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裔在科學突破後想到了狗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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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濟海外校友會這周末邀請了美國公司資深副總裁覃文寧談異種移植,MGH最近完成的世界首例豬腎向人的成功移植就是使用的這位同濟校友所主導的基因修飾的豬,她作為最後的通訊作者的論文去年底發表在Nature上。

覃文寧領導的龐大合作聯盟,在2018年7月11 日做出了革命性的突破。麵對那個可愛的小豬,熟讀英美文學特別是Jane Austen小說的覃文寧詩興大發,她以Robert Frost的詩路寫下了狗剩兒的英文詩。

我沒有注意她說這狗剩兒是什麽意思,查了一下網絡,什麽說法都有。專注聽同班同學講座的同濟牛人校友解釋說:“她的解釋大意是:名字取的慘一點好養活。這是中國人的一種習俗”。

既然都是同濟校友,我在此文也揭底這個秘密,以前文中所說的同濟美國牛人校友就是我的好朋友劉實,雖然他是與我很不同的老粉紅。

這種解釋正好符合覃文寧humble的性格,從基本麵做起,即使取得了裏程碑的成功,也希望自己或那個小豬能像那位快樂的放牛的狗剩兒那樣,為自己所取得的一點進步而高興。

但是同濟在美國成功的教授卻有不同的視角,這是他對我的前期博文的留言:

““雖然記者招待會邀請了eGenesis的CEO發言,但是覃文寧在那種大場合缺席”。非常遺憾,她自己應該努力爭取去到現場。巧妙利用各種機會是中國教授缺少的,老兄應該寫篇文章,這種事頻頻發生,不是沒有原因,我們也應該互相取經,爭取到我們教授應有的credits”

我總的觀感是,對於聲稱自己的credits這種事,在美國有一個度需要把握。我也見過在美國科學職場對自己的功勞過度索取,從而導致他們在美國學術界失意的華裔教授。

這是文寧從小豬想到狗剩兒的詩:

Stopping by eGenesis on a mid Summer Day

Wenning Qin

Gousheng is lovely, chubby and chic,
But I have promises to keep,
And many more piglets to produce before I sleep,
And many more piglets to produce before I sleep.

覃文寧特別讓朋友轉告我,這詩仿效了Robert Frost的風格。正如這位文學城網友Y8n所指出的: 文寧肯定是Robert Frost的粉絲:

“Must be a fan of Robert Frost:
(The last stance of the original poem)
The woods are lovely, dark and deep.
But I have promises to keep,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

Robert Frost是我最喜歡的英美詩人之一,但是我隻知道他的這首選擇與人生道路炯異的代表性詩作:

The Road Not Taken

BY ROBERT FROST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yellow wood,
And sorry I could not travel both
And be one traveler, long I stood
And looked down one as far as I could
To where it bent in the undergrowth;
 
Then took the other, as just as fair,
And having perhaps the better claim,
Because it was grassy and wanted wear;
Though as for that the passing there
Had worn them really about the same,
 
And both that morning equally lay
In leaves no step had trodden black.
Oh, I kept the first for another day!
Yet knowing how way leads on to way,
I doubted if I should ever come back.
 
I shall be telling this with a sigh
Somewhere ages and ages hence: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讓我們考驗一下ChatGPT,看它的文藝細胞如何,雖然有些部分還是值得推敲,它確實比很多人都翻譯的好,ChatGPT的翻譯相當忠實於原詩。

“《未選擇的道路》

作者:羅伯特·弗羅斯特

在一片黃色的樹林裏,有兩條路岔,
抱歉我不能同時選擇,
成為兩條道路上的行者,我久久站立,
盡我所能朝一條路遠眺,
直到它在叢林中轉彎的地方;

然後我選擇了另一條,同樣美麗,
也許它有更好的理由,                                                                                                            因為它是長滿青草卻很少行人經過;
盡管就那一瞬間而言,
它們被行人真的磨損得幾乎相同,

