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好色(結尾)

來源: 玉米穗 2020-11-13 10:48:32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5872 bytes)

日本有很多色情場所,東京有名的歌舞伎町那裏就有很多,店入口處的櫥窗裏排列著性從業者的相片,都是年輕漂亮的性感女郎,有年輕女孩在店門口人來人往燈紅酒綠的小巷路邊發傳單拉客人,路人要是多看她們一眼,立即就會上來熱情拉客。之前在《東京往事》文章裏提到過,本人在東京的倆個黑戶口中國人朋友曾去那裏銷魂蕩魄過。當時其中一個朋友小畢想體驗一下“洋葷”,叫了一個人高馬大的洋妞做對手,結果沒倆回合就敗下陣來,狼狽不堪,那洋女人居然還用十分蹩腳的日語嘲笑我那哥們說,“阿娜達哇打麥戴斯乃”(你不行嘛!)我那哥們原本一向對自己的男人雄風自信又自滿,曾經大言不慚宣稱他的家什昂首挺胸威武不屈可以掛一瓶啤酒不低頭,但經那個洋女人嘲笑之後,元氣和自信受到打擊,他說自己很長一段時間都垂頭喪氣雄風不振,差點患上憂鬱症。

我剛去日本時,在打工地方認識的日本朋友小林君給我介紹日本的裸體舞劇場表演,說雖然裸體舞很多國家都能看,但日本的有獨一無二的特別節目,據他說那裏的舞孃會挑選顧客在眾目睽睽的舞台上當場表演做愛,那個聽著讓人血脈賁張,但後來我去看過數次裸體舞,在新宿歌舞伎町和東池袋等處都看過,並沒有看到小林君講的那種表演。有一兩次看到有一舞女跑進舞台邊上一個用帷幕遮住的狹小空間裏,外麵就有懂行的顧客排起一小溜隊來,按次序輪流進去,但進去後幹點什麽營生,則不得而知。但那情景多少有點像後來電影裏看到的當初日本兵排隊光顧慰安婦的景象。另外,日本裸體舞劇場有一項與顧客的“密切交流”活動似乎確是獨一無二的,有的女郎會到舞台下讓顧客上下其手觸摸自己,她們說那個是“service”,有點特殊服務的意思,那些女郎手裏拿著一疊酒精消毒紙,“service”前先很仔細地將服務對象的手擦拭幹淨,“service”過程中還發出“嗷,嗷”叫聲,假裝非常享受的樣子。那情景我在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看裸體舞表演時都沒看到過,加澳等地方的舞女可以觸摸挑逗顧客,顧客主動伸出“鹹豬手”則是禁止的,否則也許會被“斬斷魔爪”?

日本人服務顧客的質量世界第一,性服務業大概也不例外。有一個電影叫《肉體之門》頗有名,其中有個鏡頭是有個女子給一個盲人提供性服務,那女子幫著那個哆哆嗦嗦不得要領的瞎顧客在自己身上到處撫摸,說,你也是顧客啊,言下之意既然是顧客就是上帝,必須提供讓“上帝”滿意的服務。上麵提到的兩黑戶口朋友去新宿銷魂時,與小畢尋找“洋葷”不同,另一哥們找的是日本女孩,事後不斷回味,說日本女孩“service”如何如何之好,那顯然加重了小畢誤開“洋葷”的懊悔心情,將小畢直接推到了憂鬱症邊緣。

日語裏“變態”一詞的一個主要意思是指性變態的行為或人。性變態的人或事在日本也是常可以聽聞得到的。我剛去日本時候,上麵提到的日本朋友小林君曾經告訴我說有的日本情侶喜歡讓人看他們做愛,甚至還有人花錢雇人看,我覺得不可思議也難以置信,問他為什麽,他說那樣才刺激興奮。我後來在電影裏確實看到有類似情節,方知小林君所言不假。另外像換妻,性虐待之類的事情無論在虛構的小說還是以暴露名人隱私的周刊雜誌裏都不難看到。我曾在某雜誌裏讀到一個議員的變態行為,那人總是讓他的小情人吃喝他的屎尿,非如此不足以使他“會當淩絕頂”。那議員當時經常在電視裏出頭露麵,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有那變態嗜好是怎麽都看不出來的。此外還有如近年常被人拿來詬病嘲笑的人體壽司宴之類也都可算是比較不同尋常的重口味吧。但自然,性變態並非日本所獨有,或者說哪國都有。我從前在國內插隊時就聽說過有農民與豬交媾的,在加拿大也聽到過十分怪異的性癖好。而像周永康那樣的超級白雞王想來不是哪國都能隨便找得出的吧。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日本性觀念的開放恐怕也不是向來如此的,我沒有做過研究,但在大學讀書時記得一個很有權威的老教授說過,他兒時的日本人在性方麵是相當保守的,有關性的話題說話措辭都非常含蓄保守,他說“我愛你”這樣的詞在從前的日本人是根本說不出口的。如果看看川端康成之類前輩小說家的小說,從前人表達男女之間情感的措辭和方式似乎確實與今人大不相同,然而,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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