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ZT: 習近平內部談話曝光:“我還能怎麽樣?”

ZT:  習近平內部談話曝光:“我還能怎麽樣?”

今天我的談話,不是講話,所以就要作為正式文件傳達了。當然,在這個資訊時代,我們黨的內部消息,還是會很快被傳播到外界的。比如說,前一段海外網絡媒體,就有篇關於我和德平大哥的談話錄嘛。

今天,開門見山,我想說說,就是這個總書記的職務,並不是我刻意追求的,而是全黨賦予我的責任。胡錦濤同誌出訪日本的時候說過一句話:「不是我要做這個國家主席,是全國人民選我當的。」

其實,我這個總書記,也不是我自己要做的,也是全黨幹部群眾選我,要我做的。

這個擔子重啊,不好挑啊。我年輕的時候在陝西農村插隊,就明白一個道理,偏挑子難擔。一邊輕一邊重,就不好挪步子了,搞不好是要栽到溝裏的。所以嘛,大家對我要有個了解,有個理解,有個諒解。

我為什麼一方麵說,要依法治國,法律至上,要維護憲法尊嚴呢?但為什麼我又要提毛澤東同誌的那些革命精神呢?

我難道不知道,這些專政理論,和依法治國其實是有些矛盾的嘛。但我不得不這樣啊。我要搞好黨內的平衡、國內的各個階層和思想領域的平衡啊。我現在隻能八麵玲瓏,都不得罪了。別看我是個堂堂的總書記,但我其實是在討好各方的。他們喜歡聽什麼,我就分別說什麼話。這叫作進什麼廟,燒什麼香。至於這些是不是有些矛盾,有些淩亂,暫時就顧不得了。老中青,左右中,我都得哄著攏著啊。這關係到全黨的穩定大局和國內的穩定大局嘛。

黨內形成既得利益勢力

其實我是很難做的,大家都知道,目前我們共產黨的黨風有些不正,一些領導幹部形成了既得利益勢力,這影響了我們黨和人民群眾的關係。但我作為黨的領導人,既然是各級黨員幹部推選的我,那我就不能吃裏扒外。

但如果過度侵害人民群眾的利益,對我們中國共產黨的長遠利益也是不好的。所以,我也要做做樣子,說要打老虎,不過黨內的同誌們放心,你們絕大部分人都會平平安安的。但這個打老虎戲還是要唱的。老百姓一鼓掌一叫好就成了。這個智慧,可能底層的一些黨員幹部還不明白。

現在,黨外一些輿論,說我會是中國的戈爾巴喬夫。這個,我可以說,全黨選我做這個職務的,就已經了解我,也會對我放心的。我不會做中國的戈爾巴喬夫的。也有些人懷疑我會走老路,走極左的路子,其實也是個誤會。德平同誌是我的老大哥了。我父親和胡耀邦老書記也是至交了。胡耀邦老書記當年不是也要重走紅軍長征路的嗎?我想,我就是要緬懷下我們黨當年革命鬥爭,奪權的精神和歷史。這不算是一個懷舊吧?

有些人影射我們,說我們是試圖迴光返照。我們不要理睬他們。

我們的黨也八十多歲了,人上年齡,就會懷念過去的青春激情歲月。我現在還經常夢到在陝西鄉下的歲月。

我的父親一輩子不用左的運動整人,我也不會的。但黨內、國內還很多人崇拜毛主席,我就需要照顧這些群體的情緒。我們的黨,現在的國內外形勢並不太樂觀。

我們的國際上的好朋友越來越少了。卡紮菲、查韋斯、一天天少下去了。朝鮮也很成問題啊,他們打著核子試驗的牌,試圖和美國眉來眼去。過去毛澤東同誌時代,我們和蘇聯老大哥翻臉,我們也和美國搞過乒乓球外交嘛。結果,沒多少年,蘇共就垮台了。對朝鮮,我們還是要一如既往地援助的,就是怕他做白眼狼,兩頭吃啊。過去十年的大外宣,效果並不太好。花了很多錢,但換來的是冷嘲熱諷。大內宣,網絡輿論引導隊伍,現在也呈現了一些負麵的效果。

