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時代, 應該還沒有專業的CEO吧，書記應該屬於哪種呢？lol

所有跟帖： 

• 不要因為水書記是書記就習慣性地反感，人家在不斷學習，說明思想開放頭腦靈活。 -Santaiyang- ♂ (0 bytes) () 01/01/2019 postreply 19:57:55

• 沒說具體的水書記, 這不是探討書記與廠長及專家管理嗎？ -開枝散葉- ♀ (0 bytes) () 01/01/2019 postreply 20:10:18

• 會管人，善用人，有vision。 他並不需要懂具體的技術。把握大方向就行了。 -skitahoe- ♀ (74 bytes) () 01/01/2019 postreply 19:5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