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悔或不悔的,都是那些能夠自己做出選擇並實踐了自己選擇的人。
當時的多數人畢業後去哪裏,是當時的多數人能選擇的嗎?無論是城裏人去農村還是農村人去城裏,能選擇嗎?
一個人能選擇的時候,你才有對自己做出的選擇說悔還是不悔的資格。
到了六七十歲,連這樣基本的道理和實質都不能夠悟明白的人,
瞎扯什麽“農村人能在農村生活,憑什麽城市的孩子不能在農村生活”,完全是歪曲事情的實質。
問題的實質根本不是什麽“農村人能在農村生活,憑什麽城市的孩子不能在農村生活”的問題。
問題的實質是,一個政府你憑什麽剝奪幾乎90%以上國民最基本的人權 --- 選擇權和遷徙權的問題。
你不能因為被剝奪的最殘酷、最悲慘的是人數最多的農民,
就說那些被剝奪的次殘酷、次悲慘的城裏人應該接受那些對人權的剝奪,並對那剝奪人權的惡行唱讚歌。
這不是無知,就是無良,缺乏正常人該有的人性和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