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走一路福通和張媽等人就寸步不離地跟一路。原來他們早就謀劃好了隻等自己自投羅網。俊怡一路傷心地往聽春閣走。
紅兒翠兒聽說小姐回來了,憂憂愁愁地出來把小姐迎進了院子。
“你倆守在門口,沒太太的允許小姐不能踏出院子半步,若有半點差池小心板子”。福通把兩個家丁留在門口,又和張媽耳語了一番才離開。
張媽帶著兩個女傭跟進院子住到了廂房,十二個時辰眼不離人地守著小姐。
“小姐,怎麽辦?”紅兒翠兒把簾子拉開一角悄悄往外看,張媽等進進出出還不時往這邊張望。
“我去試試”。紅兒推門前腳剛出屋,廂房的張媽就聞聲出來了。
“紅姑娘,太太說,院子外的事就交由我們辦。”
“小姐餓了,讓我到前麵拿些點心”。紅兒靈機一動編了個謊。
“五嫂,到前麵給小姐拿些點心”,張媽朝廂房高喊,五嫂隨即從廂房跑了出來。
紅兒瞟了眼五嫂張媽繼續往前走。
“不勞煩紅姑娘了”,五嫂趕到紅兒前麵。
“你又不知道小姐想要什麽?”。
“你說了我便知了”。
紅兒無奈氣哼哼地回了屋子。
“小姐,看樣子我們都出不去了。”
“出不去也進不來,那不成了坐監?”紅兒嘟囔。
“對,太太隻說不讓我們不去,沒說不讓人進來,”翠兒象發現了什麽開始興奮起來。
“小姐,三少奶奶不是和你一道來的嗎?何不找她商量商量”。翠兒突發奇想。
“她”?小姐想想都覺可笑,自己一向心高氣傲,又倍受家人寵愛,卻要她一個沒受過教育未開化的鄉下女子來幫助,她能有什麽見識,逃婚這麽離經叛道的事告訴她,她怕是嚇都要被嚇死。
“小姐,你沒見過三少奶奶剛進門時的做派,連福通都沒討到便宜,”。紅兒翠兒添油加醋地把玉青的事又講了一遍。
“可是”,小姐雖有些心動,但還是猶豫拉不下臉麵。自從第一次見麵自己就未曾給她好臉,後雖礙於三哥的顏麵還算勉強,但自己從未正眼看過她,這時去求她幫忙,不知她肯不肯。
見小姐還在猶豫,紅兒翠兒甚是著急卻不知其中緣由,隻一味地在一旁勸“少爺們都不在,隻她和你一道回來,不找她還能找誰?”
小姐被逼無奈,想想如今也隻有她了,興許看在三哥哥的情麵上會幫自己,於是起身開門往院子裏走去。
“小姐,有事就差我們這些下人去辦”。小姐剛出門,張媽就迎了過來。
“我有些貼己的私物落在了三少奶奶哪兒了”。小姐邊走邊說就要邁步出院子。
“小姐,我幫您拿去”。另一個婆子跟了過來。
“我都說了是貼己的私物。”小姐生氣地瞪著張媽和婆子。
“小姐,您是知道太太的脾氣,就別為難我們做下人的了”。張媽見小姐生氣了也為難起來,又不敢違背太太,隻好打起了苦情牌。
“太太,太太,就知道太太,我們姑娘好歹也是小姐,就不怕回頭向太太告你們一狀?”紅兒翠兒氣勢凶凶地跟了過來。
“這,,,”,張媽猶豫了,她們畢竟是親母女,小姐真告起狀來自己也沒好果子吃。
小姐看張媽一臉為難,語氣緩和道“太太隻是不讓我出去,沒說別人不能進來?”
張媽和婆子相視點點頭。
“你們把三少奶奶請來,教我繡花總可以吧。”
張媽和婆子吞吞吐吐“我們去請少奶奶未必肯過來,要是紅兒姑娘能一起去才好”。
“我不去,剛才我要給小姐取些點心他們都不肯讓我出去。”紅兒噘起嘴擺出一幅愛答不理的樣子。
“我們也是沒辦法”。張媽哭喪著臉解釋。
“別為難她們了,三少奶奶既不認識她們,你不跟去她自是不會來。”小姐轉過頭勸紅兒,又對紅兒輕語一番,紅兒才勉強跟了婆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