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複:回複:請問在New Jersey租車的好deal?

來源: 32143惡3423 2004-10-17 16:32:58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7051 bytes)
回答: 請問在New Jersey租車的好deal?春假去玩2004-04-07 19:18:57
歲月如歌(加新貼用) 【原創小說】:歲 月 如 歌 (十九)











歲 月 如 歌
作者:遠方的河




(十九)

  一個月後,嚴心萍來到在水一方,見到老陳,問起姑娘們的實習,特別是妍秋和小蕊。老陳如實做了匯報。嚴心萍說:“這兩個姑娘是要留在我那裏的。其他人,如果想留下,就按照新員工的標準發給工資,不願意留的,每人發給路費和五百元報酬,送她們回家。”說罷,領著妍秋和小蕊走了。老陳隨後把姑娘們找來,講了公司決定,當場有四人要走,其它都決定留下。老陳就叫了一個小麵包,把幾個人送回去,然後又和各樓層經理商量,把留下的人分了下去。   回到家裏,嚴心萍把兩個姑娘帶到客廳,關上門,對她們說:“你們經過一個月的實習,已經達到了‘在水一方’ 娛樂城對員工的基本要求,我很滿意。我打算把你們兩個留在家裏,專心服侍梁總經理的日常起居和生活。你們的衣食住行全部由我們負責,除此之外,還給你們一人每個月2000元的報酬,你們看怎樣?”   兩個姑娘聽後,高興的沒落腳處,興奮的臉都紅了。嚴心萍笑笑說:“你們先不要高興。我還有一些條件,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 兩人安靜下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第一,我們這裏是合同製,期限是兩年。兩年以後,根據情況再決定是否延長。如果這兩年中,你們工作的很好,每人還可以得到最高3000元的獎勵。第二,在你們工作期間,必須盡心盡力照顧好梁總經理,按照他的的要求去做,不能違背。但是有一條,就是在這期間,不許懷孕,否則立即終止合同,送你們回家,聽清楚了沒有?”   嚴心萍的口氣,變得有些嚴厲。兩個姑娘相互對視一眼,低下頭去,用手卷著衣襟耍,不說話。   “你們有啥問題?” 嚴心萍坐在那裏,不緊不慢地看著兩人。   半響,妍秋小聲問:“如果梁總要和我們做哪個事,我們怎麽辦?” 小蕊也馬上說:   “就是。如果哪樣,我們咋個能保證不懷孕呢?” 嚴心萍笑了起來。兩人好奇地看著她。   “所以你們必須事先同意,在這兩年期間,必須避孕,你們懂嗎?” 兩人點點頭,抬起頭來,有點意外地看著嚴心萍。   “如果你們同意了,就在這個合同上麵簽個字。然後我會帶你們去衛生站打避孕針,每隔半年打一次。”   兩個人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後伸手把桌子上的合同拿起來,認真讀著。合同裏麵,除了剛才嚴心萍講的之外,還有一條,就是對任何在這裏聽到的,看到的,和所做的事情,都不許對外人透露,包括從家鄉一起來的其他姐妹以及家裏的親人。   倆人湊到一起,把那張紙反複讀了幾遍,一邊讀,一邊又嘀咕了好一會兒。最後,妍秋深吸了一口氣,拿起筆來,在上麵簽了名。小蕊跟著也簽了。嚴心萍接過來,看過以後,也在上麵寫上自己的名字。   完了以後,嚴心萍笑眯眯地地站起來,一邊一個把兩人摟在懷裏說:   “好了,從今以後,我們就算是一家人了,大家都以姐妹相稱。你們就叫我嚴姐,叫梁總梁哥。要是你們梁哥今後欺負你們,就來跟姐姐說。” 說罷,竟撲哧撲哧落下淚來。