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悲情城市更多了一層有口難言的寓意。也讓整個電影的藝術的表現層次得到更多層的論述。這是非常巧妙的通過一個角色的缺陷尋找到了美學上的突破的方式。然後這個美學變成了解讀1947年二二八事件的時代悲劇的切入點。
悲情城市使用了大量長鏡頭和同步錄音,不注重情節,隻渲染氣氛。很多人看不懂。
沒想到在國際上首映後大獲好評,歐美觀眾都看懂了。外界猜想,1989年碰巧也發生了春夏之交事件,剛好為國際影人國際觀眾提供了可以觸類旁通的大背景因緣上的連接。
那年台灣電影第一次得到國際上承認,獲得意大利威尼斯最佳影片金獅獎。侯在感言中說,鑽木取火,終於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