對於釣魚島問題,大家也知道,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得靠這個強硬的姿態來樹立我在國內的威望啊。但我們的軍隊,是不是真能打,打了能不能適應現代戰爭的技術和強度,這個也沒底。特別是如果在美國參戰的高技術複雜條件下的大規模戰爭,我們如何應對國內外壓力和危機?這個需要全黨全軍認真學習思考。

對於改革問題,特別是政治體製改革的問題。其實,這個是比較抽象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到了我們這個位置,考慮問題就不同了。

大家知道我在黨內要求多學習蘇共失去政權的歷史教訓,當年赫魯曉夫上台後,他批判斯大林的專製和殘暴,結果台下就有人當場質問他:「您當時做了什麼呢?」赫魯曉夫嚴厲地說,剛才是誰問的,請到台上來。

結果那個人悄無聲息了。赫魯曉夫接著說:「當時我就和你現在一樣。」

大當家要照顧方方麵麵

所以,大家要理解我的難處,我這個大當家的是要照顧方方麵麵的。左了會出偏,右了也會出問題。重慶的薄熙來事件就是個表現。有人攻擊溫家寶老總理,其實溫家寶的難處也在於此啊。他在這個位置,在我們這個體製內,他也隻能做到這樣了。難道讓他做趙紫陽第二嗎?那首先會引起黨內組織和意識形態的分裂啊。作為一個老黨員,一個黨和國家的領導人,溫家寶同誌隻能這樣做了,我認為這已經很不錯了。

如果我現在放棄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就會導致黨失去這方麵的領導發言權。而如果我現在不公開說要依法治國、要尊重憲法權威,那對很多人來說,也是一個弊端,對我們黨的領導地位來說,也是個不好的作用。

所以,你們說我能怎麼辦?我隻能這麼辦。我們需要先維持著目前的局麵。至於未來會如何變化,我們現在還沒有準備,我們也看不到一個清晰的變化局麵。不要以為我在這個總書記的位置上,就什麼都能一言九鼎,就能真正掌握乾坤了。其實,我就是個各方利益的權衡維繫者。

我就是個大掌櫃的,我隻是個大掌櫃的。如果我違背了我們的黨的、黨的各級幹部的整體利益,我就會被趕下台的,今天給予的,明天也一樣會拿走。我們黨過去有些有理想的前輩,比如陳獨秀啊、張聞天啊,但他們的黨內結局都不太好。趙紫陽同誌就不用說了。他是個挑戰體製的唐吉訶德。我不會那麼做的。全黨也不會讓我那麼做的。我還能怎麼樣?

政治體製改革的問題,是個大問題,牽一髮而動全身。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要端正、糾正不良的黨風政風,就需要調整我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而唯物論,就會導致人失去真正的信仰,而追求功利享受。這是相輔相成的。大家都知道我習近平經常引用毛主席的講話。

老三篇,是我青年時代倒背如流的。其中毛主席就非常推崇那個愚公移山的精神。

我們的黨,就是靠的愚公移山的精神,長期不懈地鬥爭而奪取了政權的。但這個愚公移山的故事,其實不可深究的。

我們是唯物主義的政黨,我們的理論是從西方國家,從俄國人那裏學來的。但愚公移山是個我們中國傳統文化的產物。而且有唯心論、有神論的性質。愚公移山的故事,其實不是愚公移山,應該說是天帝移山。因為故事裏原文是講最後是愚公感動了天帝,天帝派大力士把山一夜間就移走了。這就是唯心論,有神論了。

毛主席當年是作為一個這樣的人世間的救世主的身份的。現在我們不提倡搞個習近平夫婦訪問俄羅斯人崇拜了。

怎麼辦? 這說明我們的理論本身是有矛盾的。我們一方麵唱國際歌,世上從來沒有救世主,一方麵又說毛主席是大救星。我們一方麵靠愚公移山的精神革命造反奪權,一方麵我們又否定了民族文化和精神信仰。我們是不是太矛盾了?或者是不是有些無知了呢?我們還能怎麼堅持不懈我們的黨的事業,鞏固我們歷盡艱難困苦奪來的政權呢?