兩個姑娘看見,連忙“嚴姐嚴姐” 地叫著,不知所措。過了片刻,嚴心萍平靜下來,看著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佳人,說:“好了,咱們一起吃飯。吃完了,我帶你們去打針。”   晚上,梁光回來,一進客廳,就看見妍秋小蕊兩個,正在收拾房間。梁光問:“你們怎麽在這裏?夫人呐?” 兩人見到是他,抿嘴一笑,妍秋說:   “梁哥回來了。嚴姐在後麵,你先坐,我去叫。” 說罷,就到後麵去了。   不一會兒,妍秋攙著身體開始顯形的嚴心萍走了進來,梁光趕忙迎上去,抱住親了幾下,問候幾句。嚴心萍坐下,讓幾人一起坐下,然後讓兩個姑娘站過來,對梁光說:   “這是妍秋,這是小蕊。我現在身體一天天重了,今後就讓她們兩個管你的生活。好了,你們兩個叫聲梁哥,就算見麵了。” 兩人輕聲柔語地叫了,立在那裏不動。嚴心萍繼續說:   “今後我們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了。平時梁總要是不在家,你們就多陪我說說話,打打麻將,聊聊天。” 梁光看嚴心萍說完,就說:   “你們兩個也別站在這裏了,叫廚房準備開飯吧。” 兩人走後,梁光按住心中的激動,摟過嚴心萍,在她身上,上下撫摸一番,把今天生意上的事情大概對她說了一下,然後就扶她起來,到飯廳去了。飯菜已經備好,梁光扶她坐下後,自己在旁邊坐下,然後叫妍秋和小蕊也坐了。   飯後,幾個人來到樓上吟風閣,嚴心萍要看每天晚上的電視劇。她把兩隻腳翹到茶幾上,梁光就讓妍秋和小蕊給她按摩雙腿。看完電視劇,嚴心萍就開始困了,梁光讓兩人扶起她,來到後麵,李嫂接著,嚴心萍就讓三人走了。李嫂幫她換上睡衣,服侍她洗了。然後,嚴心萍在身上灑些香水,來到佛龕前麵,燃起檀香,口中念念有詞,開始做晚課。   第二天,嚴心萍通知老陳,召開全體中層以上管理人員開會,宣布由於身體原因,今後公司一切生意人事事宜,完全由總經理梁光負責。交待完畢,回到家裏,從此大門不出,不問外事,天天賞花閱草,觀魚問鳥。閑來就和李嫂、妍秋、小蕊聊聊天,摸摸麻將,日子過得悠哉優哉。   這天上午,黃亞給梁光打來電話,說白韻就要生了。梁光馬上和嚴心萍商量,準備買些禮物,過去看看。嚴心萍對他笑笑說:“早就準備好啦。” 讓李嫂拿將出來,各種嬰兒用品食品有兩手提包。嚴心萍也要去看白韻,梁光擔心她的身子,不讓去。她堅持要去,梁光隻好讓李嫂陪著,一起來到學院附屬醫院。   白韻已經進入待產室,倆人隔著窗戶上的玻璃和她招了招手。再問黃亞是男是女,起名字沒有。黃亞說:   “是個男孩兒,叫黃小亞。” 梁光就笑了。看著黃亞,覺得歲月如流水,大家都開始做父親了。又閑扯了幾句,耽心嚴心萍的身體,就說回去了。約好孩子過滿月時,一定好好慶祝一番。   黃亞問嚴心萍的預產期,梁光說還有兩個多月。黃亞說:“你的孩子滿月的時候,我兒子正好百天,我們就一起祝賀吧。” 梁光覺得有理,嚴心萍也說主意不錯,就都同意了。   兩個月之後,嚴心萍順利產下一女,取名梁月心。梁光擔心李嫂一個人忙不過來,就常讓妍秋也過去幫忙,留小蕊一個在身邊。小蕊比妍秋要小幾個月,但很會來事,嘴巴也甜,和梁光在一起,也更放的開,所以梁光對小蕊也更寵一些。見妍秋去了,梁光就讓小蕊穿上白襪,坐到身上來。梁光慢慢撩起她的裙子,然後讓她把身子貼上來。經過這段時間,小蕊早就得了樂趣,不多時,下麵就泛濫了,雙手在梁光的頭上來回撫摸,嘴上也“梁哥梁哥” 叫個不停。梁光抱她下來,開始用手在她身上遊走,弄得滿手濕漉漉的。小蕊立在那裏,口中哼哼唧唧,身子左右晃動,一幅要死要活的樣子。   倆人正弄得興濃,門開了,妍秋進來,見兩人正在做好事,抿嘴一笑,看著兩人說:“萍姐讓我來拿電視報。” 