轉到病房裏的; 1990年和一位做醫生的學生聊天時,她說:我們大夫不會因為患者沒給紅包就不好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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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09 07:57:13)
隨著父母越來越老,去醫院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自打去年母親體檢發現肺癌,檢查、治療幾乎跑遍了北京城裏所有有名的醫院,也有了國內看病的點滴體會: 1.掛號不容易,特別是知名專家的號很難掛。不過對於有資源有渠道的北京本地人,可以電話、網上預約,比起多年前徹夜排隊掛號還是方便了許多;另外各大醫院門前站在“嚴厲打擊號販子”大標語下的號販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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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17年,現政權已經建立67年了,這58年裏,高等教育大致可以分成49-65;65-77(日曆年);78-88,88-2000,以及2000至今5個階段。通觀這5個階段,可以看出中國的高等教育可謂多災多難! 1949年初入關前東北的高等教育情況不大清楚,根據看到的回憶錄,基本都不是特別正規。閻明複的回憶錄裏還寫過“也有人說這幾名有問題的同學被塞進了鬆花江的冰窟窿”。關內的高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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