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是《存在與對象》

 

今又是《存在與對象》_圖1-1

克爾凱郭爾的丹麥語意思就是:教堂花園。有兩個詞字組成。

 

 

晨晚的涼候告知,秋天來了。今年的秋天帶著一種新的啟示:如寒冬走向春季時,含著一空的平和與寧靜。它是端莊豐滿的,也是倩麗的;默在那裏,無語聲歌。

 

那個之於現實之上的內質,在教堂花園的名號下持續哼吟,裏間攜著賀拉斯垂老的身影,還有那個安詳的庭院外《非此即彼》 的世界。令人好奇的是,那座銅像不斷朗讀出來的語句,偏偏在倒在聖靈懷抱前側重提到了莫紮特和他的《唐璜》。要弄懂當時這被奉為至上超越語言終極效能的音樂作品,是件很難的事。音樂有其形式、範製、走樣和聲調,你卻不能將之一體籠統地語言化;離奇的是,這種不能被徹底具體化的喻式向來並肩於語言形式,時不時地還噴發出超過語言表述所能涵括的、一些更為具體和高尚的內容。

 

精神本質是個啥?至今無人能用物理程序和數學方式予以解答。但我們的確能用心靈情感的知會多少了解到精神對我們生活和生命的本質影響。

 

我在想,克爾凱郭爾對於莫紮特以及這位音樂家的代表作《唐璜》的崇拜,是因為他按自己的學識理解到莫紮特在精神之外的世界裏找到了存乎於現實裏的、精神的對象;而這個對象最為具體和精準模樣隻可在受惠於精神的音樂裏,找到最適合它的表達方式。這種如此找到精神答案的方式,或等於普羅米修斯尋到的火種,照亮了人類文明曆程裏,或明或暗的界域。

 

這樣的話,丹麥人由此所作定性也或定義於我就有局限性了。我的知感能連通月光螢火、鳥語花香,卻很難連掛住我生命中的挫傷、迷惑和糾葛。假如我可以試著建立一個我自己的邏輯去演繹那個定性或定義的含義,我也許可以這麽認為這麽說:受惠於精神的音樂在現實中找到了對象了的話,它還必須有這樣的一個前提,暫且放下也或剔除掉挫傷、迷惑和糾葛的侵擾,去到事物固定一麵的定向裏,重新看待和尋找那個含義中更多的內容。

 

將玫瑰送與情人送與朋友送與被《第七交響曲》讚譽和敬仰的逝去的英雄們是一個現實對象裏內容通過音樂走回精神領域裏才能產生的鮮活與生動,像是通的了。於是會聯想,音樂之於精神的領貫所能和所該表達的內容或本質,會是相對純粹的。純粹在溫情裏、純粹在感念裏,純粹在秋頌裏、純粹在海藍邊、純粹在悲喜交割被厘清後、寬寬的欣慰中。。。。。。

 

跳躍至哲性和哲義,定論的對象在於現實存在裏自然和社會的分式表現與不同喻示。作為對象的表現與喻示接著需要通過一條合理的邏輯拖帶出相對相應於本質的演繹,用來推理出基於事實的真理。這其中,必會有人為的介入,而人為此後種種的介入必須尊崇自然及社會的真實的表現,也即尊崇真相的排列。

 

試寫過不少不同種類的文字,多像是一次次漫無邊際的遊逛,不同的隻是沒有帶著混亂的自我,在沒有精神思想的情況下,作沒有定向的流浪。目標可以引出一個個過程,但代表不了既定階段性裏既定的收獲和進步,收獲和進步依然存在,這取決於精神和思想予人的作用。

 

如此跳躍式的連通說明,一些個好的敘事能為人打開那樣一個天窗,得見之於那個屋舍外存在的更大的空間以及,這個空間裏更為切實和生動的、關乎生活和生命的內容。

 

克爾凱郭爾的東西不難懂的,相對於D.H勞倫斯的文字來說。克爾凱郭爾的作品多數圍繞著1840 年段展開。我的好奇又來了,拿破侖之後的歐洲,馬克思在幹啥,黑格爾去了哪,尼采還沒發瘋吧,卡夫卡的父母結婚了吧,他們對於後世的薩特包含著什麽樣的哲性坐標及這樣的坐標前指裏既定的使命。

 

秋時的寧靜裏,也許我不該這樣尋事順帶把自己搞累的。拗不過的是,這些個充滿誘惑的身影在我眼前不斷地晃來走去,我不認為我他們在邀我玩多一次“擊鼓傳花”,我隻默默地站在如涼的清意中,謙恭地等待更多的喻示和,更多的指引。

 

我的目的就是沒目的,就如,生命本身是過程而非目的。也許,我更多要學會的僅僅是思考以什麽樣的內容去點綴這一過程並為之畫上一個不乏美致的句號,留作成存在中那個麵帶微笑的、歡欣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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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爾凱頓兒,握手 -紫若藍- 給 紫若藍 發送悄悄話 紫若藍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2/30/2024 postreply 19: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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