梁光見是妍秋,那肯放過,就讓她也過來,先抱住咂了一陣嘴,然後讓妍秋也脫去下衣,一起玩耍。梁光見兩人都上情了,脫去衣服,坐在沙發上,讓兩人上來。小蕊一麵吞吐,一麵不時給梁光丟媚眼,妍秋則全神貫注,伸出舌頭,上下舔弄。梁光興起,不幾下,就大泄了。   妍秋就要過去拿手巾。梁光叫住妍秋,讓她過來,接替小蕊,讓小蕊去拿。妍秋隻好從之。梁光捧起她的臉,在她嘴上,臉上到處親吻,一邊附在她耳朵上色迷迷地小聲說:“你今天真美,哪天咱們兩個好生耍一下,好不好?” 妍秋也拿眼瞅著梁光,輕輕點下頭。   小蕊拿過毛巾先把梁光擦了,又給妍秋和自己擦過,梁光就讓妍秋趕緊拿了報紙到後麵去。然後又把小蕊攬如懷中,湊在一起親嘴咂舌,說了一陣瘋話,才一起下樓去了。   滿月酒是在自己家裏辦的,事先也商量好了,不請外人。一大早,黃亞和白韻就抱著孩子過來了,嚴心萍還在裏麵奶孩子。梁光接著,一邊緊緊握住黃亞的手不放,一邊說:“亞亞,恭喜呀。雙喜臨門。今天咱們自己人好好樂樂。”   黃亞說:“另一喜是啥?” 梁光就把副省長來在水一方的事情說了,黃亞點點頭。讓進客廳,白韻把孩子身上的被蓋掀開,梁光看著,孩子還在睡覺,眉眼長的倒是有點像白韻。就說:“小亞,以後咱們就有兩個亞亞了,一個大的,一個小的。”   白韻接過話說:“你還別說,我還真準備都叫他們亞亞,你想啊,今後在家裏,我一叫亞亞,兩個人就全過來了。”   正說著,門口一陣響動,還沒有見人影,就聽到聲音傳了過來:“喲,是亞亞和白韻吧,快讓我看看孩子!”   嚴心萍跟著聲音就進來了,李嫂跟在身後,抱著月心。幾人站起身來,笑眯眯地看著她。嚴心萍見白韻身穿一件鵝黃色套裝,頭發用一條發帶,在劉海出處籠著,比以前要豐滿些,越發顯得豐腴秀美,清亮動人。幾個人有說有笑,坐下聊天兒。妍秋小蕊見是時機了,就趕緊進來,給幾人端上清茶,然後退到屋外去了。   嚴心萍和白韻兩個在一起,有滋有味地說著育兒之道。這邊,梁光和黃亞就談些外麵的事。黃亞告訴梁光,自己當選省人大代表以後,現在也是市人大的常務委員,在工業組。今年秋天,可能還會被選為全國人大代表。梁光聽後,高興的眼睛都亮了,就說:“亞亞,我是真正地打心底裏佩服你。你也算咱們這一代的驕傲了!要是克西和王海和班裏其他同學也在,大家一定要好好聚一下。”   黃亞聽後,臉上顯出一絲沉重。梁光知道,他是想起茹蘭了。就對他擺了擺手。兩人接著又說起馬家兄弟。黃亞告訴梁光,宇壯有消息了,現在正在俄羅斯,說是混的不錯,還給宇康寄來一筆錢,讓他把以前的債還了。梁光就問:“宇壯啥時候能回來?”   黃亞說:“這我也不清楚,不過已經和宇康說了,他一回來就告訴我。” 說過一陣話,梁光就領著黃亞到院子裏轉轉,為了慶祝孩子的滿月,院子的回廊裏都掛起了紅燈籠,顯示出一分喜慶。   不久,小蕊跑過來,說飯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們到飯廳去。兩人進門,看到嚴心萍和白韻已經坐在那裏了,妍秋和小蕊在一旁招呼。兩個孩子吃過奶,還在睡覺。屋子正中,也掛著一個紅燈籠,還貼了些彩紙。   梁光問嚴心萍:“要不要放幾掛鞭炮慶祝一下?”   嚴心萍說:“算了,怕驚了孩子。”   大家坐下,嚴心萍看了一下桌子上,見有紅燒王八,清蒸鱸魚,辣炒雙脆,五更蹄膀,蝦瓤豆腐,蒜子雞丁,椒鹽螃蟹,清炒雙冬。中間一個瓷盆,用蓋子捂著,掀開一看,潔白如脂,香氣四溢,拿勺子攪動,發現是魚肚魚翅蟹黃湯。就讓小蕊先給白韻盛了,端到麵前。   嚴心萍說:“白韻,你先嚐一下這個,高蛋白,發奶的。” 再讓妍秋端來青蔥和紅醋,加些在裏麵。白韻一嚐,不住點頭,連說:“好吃,好吃。”   喝完湯之後,小蕊開始給梁光和黃亞斟滿五糧液,嚴心萍和白韻要了獼猴桃汁。黃亞餓了,先把每個菜都嚐了一下,然後就和梁光碰杯對飲起來。