而那天早晨,它們同樣鋪滿
沒有人踏過的落葉。
哦,我將第一條路留給了另一天!
但我知道道路通向更多道路,
我懷疑我是否會再回來。

我將會歎息地在某個遙遠的時代,
講述著這個故事:
在一片樹林裏有兩條路岔,而我-
我選擇了那條不那麽走過的路,
這就造成了一切的不同”。

美國的詩作與中國的所謂現代詩的最大不同點就是真實,也突出美國人喜歡講故事的特點。山寨大國的人們寫詩都時興無病呻吟,國人寫文章也是如此。

當然最令我上心的是,Robert Frost說過我們兒子讀書的耶魯Branford學院擁有世界上最美麗的庭院,這個我是不能再同意了。選擇決定人生,翁鞏在接受楊瀾采訪時也使用這首Robert Frost的詩,說明她與楊振寧的婚姻為她帶來了不同的人生。

劉實在報稅前就逼我寫關於覃文寧的花前月下的文章,還聲稱自己已經在文寧周末報告的提問環節有所鋪墊。問題是作為同班同學的他自己為什麽不寫?我寫肯定沒有他們感情深。

我隻有接受劉實的重任寫此長文,作為免疫學家,我當然希望涉及移植的免疫排斥反應,但是這篇文章我們盡可能隻談同學情誼和人生選擇,關於科學的內容以後再細究。

劉實還為我弄來了海量的照片,我開始覺得轉發這些照片不妥,現在牛人已經發話了:“學弟你大膽地用,出問題學哥頂著[微笑]”。

我們在周末見到的是一位條理清晰,謙遜和友善的學長,與這位明星有何關係?她是覃文寧的姐姐,我看人所需的空間構圖力還行,當我看到左側照片時就猜是她姐姐,因為神態相似。

文寧的同班同學至今仍然記得她的這位作為毛難族形象大使的姐姐,她還讀了中央民族學院。劉實剛才送我短信,似乎得到了文寧的授權,可以轉發照片。

讀者反應毛難族已經被改稱為毛南族,湖南出生的人魔力還是很神奇的,他們說毛難族可能涉及犯上。文寧說她們民族隻有口授文字,沒有書寫文字。

現在各方信息也對上了,文寧是家中老二,這是她所說的父母對她被強行分配到衛生係的失望:“我們縣城裏都說,覃家老二上大學,去學衛生大掃除消滅蚊子.我父母在縣城裏好沒麵子”。

文寧當時是想學兒科的,這個理想被他們家在美國中西部出生和長大的兒子實現了,這小子確實是位美國兒科醫生。我以前隻知道他們的兒子讀了我們華大的本科,現在確認這位優秀同濟美國二代也是我們聖路易斯華大醫學院畢業的,這是必須在華大學到相當的頂層才能實現的目標。

我告訴他們當時就跨出了相當的步驟決定送兒子去本地的私立名校,John Burroughs School即OpenAI總裁Sam Altman的高中母校。私高費用除了三萬多美元的學費外,每年還有一定百分比的捐款額度。

現在文寧這樣解釋當年的決定:“兒子去參觀了John Burroughs的校園,太美,就喜歡·他們在學????好多走????放新鮮出爐的麵包,蘋果.學生換教室時,抓起一個麵包,蘋果,又接著去上下一堂的課.這樣的學校,有錢沒錢都送去,多少錢都值.”。

我在會上也重點追問了文寧是如何平衡家庭與女性職業科學家的角色的?她說自己是放養的教育模式,兒子也是打遊戲一路長大,但是從劉實透露的信息是程漢濤抓孩子的學習比較用心。

我雖然隻做過基因踢除老鼠,不是文寧這樣的將堿基對玩的兩眼發光的分子生物學家,但是我歸根結底還是相信是我們同濟的基因好,不然無法解釋聖市同學的後代擁有成堆的美國名校畢業生。

