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次一下子走了太多地方,從都柏林到摩洛哥,阿爾及利亞,然後塞浦路斯,黎巴嫩,敘利亞,伊朗一路過來,每個國家都是特別的,都是那種去了其中任何一個都足可以向人誇耀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方,引人入勝的地方,結果我一次走了下來,有點消化不良,那次我感觸最深的還是伊朗和敘利亞,黎巴嫩也很特別。
我在摩洛哥的時候挺注意觀察他們如何防止民眾上街的,看起來摩洛哥人倒是不太關心這些,示威的規模很小。我在火車上和很多人聊過。
摩洛哥和阿爾及利亞關心非常緊張,而緊張的原因,是西撒哈拉的歸屬問題,就是三毛在《哭泣的駱駝》裏麵寫的,西班牙撤出西撒哈拉,然後摩洛哥出兵占領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