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雪,鏟雪,躺平。
下了將近七寸
今天睡到自然醒。中午想搞個雪山飛胡,結果trail上的雪已被清掃幹淨。
28F。老話說風後暖雪後寒,有時不一定準。上麵兩層長袖,下麵一條長褲。越跑越熱,後悔沒帶條短褲。
新買的水壺放邊上,六邁多的時候吃了個虎媽。
十邁的時候水壺不見了。是誰不好好搬磚來搞我的水壺?難道因為上午剛做了好事,這麽快報應就來了?
上午去驗尾氣,有個拉語哥們的凱雷德在驗車線上打不著了,幫他推出去,又給他送回家。
哥們兒要給錢,我說你扯什麽犢子啊,你要趕上了不也得伸把手嘛。
又跑一圈過來,看清了,水壺被風刮到下麵雪堆裏去了,還好沒被清雪車鏟走。
跑到半程見好就收,還得帶大喵看牙醫。
數據截圖都在這兒呢,省得痛哥惦記得茶飯不思夜不能寐,那我罪過大了。
又搞了個local legend 。這個報應還不錯。
每次下雪都會想起的歌。想起小時候,去醫院給爸爸送飯,昏黃的路燈下,靜悄悄的,隻有嗚嗚的西北風和踩在厚厚的雪上嘎吱嘎吱的聲音,還有一個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著潔白的雪花飛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