我們當時在聖路易斯經常聚會,同濟與華大都是中國和美國的醫學重鎮,自然相互認識的朋友容易交集。我與覃文寧夫婦相熟主要是通過二位天門老鄉,一位是從哥大博士畢業後在華大醫學院做統計教授的李照海,他因為工作關係與文寧丈夫程漢濤是朋友。

另一位是同濟78級兒科係校友楊俊平,他通過王寬誠計劃的全國殘酷統一考試去了哈佛。他從哈佛博士畢業和在Oklahoma做完住院醫後在華大做內分泌專科,楊醫生在芝加哥UIC做過短暫教授。他現在全職在密蘇裏、愛荷華和內布拉斯的加交界地帶行醫,我剛才去看了這位天門老鄉的視頻,口音已經相當美國化了,他這位哈佛博士在美國小鎮行醫也有幾十年了。

同濟確實是人才輩出,我們最近還失去了另一位天門老鄉的同濟美國教授校友,他在美國打拚到處於收獲的季節謝世。

文寧貢獻的異種器官移植定會載入科學史冊,我覺得南伊利諾大學和同濟都應該授予她傑出校友獎。正如華大拉斯卡獎得主Emil Unanue在Ken Murphy獲得美國院士之後所說,你的成就隻需2-3句話評價就行,Ken發現了樹突狀細胞的分化機理。文寧的成就就是通過可愛的小豬突破了人類器官移植的瓶頸,還有狗剩兒的故事。

我在會上問了文寧,那位馬大心髒異種移植是不是他們公司的遺傳修佈豬,她直接說不是。言下之意,文寧對他們自己的豬更有信心。我重點問及Off target的問題,我擔心插入生殖細胞後的種係汙染的問題,文寧回答脫靶的可能性不存在,希望她們仔細做過。上升到哲學或政治的高度,移植了豬腦的獨裁者治國應該會相當麻煩。

麵對講座的提問,文寧稱她喜歡讀Jane Austen的小說,基本上將她的書都讀完了,這點與我太太十分相似,她也是Jane Austen的粉絲,還有張愛玲。

我們在這裏隻說點科學,她們是通過核轉移得到的克隆豬,已經核實豬在傳代後那些修飾的表型能夠維持。

他們主要的步驟是三大類,讓我說得通俗點,首先敲除幾個蛋白質加糖的酶,這樣人體內預存的免疫球蛋白不能迅速形成免疫複合物導致機體損傷。當時文章發表時,我曾經向華大的院士Stuart Kornfeld提起過這個進展,他在早年開創了蛋白質糖基化的領域,包括克隆了眾多加糖基的酶。

第二,他們使用了三個cassettes導入幾個編碼防止免疫活化或血栓形成的基因,裏麵的三個重要基因CD46, CD55和CD47的發現或克隆都與華大相關,強烈顯示原創性的科學發現正在影響我們的生活。

最後就是,他們使用基因敲除技術將存在於豬體內的逆轉錄病毒的基因片段清除。

我當然需要談到覃文寧的同濟同學丈夫程漢濤,他是帥哥一枚。同濟那幫男生的眼晴盡放在同學的姐姐身上,程漢濤聰明隻追小妺妹。

我的印象中程漢濤說著漢腔,但是劉實說他屬於東西湖的,反正對於我們天門鄉裏人,他就屬於武漢城裏人。對於這個判斷,劉實不服:“你要知道早期武漢人隻認鐵路內的為“城裏人“,鐵路外的都是“鄉裏人“。東西湖農場的那是實打實的“鄉裏人“。[Smile]”,我自己甚至連什麽是鐵路外都不懂。