然後開始劃拳,你來我往,各有輸贏,喝得十分暢快。   嚴心萍在一邊打量著兩人,不禁感慨:“亞亞,看到你和梁光不是兄弟,勝似兄弟,我心裏好羨慕啊。你和白韻以後可一定要常來呀!”   白韻說:“我們也想常來,就是孩子太小,趕車不太方便。”然後看著黃亞:“要是有部車就好了。”   黃亞聽白韻這樣說,就給她丟了個眼色。嚴心萍說:“這樣吧,下次我們讓車去接你們,啥時候想來,打個電話就行了。”    梁光也說:“就是就是,很方便的,以後孩子們會說話了,我也希望他們能象我和亞亞小時候一樣,在一起耍。”    說完,就把杯中的就一飲而盡。大概是喝的急了,嗆了一下,開始咳嗽起來。小蕊在邊上看到,連忙跑過來,扶著梁光,用手在背上輕輕拍打,一副緊張的表情,妍秋也連忙端過來一杯熱茶,送到嘴邊讓他喝。白韻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梁光揮揮手,讓兩人過去。喝一口茶,舒服多了。讓小蕊再把酒斟滿,繼續和黃亞劃拳。嚴心萍說:“梁光,你慢點喝嘛,我還有話想說呢。”   梁光說:“那你就說吧。”   嚴心萍清清嗓子:“我都想了好久了,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我就說啦。我想咱們兩家應該結成兄弟。你和黃亞已經是兄弟了,就不用了,我和白韻以後就做親姐妹,你們看行不行。”   梁光說:“隻要白韻同意,有啥不行?反正你也是姐姐。”   嚴心萍把臉轉向白韻。白韻看看黃亞,就小聲叫了一聲:“姐姐。” 嚴心萍高興的嘴都合不隆了,痛快地噯了一聲,摟住白韻笑開了。黃亞也很高興,就說:“我看啊,咱們還要搞一個正式的儀式,等兩個孩子會說話了,懂事了,也要認成兄妹。”    梁光連聲說:“要得要得!你看這樣好不好?等咱倆三十歲生日的時候,咱們在一起,辦一個酒會,把大家都請來,怎麽樣?到時孩子們也能走路了,會說話了。” 大家都拍手叫好同意。   飯後,嚴心萍讓黃亞和白韻先在客房休息,等黃亞酒勁兒過了,再回家。白韻說不睡,就抱著孩子到後麵和嚴心萍說話,打麻將去了。黃亞睡到四點多,起來以後,嚴心萍叫端些銀耳蓮子羹,壓一下胃。然後才送三人回去。   到家以後,白韻對黃亞說:“我每一次去,梁家就有一些變化。你注意到沒有,那兩個新來的的小姑娘,和梁光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不知嚴姐是怎麽想的。”    黃亞說:“以後我們兩家就是自己人了,少說這些沒有根據的東西。”    白韻又說:“亞亞,咱們也考慮買個車好不好?你現在雖然是省人大代表,市人大常委,可和人家梁光一比,咱們顯得就太寒饞了。”   黃亞聽後,有點不高興,對白韻說:“你還是不了解我和梁光的關係,我們比親兄弟還要親,但我不會去和他比的。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嘛,怎麽可以比呢?”    白韻抱著孩子不坑聲。黃亞又說:“你打算買車,我沒有意見,家裏的錢都是你在管,你說我們啥時候可以買嗎?”   白韻想了一下,說:“大概還要五到六年。”    黃亞就說:“你和廠裏其他人比比,和那些下崗的師傅們比比,咱們的日子已經是非常好了。廠裏有幾個人,能夠在我這個年紀,就擁有這一切了?咱們還是知足長樂吧。”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 白韻小聲嘟囔著。   自從梁光有了小蕊妍秋兩個佳人,心思就牢牢地拴在家裏了。娛樂城那邊,如果無事,就待在家裏,和妍秋小蕊兩個聊天,下棋,或者看小蕊學彈古箏。