就是說,我們現在存在理論和體製等各方麵的信心的缺失。但我們現在找不到更好的理論和體製。我們也不能輕易改動。蘇共垮台的經驗教訓,就是戈爾巴喬夫首先改革了黨的意識形態和理論,結果一發而不可收拾。王岐山同誌推薦大家讀一本書,關於法國大革命的。就是這個教訓。政治體製改革,一旦放開一個口子,就很難回頭,很難控製了。到時候,我這個總書記是不是能做,黨的領導地位是不是還能保持,就都很難講了。所以,不是我們不改,而是確實不能改,不敢輕易地改。誰敢擔這個責任呢?鄧小平時代,試圖改,結果都出了大問題,「六四」至今還是海內外反共勢力攻擊我們的藉口。趙紫陽同誌自己也因此下台了。帶來的是什麼呢? 現在的形勢還不如鄧小平同誌時期啊。不是說國內的輿論和人民群眾的覺悟,而是黨內的風氣還不如過去。江澤民和胡錦濤兩位老書記時代,也對這個問題是擱置的。今天我看時機一樣不成熟的。現在的國內外形勢,隻能保守療法。我們能維持現狀就不錯了,就很不容易了。所以,我隻能講三個自信,其實就是不能動啊。至少現在是動不得的。

黨的理論,意識形態,和我們的道路、製度是關聯的。黨要管媒體,這個目前動搖不得。有人說南方報業的事情是劉雲山和廣東宣傳口的意思,其實那也就是我習近平的態度。這三個方麵,人心動搖了,就難辦了。所以,理論,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我們現在還是要灌輸宣傳的。否則,一旦放開一點,到時候就全麵被動了。

我自己不願意有這樣的局麵出現,全黨也不會讓我這樣做。

最近山西的那個老女代表,我們就要給她拍電影宣傳,說明我們不在乎那些黨外和海外的風言風語的。

我們共產黨要做什麼,有我們的核心價值和邏輯的。我們繼續要學雷鋒,就是要加強集體主義,就是要反對自由主義。鄧小平同誌說過黑貓白貓論,我們其實過去和現在,都不是真正靠本本,而是靠現實主義。

當然,我們會不會因此失去長遠的歷史大視野,而失去我們的地位和正麵價值呢?

打老虎隻能是揚湯止沸

現在也有很多人批評我們的發展模式的弊端。但這個和我們的體製、我們理論,或者我們的統治權是關聯的,我們不能放鬆,不能妥協的。既然理論、道理和製度不能變,那麼,黨員幹部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也就變不得了。所以,我和王岐山書記說打老虎什麼的,也隻能是揚湯止沸。所以王岐山書記也說了,目前是治標嘛。什麼時候開始治本呢?就是我說的,也許要等到我們的理論和道理、製度都開始麵對真正調整的時候。但到時候是不是為時已晚呢?我認為還是應該讀讀王書記推薦的那本書,舊製度和大革命。

我們共產黨人是堅持唯物史觀的,但這個唯物史觀也有問題,他是決定論的啊,宿命論的啊,那麼,誰能說我們這樣下去不是一個實現的過程呢?我們不是已經不知不覺走上了蘇共或滿清的覆滅老路了呢?對於我們目前的形勢來說,不是紅旗還能打多久的問題,而是江山還能坐多久的問題。所以,我的觀點、立場是一貫的係統的。我希望黨內外、左右中各派不要誤解和誤讀,否則那是你們的因素,不是我習近平故意使障眼法,擺迷魂陣。

但以後會不會變? 會不會有新的挑戰出?所以,我們就要搞創新,包括理論創新,胡錦濤老書記說的管理社會的創新。有人說這不過是技術主義加強一黨專政,不過是學滿清洋務改革。這個就讓他們說去吧,他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讓他們到我們這個位置和立場,他們還會這樣批評嗎?以我過去在中央黨校講話,就說過,不要提超階段的目標。要務實。就是因為,我們麵對的是這些方方麵麵的現實問題。我不會像那些知識分子那樣純理念地看問題。所以,最近我們政治局集體學習,我們就和過去不同了,我們更多的是請那些有現實感、有具體工作經驗的領導幹部,部委領導來講課嘛。

所以,這就是我目前的態度、姿態。我希望大家理解我,不然,我還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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