劉實提供了他與程漢濤合影的截圖,印象中漢濤沒有劉實高,劉實解釋是“他站在坡上啊”。這個回答很妙,我在此想說的是,這倆爺們都在同濟追到了現在比自己厲害的太太。

原因可以從他們什麽時候從同濟舞場退出看到,文寧和漢濤本科和碩士都是同班同學,但是在研究生階段才確定戀愛關係,劉實這樣解釋:“他與文寧是讀83研後期才戀愛的,剛上83研的一開始、漢濤和其他幾位“光棍“總是去80後的舞場“尋花問柳“的[Smile][Smile]”。

劉實這樣形容他自己:“我“騙“到張菁後就不去舞場了,因為一去舞場就會有麻煩,還有人跟著我“轉場“”。張菁早就是美國名醫,她賺得一山銀子,這樣可以讓劉實在豪宅邊挖坑不己。

這是我對劉實提的係列問題:“你說程漢濤管兒子多的說法是什麽?78衛在美國和歐洲比例是多少?83碩士班大部分在美國?83研裏衛生、基礎和臨床比例是多少?同濟本校與外校考入的比例是多少?”

關於教育兒子,劉實這樣回答:“1998年程到我在新澤西的家見麵時嚇我一跳,頭發都白了。我問怎麽搞的,他(或許是開玩笑)說為兒子操心。兒子太貪玩,要管”。

僅從78衛的本科班級,劉實說大約25%在美國。這個比例與我們81-2在美國和歐洲的相似,我是我們大班的群主(應該強調現在還是),我以前做過統計。

劉實向我提供了他們同濟83研的照片,覃文寧應該是他們的驕傲,照片中的絕大多數都在美國,這些研究生同學很多應該都事業有成。

我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找到他們三位,程漢濤站著第一排左手第四,當時很瘦啊。覃文寧是第一排右手第五,一看就是有好家教的女生。劉實在最後一排右手第八,似乎是最英俊的家夥,怪不得能騙到協和大教授的千斤。

覃文寧作為整個研究生班的英語課代表,坐在現在已經95歲的田書桐教授身邊。身為鄉裏人,我深知出身決定我們的口音,學英語和拚音都難。毛難族擁有什麽英語基礎可想而知,覃文寧不僅考上了研究生,還是整個研究生班的英語課代表。

他們讀書的時候同濟還沒有開設德醫班,英語老師又是英國和美國的,所以這些研究生的絕大多數都跑到了美國。

覃文寧是基礎部生理教授李少如的研究生,同濟生理出人才,現在北大擔任未來技術學院院長的肖瑞平也是同濟生理的研究生,導師是張三才。

根據劉實的估計,這些同濟83級的研究生當中,衛生係和基礎部各占25%,同濟和協和醫院加起來則占另外的50%。

同濟為近親繁殖非常嚴重的大學,這個我在很多年前就向校方提過建議。如果沒有出國,這些研究生畢業生的很多人就會是同濟的教授,展現出從18歲到78歲在同一個校園學習與工作的模式。

劉實在回答我的問題時似乎觸及到這點,當年他們還設定標準,成績不好的不允許報考本校的研究生:“有一位非常勵誌、來自洪湖的,早早就專注病理解剖、要考武忠弼的研究生,忽視後麵課程的學習。結果衛生係規定報考校內研究生的所有課程平均分數要80分以上,他不符合報考校內研究生,就考到北京去了,而且很早就出國來美,後來回中科院”。

我要求劉實公正回答我的這個問題:“你覺得衛生係畢業生在美國職業這麽廣泛的原因是什麽?程漢濤是電腦和統計樣樣行,還有的衛生係畢業生當律師或做金融的。客觀回答,適當吹牛可以原諒”。

劉實的回答:“中國公衛畢業生比美國公衛畢業生學的多(醫學基礎、臨床醫學、公衛都涉及了),而同濟公衛又是中國公衛較強的,所以同濟公衛出來混的比較“開“。你說的當律師的是我的同專業學弟,他來美後先在藥廠、後來學法律當專利所律師。做金融的估計得有點統計學知識[Smile]”