這天上午,市府黃秘書長打來電話說,市政協的吳主席已經向市裏推薦了幾次,市裏經過研究,有意讓梁光作為無黨派人士,出任市工商局副局長,專管民營經濟這一塊,問他意下如何。還問梁光,是怎麽搭上吳主席這條線的。   梁光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說事關重大,要和夫人商議一下,再給市裏回話。放下電話,匆匆來到後麵,嚴心萍正和月心在床上玩耍。聽到這個消息,嚴心萍堅決不同意。理由是:這個官不好當,隻是一個擺設,沒有實權,而且一旦同意,對今後生意上限製太大,稍不謹慎,就會被人抓住把柄。還是現在這樣最好,安安心心做生意,平平穩穩過日子。   梁光聽嚴心萍如此說,仔細想來,覺得有道理。就打電話給黃秘書長,婉言謝絕了。誰知黃秘書長並不死心,說政協吳主席專門給市政府寫了報告,說你年輕有為,為人正派,雖然經營娛樂業,但從不沉迷其中,算的上是出於淤泥而不染,代表了本市工商界的清流,對你評價很高喲。最後,黃秘書長說:“這樣吧,你要是不想出來擔任公職,那麽下個月市政協換屆選舉時,你一定要參加,好不好?”    梁光聽他這樣說,覺得做一個政協委員,隻動嘴,不動手,隻議事,不管人。倒是一個不錯的差事,就滿口答應了。和嚴心萍說起,她也覺得政協委員不錯,有名無實,不負責任。   梁光覺得奇怪,和這位吳主席平素從無來往,怎麽他就會對自己這麽幫忙?來到“在水一方” ,把老陳叫來,問政協吳主席是不是常來,老陳說沒聽說過,也覺得奇怪。梁光就讓他把最近的報紙拿來,翻到一張,指著上麵吳主席會見海外客人來本市考察的的新聞照片說:“就是他。”   老陳接過來仔細一看,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他?這不是常來按摩的張老頭嗎?” 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說起政協這位吳主席,算是本地的一個名人。他的父親,在紅軍長征途經此地時,曾經救過劉伯承的命,後來,紅軍北上到了陝北,成了氣候,劉還曾專門托人,帶上厚禮來感謝他。解放後,劉坐鎮西南,幾次登門拜訪過吳老先生。吳家當時在當地有幾個不小的染坊,文革時,受到衝擊,紅衛兵堵著家門,要抓老人出去遊街,老人雙手緊緊抱著和劉伯承的合影照片,無論紅衛兵怎麽打罵,就是不離開家門一步。結果,當天晚上,一群早有準備的紅衛兵,突然破門而入,二話不說,架起老人就走,從此再無音訊。三天後,有人在南河邊的石灘上,看到了老人的屍體,雙眼已經被山鷹叼走,手裏還緊緊攥著已經破碎的鏡框一角。   後來落實政策,吳主席得到了屬於父親的房產和補發的工資,重操先父舊業,開起了染織廠,過去父親時代的一批老人,也被一個一個請了回來。後來劉伯承在北京的後人,輾轉聽說了吳老太爺的事跡,開始為吳家的染織廠穿針引線,引進外資,辦起了本市第一家合資企業。而後,還專門接吳主席一家,到北京遊覽了一趟。   兩年前,吳主席的老伴兒因癌症不幸去世。悲慟中的他,陰差陽錯地,就把家裏那個四十歲上下的保姆,拿來填補了身心上的空虛。可是好景不長,沒多久,吳主席就發現自己作為男人象征的那個東西,再也用不成了。他曾經私訪過不少醫生,花了不少錢,可就是沒有一點起色。後來,從報紙上看到,桑拿按摩對於治療這病有一定療效,就開始背著家中的保姆,偷偷跑來“在水一方” 找小姐陪洗按摩。   給吳主席按摩的這位小姐姓餘,也是上次嚴心萍從老同學那裏帶來的女孩兒之一,因為聲音比較低啞,皮膚比較黑黝,沒有被嚴心萍選中。但是這位餘小姐為人熱忱,手法熟練,在客人中,特別是中老年客人中,很受歡迎。   看到吳主席初來時,帶個墨鏡,一副神情緊張的樣子,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爺爺。