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歲月----工農兵學員生活回憶---(127)

來源: 清衣江 2020-12-03 11:24:50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2824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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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26)

 

照片為西南師院校園及北碚城區的照片   攝影:清衣江

 

校園小說在英國雖有作家洛奇出過一本《校園三部曲》(The Campus Trilogy).然而,它一出版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在這部小說中,洛奇寫到:

 

他想到某年某月某個星期三早上他的同事和學生們會做什麽,或許他們聚集在一間集中供暖的鋪著地毯會議室裏認真地討論約翰·多恩的詩歌,簡·奧斯汀的小說或現代主義寫實文學的一些實質性的問題,他想到教授查爾斯正在薩福克大學 ,講課,也許放幻燈片來講解有關《浪漫主義風情》詩歌。

 

洛奇想到同事教授彭妮·布萊克(Penny Black)揚言她將把更多有關學校家暴男子在韋斯特·米德蘭茲(West Midlands)毆打妻子的數據添加到她的數據庫中,羅賓(Robyn)的母親將流連忘返於在掛著能欣賞海景的自由落體式窗簾的客廳裏,為慈善事業喝咖啡。如果他們現在能見到她,他們都會怎麽想?

 

第二天的清晨,剛過八點半鍾的時候,早春的空氣還在校園裏留連,清淨的課堂好像把昨天煩囂忘記了的一樣。洛奇的同事查爾斯教授正在講解這首《浪漫主義風情》詩歌隻是不過用它來填補他第一首未盡興的詩歌的講解而已,那是因為他看見了飛翔在空中鳴聲咕咕的鴿子而聯想到自己經曆過的艱難的生活,看見窗外倫敦梅雨季連綿不斷的雨水順著屋簷滴下來而聯想到憂愁。

 

他所講授的有些詩都是即興的口語式的詩,所以如果被那些專作苦心慘淡經營寫作的詩人們如獲至寶般發現了,恐怕一定會被認為一首也沒有什麽價值的打醬油詩。但是如果他們之中還有人會把它們拿過來當作為笑料的,似乎這樣就不甚妥當了。

 

總之,卻有人為此而嘲笑查爾斯,這有什麽什麽好笑的? 威爾科克斯不滿地大喊大叫起來,當她意識到她自己的想法是顯得多麽幼稚時咧著嘴笑了。 她表情嚴肅的,感到十分震驚。嘲笑者向她疑惑地掃了一眼。繼續他的評論:“熔融的金屬流進那保溫爐中。 進行溫度調節。

 

自從簡·奧斯汀21歲時寫成她的第一部小說《傲慢與偏見》(Pride and Prejudice)以來,而《傲慢與偏見》中的伊麗莎白充分體現了奧斯汀所向往的婚戀模式,“性愛”這個名詞在她的小說中就有了奇怪的含義。

 

有時它象征著非性愛,非個性化的性愛,在簡·奧斯汀的小說中常貫穿以社會事件來代表這些性愛,這些社會事件證實了中產階級農業資本主義社區的團結,或者歡迎新成員通過參加社交舞會和晚宴以及觀光探險等等活動來融入這些社區的生活。

 

查爾斯教授說,愛神當然是性愛,在簡·奧斯汀(Jane Austen)小說中性愛表現為求愛場麵,戀人促膝談心,男女成雙成對肩並肩行走–女主角與她所愛的男人,或者她認為她所愛的男人,或者是與簡·奧斯汀的粉絲讀者之間的隨時相遇。

 

查爾斯教授暢所欲言地用雪茄打手勢加強語氣說,簡·奧斯汀小說的讀者不應因在小說中沒有公開提及身體上的性行為而誤以為她對於此就無動於衷或對此懷有甚麽敵意。這就是對她的誤解。

 

相反,簡·奧斯汀總是站在愛神(Eros)反對阿加佩(Agape)的一邊——一邊是戀人的私人感情交流反對社交活動和聚會的公眾情感交流,這些情感的交流總是不可避免地造成痛苦和苦惱

 

(想想吧,例如,對於小說《曼斯菲爾德莊園》(Mansfield) 裏的索瑟頓(Sotherton),及小說《艾瑪》(Emma)裏的博克斯·希爾,和小說《勸導》(Persuasion)裏的萊姆·瑞吉斯(Lyme Regis)。

 

他們在從事集體探險活動後對他們自己所造成的災難的實質性後果。性愛成為寫實的素描,這是對於現實主義寫實的誤解,寫實是站在現實主義的立場上的描寫,現實主義和色情性愛的神秘主義虛無主義等才是對立的東西。新浪漫主義是新現實主義的並非是側重於性愛這方麵的描寫的表現,和新寫實現實主義並不對立。

 