這些也可以解釋為什麽以前中國公衛畢業生可以在美國行醫,現在已經不允許了,因為得不到ECFMG的認證。美國公衛隻有兩年,並且很少人本科是公衛的,MPH根本可以不學醫的人學。中國公衛是係統學過醫的,雖然臨床實習的時間短些。

還有一個根本的原因,那就是美國聰明的人都是奔著去讀醫學院的,很少人對公衛感興趣,中國公衛畢業生在某種程度上沾了便宜。

我一向實話實說,不會考慮誰聽了不高興,我不會對隻會統計病人數據的所謂教授說恭維的話。大家有本事應該去做改變人類命運的hardcore科學,像覃文寧那樣玩基因和蛋白質。

我是目睹了覃文寧的為人處事的人,我們不僅在聖路易斯擁有共同的時光,她們的Nature文章發表後,我們聖路易斯和波士頓的人馬還開過幾次Zoom會議。覃文寧組織人馬與我們交流和討論,我們也提過令他們出汗的問題,我能夠以第一視角觀察和欣賞到文寧在美國職場的行為舉止。她是美國科技專家的領導,這點是我想傳遞的信息。

現在隨著華裔在美國職場的持續成功,他們的經驗會給新到的留學生指路。我們當年是為了生計奔波的新到者,很少有前輩能告訴我們美國經驗與教訓。

我沒有在美國工業界的工作經驗,關於如何美國職場的成功,我問了覃文寧有什麽可以告訴新到的中國年輕人?因為幾次公司重組她都麵臨各種機會的選擇。

她在回答這個問題時,給出了兩個她認為最為重要的品質,首先就是應該始終報著能夠做些有意義的東西的心態,人是需要持續學習的,她現在都沒有討論什麽退休的議題。

這也是我經常告訴年輕人的,你需要在求學的早期能夠找到自己的真愛,這樣你就可以做到很資深仍然充滿興趣與激情。

我認為她說的第二點更為重要,她使用了一個英語單詞“genuine”,對應的中文意思是“真誠的” ,這主要是一個為人處世的態度。她在使用genuine時還說,你如果在公司裏耍小聰明,別人一下就看出來了。

覃文寧這個說法直擊美國的核心價值觀,我冒昧將這視為是我們美國中西部人的特點,她是帶著這些values在哈佛和MIT人成堆的波士頓獲得的成功。對於打假球的Patriots 和Red Sox的家夥們,他們也應該重學這些St. Louis Cardinals的價值觀。

可以看劉實與覃文寧關於這個議題的探討:

劉實:“說說你用genuine not honesty的原因?”

文寧:“Honesty 是必須的.但是我見到太多的人,升不上去,其實是不夠真誠. 物以類聚,人與群分.我認為美國職場的主流是實幹的人,不耍花招的.你如果不是這樣的人,就不合群.人家組織班子,就不會邀請你”。

劉實:“所以你認為 genuine 是比 honesty 個更高的一個層次?我覺得這樣理解是否更合乎中文意境:老實(honest)真誠(genuine), 簡單地說: 實誠。怎麽突然感覺像個 自畫像[Smile][Smile]。我一直認為: 先做人、後做事。 人品不好、事不牢靠”

文寧:“Honesty是品質的問題,不說謊.Genuine是不偽裝”。

華大講座教授閱讀草稿後留言:“非常非常同感這個關於genuine的建議[握手][握手]她太棒了不愧成為領域翹楚”。

 

Randy Ann 發表評論於
Mayo Clinic 的那個GMP 相關公司,管理團隊結構不太好。中部地區“太白”了,而且那個地方缺乏很強的分子細胞生物學家,醫學上當然是一流的。
Randy Ann 發表評論於
中國做肝移植最好的當然是黃潔夫先生,他是澳大利亞訓練培養的,而且深受中山大學幾個附屬醫院的移植專家們的尊重。所以他一直是中國器官移植領域的領導。聽說他在北京做衛生部副部長時,仍然堅持做肝移植手術。