服侍他脫衣洗浴以後,才發現老人不舉。於是先讓他平躺在床上,呼吸放鬆,然後在他任脈的關元,石門,氣海,臍中等穴位上,開始按、摩、搓、搖、點、壓、滾。隨後,讓他翻過身去,繼續在督脈的陽關,命門,長強,和足太陽經的會陽,腎俞,白環俞等穴位上重複著。   不多時,吳主席就感到下身開始有熱,脹的感覺,精通脈達,心曠神怡,雖然還不能起來,但是已經有了少許感覺。吳主席大喜,看著汗流滿麵的餘小姐,心裏十分感激。拿出兩百元錢給她。餘小姐開始不要,吳主席執意要給,最後就收下了。吳主席關心地問:“會不會治好?”    餘小姐說:“從第一次治療的效果來看,我覺得還是有些希望的。這樣吧,你下次來的話,我建議你試一下我們店裏獨有的,用二十幾種中草藥配製的藥浴療法,效果可能會更好些。”   “二十種草藥?都有些啥?” 吳主席好奇地問。   “我也記不全,好像有路路通,金手狗脊,五加皮,熟地,伸筋草,刺草烏,雞血芚,艾葉,地骨皮啥子的。” 餘小姐盡自己的所知回答他。   “哦,你們這裏還有很懂得中醫的人?” 吳主席興致更高了。   “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娛樂城的董事長,是著名中醫嚴四海的孫女。這個藥浴的配方,就是她根據爺爺傳下來的秘方配製的。外麵是根本買不到的。”   “噢,原來如此,嚴老中醫生前和我可是很熟呀!真想不到。”   吳主席開始對‘在水一方’ 產生出濃厚的興趣。看著周圍幹幹淨淨的環境,和餘小姐彬彬有禮的對答,吳主席覺得‘在水一方’ 在管理上搞的很專業。就又餘小姐問:“我記得你們的經理是一個姓梁的年輕人,他也常來這裏做按摩嗎?”   “我們梁經理和嚴董事長是夫妻。梁經理為人十分自律廉潔,我從來沒有見到他單獨來過。有事情上來,也都是把事情交代完,就走了。從不以權謀私,自己貪圖享受。” 餘小姐如實回答。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吳主席感慨萬千,再次謝過餘小姐,就告別了。下樓的時候,他看得十分仔細,注意到每個人都各盡其職,對待客人都禮數周全,沒有看到閑逛的和聊天的。   過了兩天,吳主席又帶著墨鏡悄悄來了。先在一樓大堂坐下,仔細觀察。吳主席也是辦企業起家的,相信自己在這裏看到的一切,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心中開始佩服這‘在水一方’,在管理上的確有一套!   吳主席一般喜歡選擇下午兩、三點鍾,客人比較少的時候來,一是為了避免遇見熟人,二是這個時候來,按摩小姐大多也在閑著。輕輕上到三樓,餘小姐正在走廊坐著,看見吳主席來了,連忙站起身迎接。伸手扶他來到一個單間,讓他退去衣服,先在浴缸中泡上一刻鍾。等吳主席出來以後,餘小姐已經把一個熱氣騰騰,散發著藥香的木盆放在地上,讓他坐在裏麵再坐浴半個小時。洗完以後,吳主席開始覺得下身熱浪蒸騰,皮膚紅彤彤的。   餘小姐領他來到床上躺下,開始在相關的穴位上熟練地按摩起來。吳主席身上,漸漸開始出現上次那種熱漲的舒適感覺。按摩完一遍,餘小姐開始用雙手在吳主席的陽物上來回輕輕揉搓,伴隨著餘小姐的動作,吳主席漸漸有了一種麻癢的感覺,從下麵傳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他輕輕拍了一下餘小姐,有點靦腆地說:“閨女,能把衣服脫了嗎?”    餘小姐聽見後,對他笑了一下,然後走到門口,打開門左右看了一下,正是不忙的時候,走廊上靜悄悄地。餘小姐輕輕插好門,把褲子退下,赤裸下身,走到床前,側身對著吳主席,繼續在他的物件上揉搓。