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音的修改,我認為不好。以“不停地做愛”替代“什麽也沒有做”,就俗了。這樣直白了,沒有了那種活著的一片空白的活著的感覺。從整體上和這首是的冷漠的敘述語調衝突。而且,這裏做愛形成的比較強烈的情感,減弱了最後一句爆發的力度。
同時,我感覺也有內容的矛盾性。
關鍵是對原詩的那種冷淡的語調的打破。所以,就不和諧了。
當然,如果我們考慮顫音的題目:“改一句minlu的活著,立體的”,那麽有可能是在諷刺立的詩歌。但那是徒勞的。我可以立刻拿出我的大作《母雞頌》擊倒顫音。但是,既然他說這些時已經顫音了,我就不必再打擊他了。顯然,他也被神跡嚇到了。這再一次證明中文世界裏還從來沒有一部小說如此的令人恐懼。這就是文字的力量。現代文學不是什麽傳教也不是供人們消遣的磨薩基,是對於文字本身的一種探索追求,在這一點上,西方的藝術和科學是一致的。是在人類精神世界中對於唯一和絕對性的一種純粹的探索。
中國的文學就是宣教和摩薩基。文人就是工具。
所以,我們有沒有必要打倒顫音呢?我認為是有的。
活著
現在除了活著還能有什麽選擇
活著就要運動 飯後一個小時就關門熄燈
兩頭粗糙的動物在床上躺下
他們在房間裏呆了很久 不停地做愛
他們對自己的枯萎無知無覺
活著
現在除了活著還能有什麽選擇
活著就要活動 飯後一個小時就關門熄燈
兩頭粗糙的動物在床上躺下
他們在房間裏呆了很久 什麽也沒做
他們對自己枯萎的過程無知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