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複:請問在New Jersey租車的好deal?

來源: qwrertwqet 2004-10-17 16:17:38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1066 bytes)
歲月如歌(加新貼用) 【原創小說】:歲 月 如 歌 (十八)











歲 月 如 歌
作者:遠方的河




(十八)

  梁光聽完電話,一邊大罵宇壯,一邊和嚴心萍商量對策。梁光認為最要緊的是市教育局的那筆合同,眼看暑假就要結束了,如果到時後學校拿不到教材,那就糟了。於是,梁光第二天就跑到教育局,了解到那個個體印刷廠送去的樣本質量低劣,根本無法使用,教育局拒絕付款。印刷廠當然不幹,說已經付了19萬元的現款,要求賠償,兩家都找不到宇壯,隻好僵在那裏。教育局無奈,通知了公安局,以破壞經濟秩序和詐騙罪通籍馬宇壯。   梁光見木已成舟,知道不破費是不行了,和教育局商量,自己出麵聯係市印刷廠,出30萬元高價,加急印製教材。然後把教材送到教育局,驗收合格以後,教育局按照原來的合同,加上已經收下宇壯的兩萬元押金,隻付給梁光22萬元。梁光賠了8萬,但是總算讓教育局過了這關。接下來,就邀請教育局的張局和公安局的魯局,到“在水一方”喝酒,希望公安局能夠撤銷對宇壯的通籍。這兩位局長心裏都十分清楚這個“在水一方” ,在本市的地位和影響,也不好推辭,就都來了。   這位公安局的魯局長,由刑警隊提拔上來,是遠近聞名的酒桶,號稱“魯三瓶。” 嚴心萍不放心,叫老陳也一起來陪酒。落座之後,嚴心萍首先感謝兩位光臨,然後給魯局長介紹了宇壯和梁光的關係,希望高抬貴手,放了宇壯這次。教育局的張局長也順水推舟地對魯局說:   “反正教材也印好了,沒有造成任何不良後果,我看對宇壯,就別再追究了。”魯局長是個明白人,順手的人情,不做白不做。就說:“看在各位的麵子上,請放心,我明天就銷案。”   嚴心萍看事情辦成了,知道自己在這裏坐著,兩人肯定不會放開喝,就早早退席,好讓兩位喝個夠。果然,對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魯局長放開了酒量,二兩的杯子,端起來一幹而淨,就象喝涼水一般。   這桌酒,從中午一直喝到晚上。梁光,老陳和張局長,三個人對他一個,都有點吃不住,幾個人不停地上廁所。梁光看到事情圓滿解決,心裏高興,也就舍命陪君子,開懷暢飲,喝得大醉。   到最後,幾個人除了老陳,都不行了,開始說起胡話。老陳叫兩個人進來,把張、魯兩位局長,攙扶到三樓按摩,休息。看梁光扒在那裏,先給嚴心萍打電話,是門衛接的,說已經睡了,老陳留話說梁光今晚不回來了,讓門衛明天轉告嚴心萍。然後,老陳扶起梁光,一步三晃地也來到三樓。這天正好部門經理盧小姐在,老陳就把梁光托附給她,讓她今晚好生照顧梁總,說完,就先上四樓休息醒酒去了。   盧小姐從沒見過梁總喝的如此酩酊大醉,以為是老陳把他領來消遣的,問都沒問,就把三樓的頭牌楊小姐叫過來,兩人一起,把梁光扶到一個豪華單間。盧小姐對楊小姐再三囑咐後,關門退出。   這位楊小姐,大名叫楊宜蘭,今年22歲,生的麵容嬌好,身材高挑,是學按摩的科班出身。自從來到“在水一方”,凡是由她服務過的客人,大多數還會再來,是洗浴按摩部回頭客最高的。盧小姐對她也禮讓三分。盧小姐曾經從不少客人嘴裏聽說,這位楊小姐身懷絕技。   楊宜蘭把梁光放到床上以後,就開始慢慢脫他的衣服,同時打量著這位平時絕不會來此地的梁總經理。看到梁光沉睡的樣子,就像一個孩子,楊宜蘭輕輕拍拍他的臉,把梁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掉。看到梁光的那個雄偉的東西,在睡夢裏還半挺著,輕輕撫摸了一下,拿起一條熱毛巾,開始在他身上擦拭起來。她擦的不緊不慢,十分仔細,連每個腳齒的縫隙,都擦過一遍。做完以後,她一麵打量著梁光,一麵開始自己脫衣服,然後從容不迫地跨到他的身上,端詳著他的臉龐,輕輕在上麵親了一下,開始給他按摩。   