吳主席看著她散發著青春的身體,伸出一隻滿是皺紋的手,在她的皮膚上四處慢慢移動,感受著餘小姐肉體上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 餘小姐開始感到吳主席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手裏握著的東西,慢慢有了反應,竟然可以半挺起來。餘小姐幹脆低下頭去,張開嘴唇,含住他的物件,上下移動,還不時地用舌頭攪動。吳主席開始呻吟起來,兩條腿也變得僵直,終於,經過一番掙紮,從那條半硬不軟的東西裏,流出了幾滴眼淚一般的東西。吳主席高興地笑了,嘴裏反複說著:“我好了!我好了!” 餘小姐趕緊穿上褲子,拿出一條毛巾幫他揩了。   後來,吳主席又偷偷來過幾次,每次都在餘小姐的熱心幫助下,達到了高潮。他開始對自己的身體恢複了自信,一次按摩完回家以後,興高采烈地拉起保姆,也要試一下,保姆見他興致勃勃,也極力配合他,吳主席終於重新在她的體內,完成了一個男人的莊嚴使命。高興之餘,吳主席也想起了自己的責任,覺得像“在水一方” 裏麵年輕有為的管理人員,代表了本地一股新興的清流,應該大加讚揚,著力培養。於是,就給市政府的主要領導寫了信。   果然,沒有過多久,梁光收到邀請函,作為特邀代表,參加市政協大會。會上,吳主席代表市政協做了主題發言,其中專門提到“在水一方”的管理水平和員工素質,以及經理層的以身作則,並給予很高的評價。在會議改選時,吳主席親自提議,選舉梁光先生為新一屆政協常委,兼任工商委員會的副主委,負責本市民營經濟這一塊。委員們經過反複討論,還專門到“在水一方”做了考察,最後同意了吳主席的提議。   吳主席非常高興,在會議閉幕式的晚宴上,專門叫梁光和自己同桌,回憶了不少他和嚴四海大夫之間的舊事逸聞,要梁光回去以後,一定要帶問嚴心萍好。梁光回到家裏,來找嚴心萍,看見她正和月心在院裏玩耍。梁光抱起孩子親了一陣,然後把嚴心萍拉到屋裏,拿出市政協的聘書給她看。嚴心萍看後,滿心歡喜,連說:“這樣好,這樣好。”   梁光見孩子不在,關上房門拉住她親嘴,嚴心萍也興致很高,脫去衣服,穿上白襪,扳開兩腿,把腳翹的高高的迎候他。梁光湊上前去,在她耳邊輕輕說:“我要讓你再生個兒子。”一麵吻她,一麵上下其手。嚴心萍雙眼微睜,滿麵桃紅,隨著梁光的手急迫地移動身體。梁光見她情濃,就讓她給自己品咂。嚴心萍隻好雙唇輕啟,含住玩耍……兩人雲湧雨起,悱惻不盡。   當了政協常委,梁光的社會活動比過去多了。不但要開會,有時還要到市裏管轄的地方去考察,寫調研報告。梁光和嚴心萍商議後,專門找小蕊和妍秋談了一次話,要求兩人要比從前更加小心,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見的人不見。   這天下午,梁光去一個水電站參觀,回來的路上,接到家裏的電話,說宇壯回來了!梁光聽後,心中大喜,興衝衝地趕回家裏,嚴心萍正在等他,準備一起出門。又說,宇壯正在“在水一方” 等著。於是,兩人就匆匆趕到娛樂城。禮儀小姐把兩人引到小包間,遠遠地,就聽得到宇壯和老陳的笑聲。   梁光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那裏聊天的宇壯。宇壯見二人進來,馬上站起來迎了上來。梁光見宇壯穿了一身很昂貴的黑西服,頭發梳理的又光又亮,也比以前胖了不少,看上去更派頭了。兩人緊緊握手,宇壯還給他一個熊式擁抱,然後對著嚴心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嫂子。梁光這裏才注意到,房裏出老陳以外,還有一個藍眼褐發的外國女人。   宇壯讓女人過來,對梁光和嚴心萍說:“這是我從俄羅斯帶來的一個朋友。”