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沒有供給魯迅的神壇。我隻是欣賞他的文學藝術,沒有想到去批判他。在我眼裏,需要批判的東西在魯迅之上,魯迅個人擔負不起。假如一定要批判他,那他隻能是替罪羊了——說到底,有點無辜——他發的是那個特殊時代的聲音。
還有一點,文學可以理所當然地誇張,甚至有時候隻有誇張才能達到寫作者刺激讀者心靈的目的,那個年代尤其需要如此。
不過,我想他也不會介意別人對他的批判。當一個人站出來把他的思想——必然帶著時代的烙印(舊的思想的投影和向新的世界掙紮的奮力)——亮出來,他是不憚於被批判的,既為作家,理當如此。
但是石凳,你怎麽什麽都懂。嚴重崇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