好像那個章回的豬胰島細胞移植就是陳忠華教授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他是肝移植專家。
汪生 發表評論於
楊博士在國內開了公司之後,eGenesis 與之分手。所以今天這是兩個公司了。
雅美之途 發表評論於
回複 'Randy Ann' 的評論 : 謝謝留言,你知道的真多。國內做移植最好仍然還是同濟,我在會上也與同濟移植教授陳忠華有過交流,問過他如何看待慢性排斥的問題,他們確實通過組織取樣在不同時間段看到入侵的T細胞或巨噬細胞。陳忠華是從牛津得博士回同濟的,裘法祖或夏穗生的弟子,但是沒有將同濟器官移植重返昔日的輝煌。陳忠華和潘登科他們現在也做異種移植,供體是否來自George Church或楊博士在江浙開的公司,我不清楚。覃文寧在講座裏也說到牛津早年應用DAF封閉補體活化的實驗,對移植存活有幫助,不知是否為陳忠華留學的組。國內潘登科教授也在會上發了言,似乎他與陳忠華都接受了邀請會在校友會講座。中國可能會有零星的報道,但是我不認為他們做的在MGH和馬裏蘭之前,移植手術已經不是問題。關鍵是供體的修飾,以及移植後如何防止病人的排斥,仍然任命道遠。
llam 發表評論於
鐵路外就是指以京漢鐵路為界,不靠長江的那邊。
https://www.163.com/dy/article/HJKIDOIL05119QMK.html
Randy Ann 發表評論於
湘雅醫院的王醫生是個小矮人,比我還矮,又不是學生物的。如果背後沒有人支持,怎麽可能弄個香山國際異種器官移植大會?:)
Randy Ann 發表評論於
湖南湘雅弄那個小香豬的胰島細胞移植,也不能責怪湘雅的學風不嚴謹。追源,還是回到了同濟醫科大學去了。
Randy Ann 發表評論於
同濟醫科大學最早成立的器官移植研究所,是在文革後期。後來眾所周知,裘法祖先生和夏穗生先生鬧出了各自的弟子門派…
Randy Ann 發表評論於
希望采用基因工程技術改造豬,以用於人的器官移植的研究,是在英國多利羊誕生後,大家馬上想做的事情。最早好像是英國和澳大利亞做了很多工作。

幾年前,湖南湘雅的王醫生,好像他的底子是放射科醫生,用一種小香豬的胰島組織用於人體器官移植,報道了十幾例。他的報道漏洞百出,當然弄了一個千萬級別的公司但是中國居然在香山開過國際異種器官移植會議。

大概在2015年左右,中國新出版的器官移植專著,好像是同濟醫科大學主編,關於胰島器官移植的這篇,居然主要是談的是王醫師的豬胰島組織移植。我當時覺得這篇放在書中極為不妥當,因為中國還沒可以采用的genetic modified pig 用於人體器官移植。

近幾年,大家熟悉的是哈佛教授George Church 與他的學生,Dr. 楊開的公司,做genetic modified pig, 公司的基地應該在中國江浙一帶。最近中國還有報道是其他公司做的genetic modified pig , 詳細沒有記住。

去年美國長島用的豬腎,心髒移植好像是另外公司的提供的豬器官。

Mayo Clinic 的肝移植中心的Dr. Nyberg 和他的團隊也一直在致力於 genetic modified pig 工作,以提供肝細胞組織用於人工肝儀器來源,和肝移植。
雅美之途 發表評論於
文中是對83研的另一張照片的說明,對文中照片各人的位置應該是:“ 我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找到他們三位,程漢濤站著第一排左手第四,當時很瘦啊。覃文寧是第一排右手第九,一看就是有好家教的女生。劉實在最後一排右手第十二,似乎是最英俊的家夥,怪不得能騙到協和大教授的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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