荏苒之間暑假又來了,學校派洛奇的同事莫裏斯教授到鄰近的一所學校去講課,講課時他在課堂上大步向前走,證明埃爾頓先生暗示洛奇的理論顯然是重要的,因為哈裏特·史密斯從他那裏拿走的一隻裏麵沒有鉛筆芯的鉛筆;

 

在說服她的那一刻, 當溫特沃斯(Wentworth)上尉把小家夥沃爾特(Walter)從安妮·艾略特(Anne Elliot)的肩膀上取下來放下。-------之後 他一把抓過課本, 並帶著渴望心情閱讀起來:

 

-------安妮·艾略特(Anne Elliot)發現自己處於從溫特沃斯上尉身邊解脫出來的心情輕鬆的狀態------在她意識到他已經做到放開她之前----他實在就被她迷住了- ----她對這一發現的感覺使她完全無語了。 她甚至不能為此而感謝他。

 

.她隻能帶著一種最淩亂的心情將小查爾斯掛念在心上。你以為那會怎麽樣?"他虔誠地得出結論說。如果這不是性高潮,那是什麽?他抬頭看著三張驚慌失措的臉。內部電話鈴聲響了。

 

這正是洛奇的小說《校園三部曲》裏說到了這一觀點的:‘無論采用哪種文學藝術形式,小說的典型本質上都是相同的。 文字或圖像在結構層次上沒有區別。’

 

針對這種觀點一位教授諷刺說:'小說的結構層麵','典型式',他們是多麽喜歡那些抽象的名詞。曆史主義!‘

A:(對B)我不認為那種文學理論觀點是完全正確的。我是說,拿小說結局來說吧。

 

A:是的,讓我們開始來拿小說結局來談論吧!。

 

B:你還記得簡·奧斯汀小說《諾桑格修道院》裏的那段話,簡·奧斯汀說,她擔心她的讀者會猜到一個隨時都會到來的幸福的小說結局。

 

B(點頭)說:“看到放在他們麵前的這本書上的講述的簡·奧斯汀小說的故事遭到縮減時,我們都在加緊努力要把這些故事講述得更加完美。”

 

A:就是這樣。 嗯。這是小說家忍不住要放棄的東西, 不是嗎, 他的小說很快就要結束?現在,這可能不是一個快樂而幸福的結局,但他無法掩飾已經縮減了書上的講述的這些故事情節。

 

A和B開始聽C教授的講話,C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

 

校園小說作家洛奇談到有關電影的拍攝與小說寫作之間的關係:----他說,‘我的意思是說,在精神上,你為小說的結局做好準備。 在閱讀時,您會意識到當書閱讀到隻剩下最後一兩頁的時候,因此可以隨時將書合上。

 

 但是對於一部電影而言,你無法判斷,尤其是在當今,電影的結構比過去更加鬆散,比過去更加摸棱兩可。

 

洛奇繼續說:‘就電影攝製而言,我無法判斷電影裏的哪一個鏡頭將是最後一個鏡頭。 這部電影一直在上演著,就像生活一直在進行著一樣,人們在表現自己,做事,喝酒,說話,而我們正在觀看他們,導演在任何時候都在選取鏡頭而沒有發出警告,沒有解決任何問題,或給予任何解釋,或者結束他的電影導演,電影隻能這樣--------就結束了。

 

電影攝影師聳聳肩。把 攝影機停下來,使他定格在自己的手勢當中。

 

洛奇隨手把Jules Renard的《Le Vigneron dans sa Vigne》取來翻讀。魯那的作品他真喜歡,他在這兒尋出一種很謙和,很恬淡的氣氛。

 

洛奇對C說:好吧,你可能是對的。 我要說的是,我們之間存在著一種代溝,我認為這個代溝問題可以圍繞我們關心的那些公眾/私人的事情來解決。 我們這一代人—----我們一直讚成自身的權利不受侵犯的舊自由主義學說。

 

 這是現實主義小說的偉大傳統,是小說的一切。 私人生活成為萬人矚目的事,曆史仿佛是從遠處傳來的隆隆的炮火聲。或者是揭秘別的什麽地方的舞台外的私生活 。

 

在簡·奧斯汀的小說中,甚至沒有隆隆的炮火聲。 嗯,她的小說正在逐漸消亡,我們也將隨之而去。 難怪我在尤菲裏克州立大學開設的小說寫作課中什麽東西都有沒得到。 這是他們體驗到的怪異的藝術形式。那些孩子(他在屏幕上邊打手勢說)是生活在電影裏,不是生活在小說裏。

 

A:哦,得啦,B!你一直在聽洛奇的講話.

 

B:嗯,我一直在聽,他講得很有道理。

 

A:這是他兜售的一種非常粗俗的曆史主義,對嗎? 而且還是一種不良的美學觀點。

A:這很吸引人。我肯定, 但我們能討論一些更實用的東西嗎?比如我們四個人在不久的將來要做什麽?

 

A:這沒有用,B,難道你聽不出男人說話的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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