女人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你們好,我叫瑪林娜,是大海的意思。我是宇壯的姘頭。很高興認識你們。”    幾個人聽完她的話,笑的肚子都疼了。嚴心萍指著宇壯說:“你怎麽能這樣教她呢?”    宇壯一板正經地說:“在俄語裏麵,愛人這個詞,和咱們中國話裏的情人,戀人,姘頭,小蜜都是一個意思。誰知道她今天咋想到的是這個詞。”   嚴心萍從來沒有麵對麵地和一個洋女人交談,就拉著瑪林娜的手,連說帶比劃地和她嘮家常。這邊,宇壯斟滿一杯酒,站起身來,對著梁光,深深鞠了一躬:“兄弟,我宇壯在此要好好謝謝你,為我補了教育局的漏洞。今後你和嚴嫂有用到我宇壯的地方,一定竭盡全力報答。” 說罷,把杯中的酒一飲而淨。   梁光才想起教育局印教材的事情。問宇壯的近況。宇壯簡單說了身揣一筆錢到俄羅斯闖蕩的經曆,然後感慨地說:“我這次一回國,就帶著瑪林娜到處還債,還到市教育局的時候,才知道你已經幫都我抹平了。”   梁光客套了幾句,就問他這次回來有何打算。宇壯說:“我這次掙了些錢,打算也辦個公司什麽的,還沒有完全想好。”   老陳接過話說:“現在梁光已經是市政協常委了,專門負責民營企業,你算是找對地方了。”    宇壯說:“我已經聽說了,不過我想做的生意,有一大半是見不得人的,還是不要把梁光扯進去,嗬嗬。”    梁光說:“如果你有什麽吃不準的事情,有什麽困難,隻管找我,咱們都是多年的朋友了,誰還能不幫誰?”    宇壯給梁光把酒斟滿,兩人碰杯後都喝了,宇壯對他說:“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剛回來,千頭萬緒要辦的事情太多,總讓瑪林娜跟著也不好,太招搖。你和嫂子看,能不能讓瑪林娜在‘在水一方’ 找個事做?”    梁光看著嚴心萍不說話,嚴心萍想了一下,就拉起瑪林娜的手,對宇壯說:“宇壯啊,你還真別說,我們這裏還真有個位子,很適合瑪林娜。如果她願意的話,就到我們歌舞廳來管理酒巴,你看怎麽樣?”    宇壯一聽,連聲說好,不但活不累,而且可以學習中文,馬上就同意了。嚴心萍繼續說:“不過,宇壯,我們這裏的管理比較嚴格,大家不論親疏遠近,都要按照規章辦事喲,你不會有意見吧?”    宇壯馬上說:“嚴嫂,這你放心,瑪林娜也是貧苦家裏長大的孩子,在俄羅斯也沒少吃過苦。她會幹好的。如果她有啥你不滿意的地方,你就像說我一樣說她,千萬不要客氣。”    宇壯就用蹩腳的俄語,給瑪林娜說了。她當即高興的拍起手來,問:“我什麽時間可以來工作?”    嚴心萍笑眯眯地說:“啥時候都可以。”    幾人又喝了一會兒,就準備散了。嚴心萍讓老陳先帶著瑪林娜到樓上看一下,跟她說說具體的工作要求。宇壯和梁光約好,下次把黃亞叫上,大家一定要好好聚聚。分手時,宇壯說:“哎,都說從小看大。你們班上,就是你和亞亞最有出息,當然,還有劉茹蘭。”    回到家裏,梁光問嚴心萍:“你怎麽馬上就答應宇壯呢?” 因為“在水一方” 有規定,新招員工來後,都要先在各個樓層實習一段以後,根據表現,再來決定的薪水和職位。嚴心萍答:“你知道,咱們酒吧的生意一直不太好,如果瑪林娜來了,一定會有人氣,加上瑪林娜性格外向,喜歡和人交談,你放心,她會幹好的。”    果然,瑪林娜上班以後,喜歡招蜂惹蝶的人都趨之若騖,加上瑪林娜為了學習中文,很珍惜和客人交談的機會,又沒有國內小姐的架子。一傳十,十傳百,酒巴的生意竟真的一天比一天火起來。在事實麵前,梁光再一次領教了嚴心萍在用人上的高明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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