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飯引發的“神交”

某日清晨我做上臘肉飯,一旁切好的白菜還等著炒成“酸辣白菜”。可早上的我不喜歡動鐵鍋見油煙,心生油膩容易生“嘔吐感”,於是打起電飯鍋中臘肉飯的主意來了。

何不把白菜蓋在臘肉和米飯上一鍋悶熟,成了菜肉飯!說做就做,到手擒來。一會兒,一鍋菜飯就做成了。白菜臘肉飯顏色差一點,味道都好!於是女兒和我中午的盒飯都有了!簡單省事!

隱約之間,我想起台灣作家三毛和她的書。具體哪一本忘了,總之是寫三毛與其西班牙裔丈夫在非洲撒哈拉還是那個非洲地區過生活。其夫荷西每日開車很遠去沙漠工地上班(工程監理啥的),三毛在家寫作,外帶管家做飯。三毛經常做的也是菜飯-一隻高壓鍋裏米肉菜一鍋燉,調味挺好荷西還挺愛吃。不愛吃又怎麽辦?沙漠宿營區缺水也缺物料,做菜飯是必然選擇。但實話說,三毛是文學人,女作家,她寫作需要時間,讓她一天多時圍著鍋台轉,那作品可能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暗淡得要命的家常主婦流水賬。奇思妙想,瑰麗灑脫的文字是鍋台邊編寫不出來的(我的解讀)。故作家家簡單飲食,節約生命節約時間用於體驗用於創作。大約是這樣。

我記得三毛的作品我大約都看過,(夢裏花落知多少),(撒哈拉的故事),還有(哭泣的駱駝)等等,都是我大學時期很喜歡看的。那時覺得台灣人三毛,可以不正規上學,同等學曆高中畢業,然後去歐洲留學,各種勇闖,跨國戀等等,都是很美妙的經曆。已屆中年的我,移民之路一路走來,多少不同感受。方知道女作家美化了很多事情,寫作需要啊!

這日,在做菜飯這件小事上,我與三毛有了“神交”。我會猜測她用的密閉高壓鍋還是開蓋的電飯煲,水米的比例如何掌握。我努力回憶,也想不起來了。這時離我看(撒哈拉的故事)已經過去三十幾年了。好有趣會在這麽一種情境下想起三毛和她的文字。

僅以此記。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