朦朦朧朧之中,梁光感到有一雙手,在自己身上移動,所到之處,舒適萬分。睜開眼睛,隱約看到一團白肉在眼前晃動。待眼睛適應了光線以後,梁光認出了楊宜蘭。   “我怎麽會在這裏? 讓我起來。”   楊宜蘭對著他笑了一下,就把前後的過程說給她聽,兩隻手仍不停地四處移動。梁光還想說什麽,楊宜蘭忙說:“梁總別動,讓我換個方向。” 不容他反應,就轉過身去,把一個耀眼的白屁股對著他。趁著酒興,梁光昏昏沉沉地心猿意馬以來,放手在那滑嫩的皮膚上麵,來回撫摸。女人見他如此,也知趣地有意調整角度,讓他放肆。梁光問:   “聽說你有絕技,今天也讓我見識一下。”女人說:“看你梁總說的,哪裏有什麽絕技,不過是對客人比較盡心盡力罷了。”   女人按摩完雙腳,伸了個懶腰說:“梁總換個姿勢吧,我給你按摩一下背麵。” 梁光順從地翻過身去。楊宜蘭開始用一隻腳在他的背上,屁股上,腿上來回踩,後來幹脆站到他的身上,用雙腳在特定的穴位上揉搓,加了身體重量的按摩,讓梁光覺得周身暢快。   踩過一遍,楊宜蘭讓他彎曲雙腿,把屁股翹起來,然後繞到後麵,在上麵來回按摩。摩著摩著,梁光突然覺得後麵一熱,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傳遍全身,不覺呻吟起來。回頭看時,女人的臉正貼著自己的屁股溝子,上下移動。梁光這輩子哪裏經曆過這個?情不自禁地長呼短叫起來。弄過一陣,女人象條水蛇般滑進他的胯下,用嘴發力,上下攪動。梁光再也忍耐不住,就要翻身起來。女人死死抱住,不讓動坦。梁光無奈,隻好泄了。   完事以後,楊宜蘭拿來一條熱毛巾,把梁光上下再重新又擦過一遍。然後,端來一杯溫茶給他,依偎在他身邊。梁光幾口茶下去,酒也醒了一些,開始在她身上撫摸:   “這就是你的絕技?”女人說:“說實話,梁總,我其實並沒有什麽絕技,隻是盡量去滿足客人提出的各種古怪要求。我平時還是很注意的,一般不會和客人做那事,就是做,也一定要用套子。”   梁光好奇的問:“客人都是怎麽個古怪?”   女人說:“唉,一言難盡。年紀大的和當官的,都不好伺候。” 倆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一起抱著睡了。   第二天醒來,天已大亮,楊宜蘭早已不見了。梁光一看表,已經快十點了,想起昨晚的事,覺得太荒唐,腦子裏麵是又空虛,又後悔。連忙翻身下床,簡單漱洗一下,來到一樓,要了一碗菜粥,兩個煮茶葉蛋,幾碟小菜,一邊吃著,一邊叫服務員叫老陳來見。見到老陳,梁光先問了昨天生意情況,然後低聲說:   “昨晚的事,嚴心萍知不知道?”   老陳把打電話留話的事如實告訴他。梁光不語,心裏有點忐忑不安。四處轉過一圈,就回家了。一進門撞見李嫂,問嚴心萍怎麽樣?李嫂說:   “太太今天說不舒服,還在休息。”梁光說:“那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中午吃飯,還不見嚴心萍起來,梁光輕輕到臥室去看,見房門緊閉,裏麵毫無動靜,隻好返回餐廳,一個人吃飯。下午有個應酬,是市政協來人座談,不好推辭。會一完,匆匆趕回家來。先問李嫂,說太太下午一直沒有出來。梁光心裏緊張起來,快步趕到臥室,用力推開門,就叫:“心萍,心萍,你到底怎麽啦?”   嚴心萍躺在床上,也不開燈。梁光打開燈,看到嚴心萍用條毛巾捂著臉,正在抽泣,整條毛巾都打濕了。梁光蹲在她麵前,輕柔地說:“好姐姐,你就說句話吧。” 嚴心萍這才帶著哭腔說:“你這個沒良心的,還知道回來,你就死在那個賤貨那裏算了,還管我們幹嘛?!”   梁光知道,自己的一切,都瞞不過嚴心萍,隻好實話實說:“心萍,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主動坦白了。我的確是酒後失控,一時糊塗。我對不起你,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莫及。心萍,你…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嚴心萍見他把一切都說了,反而嗚嗚嗚哭的更傷心了。梁光見她如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就說:“心萍,我的好姐姐,我的心裏,真的隻有你。這麽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你的身體要緊,千萬不要太傷心了。”   “我不是為我傷心,我是…我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傷心!”嚴心萍低聲說著。   梁光聽完,睜大眼睛:“什麽?你說什麽?你懷孕了?!”   梁光一隻手緊緊揪著自己的頭發,另一隻手往自己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我真是一個混蛋!,心萍,姐姐,你不要再哭了。我向你保證,我決不會再做這樣的蠢事了!”   說完之後,梁光緊緊抱著嚴心萍,在她的臉上不停地親吻著。嚴心萍說:   “你還不快給我端些吃的去!”   梁光就像觸電一樣,飛似地跑出去,大叫:“李嫂,李嫂,快,快,太太要吃飯了!”李嫂就站在外麵候著,聽梁光喊叫,馬上迎過來。   “快,李嫂,給太太端些家常的稀飯,小菜,她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胃口不能太油膩。” 說完,轉身回去,見嚴心萍已經起來了,正在衛生間,就回到客廳,坐在沙發裏等著。稍傾,李嫂提來一個木盒,擺出幾樣小菜,無非是熏鴨肝,醬牛肉,五香花生,拌海菜,鹵腰花,酸黃瓜,泡豇豆,炒豆芽,然後是兩碗瘦肉粥,茶雞蛋,和烤芝麻小餅。   嚴心萍是真餓了,二話不說,狼吞虎咽地大吃起來。梁光在她對麵,慢慢地喝著稀飯,不時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臉色。梁光心裏明白,嚴心萍是個好人,對自己一往情深,但是極有心計。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這麽快就知道了,她絕不會這麽簡單地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可她臉上,平靜如水,專心之至地吃著盤子裏的菜,看不出一絲憤怒。   吃完以後,倆人來到樓上看電視,梁光握著嚴心萍的一隻腳在手裏玩耍。又把頭放在她的腹部聽,然後抬起頭來問:“心萍,幾個月了?” 嚴心萍專心看著電視,頭也不低下看他:“還不清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梁光換過她的另外一隻腳在手裏:“心萍,你還不原諒我呀?” 嚴心萍說:“這種事原諒了又有啥用。我現在想看電視,不想談這個。”   晚上睡覺,梁光伸手過去討好她,嚴心萍一把推開,轉過身去,緊緊把身體包在被子裏麵。梁光昨天也沒休息好,很快就睡著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梁光睜開眼睛,嚴心萍已經起來了,頭發梳的絲絲入扣,臉上顯得光潔明亮,象一朵桃花,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梁光出來,見早飯已經擺好了,就走過去想親一下她。嚴心萍用手擋開他,說:“先吃飯吧,吃完了我有話跟你說。”   梁光討了個沒趣,坐下來吃飯。兩人隨便聊幾句無關痛癢的家常瑣事。吃完後,李嫂進來收拾幹淨,嚴心萍對她說:“我要和先生說幾句話,你把門關上,不要讓人進來。”   梁光誠惶誠恐地坐在嚴心萍對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嘴。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打算給你在請兩個貼身保姆,你要是喜歡,她們也…也可以… …” 嚴心萍口氣平靜地說著,但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語調有些走樣。   “……”梁光聽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唉,你們男人啊,都是屬狗的。無論家裏那個如花似玉的對你再好,也喜歡到外麵去找屎吃,這是本性。” 嚴心萍已平靜下來,自言自語地說。   “心萍,我的好姐姐,好奶奶,我地地確確是後悔死了,你這樣說,讓我還怎麽做人啊?你把我看成什麽啦?” 梁光真的有點無地自容了。   嚴心萍抬起頭,死死看著他的眼,然後不緊不慢,不高不低地說:“幹咱們這一行的,平時接待的人五花八門,三教九流,說到底,不都是想來“在水一方” 找樂趣嗎?你常在河邊走,早晚要沾一腳泥的。我現在已經懷孕了,沒有精力天天看著你,管著你。與其讓你背著我在外麵胡來,還不如就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鬧,我還可以管一管,大不了也就是一個家醜。”   “心萍!你…!”   梁光一想到在她身體裏,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塊血脈,百感交集,撲到嚴心萍的腿上,摟著她的腰,象個孩子般地,嗚嗚哭了起來。嚴心萍雙眼含淚,半天不動,輕輕用手,在梁光的頭發上來回撫摩,就像撫摩一條狗。   “好了,別這樣了。你是個男人,這個家還要你來撐。梁光,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自己。我不希望把我們曆盡辛苦得到的東西毀掉。” 嚴心萍一邊說,一邊哽咽,梁光看到,她的眼裏已經充滿淚水。   “我給你找女人,也是有條件的。第一,年紀不能大,文化不能高。以免心眼太多,到家裏來算計我。第二,你不許和她們有孩子,所以,隔上一段時間,就要換人,以免日久生情。第三,她們是雇來的,要付給報酬,而且不能太少。她們走後,也不許和外人談論此事,所以,一定要從外地找。最後,你每個星期至少要到我房裏來一次。” 嚴心萍的臉上恢複了平靜,眼睛看著遠處,臉上露出堅定。   梁光開始聽懂她的意思了。知道她是深思熟慮的,也慢慢平靜下來。但是仍然不解:“心萍,你是一個女人,我是你的丈夫,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難道就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來管教你的男人嗎?”   嚴心萍笑了一下,對他說:“你是一個好男人,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我們的孩子今後沒有父親。但我也要麵對現實。如今納妾的,養小的,大有人在,不過是背著家裏的老婆罷了。以前我爺爺在的時候,也曾經娶過一房小的,後來解放了,不允許了,才把她送回老家的。我爺爺奶奶還曾經去看過她…。唉,做女人,有時就是要認命。有的事情,想通了,就好辦了。想不通,還不是把自己活活氣死。”梁光無言以對,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嚴心萍給人在外縣,自己過去的一個老同學打電話,說要為“在水一方” 挑選一些女性服務人員。約好時間,要親自去一趟。嚴心萍這個同學,畢業以後回到家鄉,先在一所中學教書,後來有了公校民辦的政策,和人聯手,把中學改成一所職業技術學校,開設美容,家政,烹飪,護理等熱門專業,專門招收上不了高中,或者不想上高中的初中畢業生。沒有幾年,就名聲鶴起。為保證嚴心萍的安全,除李嫂外,梁光專門從“在水一方” 抽了兩個精明能幹的保安和她一起同行。   兩天以後,嚴心萍回來了,休息了一天,也不和梁光談論去看老同學的事情。夫妻生活如常。一個星期以後,陸陸續續有麵容嬌好的年青女孩子,來到“在水一方” 找嚴姐。老陳接待後給她打電話,她讓老陳在附近旅館安頓她們,好好招待,帳記在她的名下。老陳問梁光,梁光知道嚴心萍辦事曆來小心謹慎,滴水不漏,也就裝糊塗說不知道。   這天下午,梁光正在大堂和值班經理對帳,嚴心萍打來電話,讓他去某個旅館的某個房間見她,並專門叮囑,不許告訴任何人。梁光不知她葫蘆裏麵賣的是啥藥,隻好去了。找到地方,敲門進去,看到嚴心萍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老老實實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摟過來親個嘴,手就要開始在她身上摸弄。嚴心萍擋開他的手,對著裏麵的一個門說:“好了,開始吧。” 梁光這時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套房。   門開處,竟飄飄然地走出一位身材高挑,麵色俏麗的年青姑娘,麵帶微笑、一步一搖地向兩人走過來,在兩人跟前停住,身上隻穿一件深藍色泳衣,沒有穿鞋。嚴心萍問:   “你是學啥專業的?家在哪裏?今年多大?”姑娘一一回了。嚴心萍又拿出一張報紙,讓她念了一段話,然後就說:“行了,你去叫下一個出來。”   其間,梁光一聲不哼,兩隻眼睛一刻不離地在姑娘身上掃動。姑娘一個個出來,又一個個進去,梁光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恨不得多生出幾雙眼睛。嚴心萍看著梁光,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和妒嫉的神態,對他說:“你想一下,看看哪幾個比較好,選一下。” 梁光不知所措,喃喃地說:“記不住了。” 嚴心萍用手戳一下他的腦袋,半開玩笑地說:“你這個色鬼!” 就站起身來,走到裏麵,把姑娘們全部叫出來。   梁光看著娥肥燕瘦,群芳吐豔,不好意思地看一眼嚴心萍,就給她指了指其中的幾個。嚴心萍打量了那幾個,也覺得不錯,對梁光說:“那你就先走吧。” 梁光乖乖地站起身,老老實實地出去了。   嚴心萍把梁光看中的幾個人留下,然後對其它人說:“你們現在都去‘在水一方’ , 找陳經理吧。” 眾人走後,嚴心萍和善地和留下來的幾個姑娘聊天兒,叫每個人介紹各自的生活經曆。嚴心萍聽的認真,問的仔細,覺得其中一個語言表達能力太差,一個性格太木訥,也讓兩人走了。   最後剩下三位,嚴心萍走過去,仔細在她們身上察看一番,然後輪流把每個人叫進浴室,讓脫掉內衣,又看了一下,留下兩位。一個叫妍秋,皮膚白細,身材高挑,眉目生香,粉黛襲人。另一個叫小蕊,豐潤清雅,柔弱無骨,雙眼含春,嬌聲細語。   嚴心萍讓兩人收拾停當,然後一起來到“在水一方” ,見到老陳,嚴心萍囑咐他,這些女孩子都是自己老同學介紹來的,來此實習一個月,要求老陳分別安排到各個樓層,然後定期輪換。最後,她專門叮嚀老陳,一定要特別照顧好妍秋和小蕊,絕對不能出差錯。老陳很少看到嚴心萍如此嚴肅,在一旁頻頻點頭,暗記在心。   嚴心萍又請人加緊把後院收拾出來,在正廳堂屋設了一個佛龕,把結婚前從千佛寺請來的佛像供上,燃起三柱檀香。然後和李嫂搬到後院住下,兩人東西廂房各用一間。嚴心萍告訴李嫂,今後除梁光以外,任何人不經同意,不許進後院來。   見嚴心萍要和自己分居,梁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也把自己的鋪蓋搬進去,關上房門,就要求歡。嚴心萍無奈,隻好側著肚子,由他放肆,兩人都很盡興。梁光就勸她今後還是要和自己同枕共眠,作恩愛夫妻。嚴心萍有點感動,就對他說:“梁光,我現在身孕在身,應該清心寡欲,修身養性,為後代負責。以後你想來就來,我不攔你。但是要小心,不敢傷了胎氣。” 梁光看著自己媳婦,自打懷孕以後,更顯得豐潤圓柔,光彩照人,心裏是又愛又憐,又敬又怕。就又拉她過來,一邊親嘴,一邊撫摸。弄得性起,就把她脫的赤條條的,然後埋頭下去,在她腿間又親又舔,還不時抬起頭說:“我要好好親親我的小寶貝兒。寶貝兒,你感覺到爸爸沒有?”   嚴心萍被他弄得渾身酸癢,長呼短籲,不久就來了。   第二天上午,市委黃秘書長打來電話,說王市長晚上要陪同前來視察的副省長到“在水一方” 吃飯,吃完以後可能還要安排一下特殊服務,要求梁光一定保密,並限製客人數量。梁光一聽,喜上眉梢,這充分說明,王市長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就連聲答應。黃秘書長專門囑咐,這次是公事,所以一定要公辦,費用由市府支付,千萬不要拒收,到時候大家為難。   梁光趕緊和嚴心萍商量,都十分歡喜。趕到“在水一方” ,傳話準備。梁光想了一下,來到三樓,找到盧小姐,告訴她今晚有重要客人,讓她通知楊宜蘭做好準備。又四處轉了一圈,看到嚴心萍帶回來的姑娘們,都各就各位,有板有眼地在忙,又到心光銷售部看了看。最近生意非常火爆,梁光生怕出亂子。看過一遍之後,就放心了。   晚上,副省長在王市長一行的陪同下,姍姍來遲。梁光和嚴心萍穿戴整齊,在門口迎候。王市長向副省長介紹,這是本事有名的民營企業家,年輕有為。副省長伸出手和兩人握了握,看上去很隨和,沒有什麽架子,感覺上比市裏的這些領導要高出一籌。他一邊和梁光握手,一邊對王市長說:“看來你們市出人才啊,今天白天的那位勞動模範也非常年輕和優秀。你們培養年輕人的工作還是做的很好的。”   王市長一拍腦袋:“哎呀,你看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這位梁光先生和您今天接見的黃亞同誌,從小就是朋友,而且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簡單把兩人同日舉行婚禮,在本市傳為佳話一段,大概說了一遍。副省長聽後,非常高興,一定要梁光夫婦一起進去吃飯。王市長對兩人微微點點頭,二人就順水推舟,一起陪副省長,來到大宴會廳。   席間,副省長幾杯酒下肚,就放開了,有說有笑,風趣幽默,很有親和力。外人看到,還以為是老朋友相聚。梁光也從隻字片語中知道,他這次來,除了檢查工作,還專門和黃亞談了話,因為市裏準備推薦黃亞做省人大代表。梁光和嚴心萍心中十分歡喜,對這位省級領導,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兩人陪了幾輪酒以後,就告辭出來了。   飯後,王市長邀請他到上麵唱唱歌,跳跳舞,再做個按摩,放鬆一下。副省長毫不推辭,大大方方地上去了。梁光讓嚴心萍先回去睡覺,自己在這裏等著,嚴心萍開始說不走,梁光心裏明白,就說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嚴心萍看到梁光識破了自己的心思,就笑了起來,悄悄地對他說:“我走了,你要是再敢胡來,我就和你沒完!” 梁光嚴肅地說:“放心吧夫人,你就當是給我一個經受你考驗的機會罷。” 說完,就打電話叫李嫂過來,接嚴心萍回家。   梁光一個人坐在二樓歌舞廳的一個角落,一麵喝茶,一麵等上麵的人完事。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聽到一陣樓梯響動,連忙起身迎上去。見副省長匆匆走下來,臉色不大好,和梁光簡單地握了個手,就離開了。王市長一行人也敷衍一下,就都走了。梁光把客人送出大門以後,回頭就往三樓跑,還沒有到,就聽到楊宜蘭正在那裏大聲說:   “哪裏來的變態,把我都弄出血了,還不願意多給錢。”   盧小姐正小聲勸她:“你少說一點吧,聽說那可是一個外地來的大幹部呢。”   “什麽狗屁幹部,現在是官兒越大,越他媽的變態!”   梁光鐵青著臉走上樓來,怒視著楊宜蘭,衝上去就狠狠地抽了她一個嘴巴,打的她一個咧趄歪在一旁。然後轉身對盧小姐說:“請你馬上讓她滾蛋!”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下樓去,先叫住兩個保安,上去把楊宜蘭趕走,然後找到老陳,讓給楊宜蘭拿三千塊錢,送她回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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