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學城很多人是平輩。我中學大學同學其實很多都是ABC。
別搞錯了,我和文學城的很多網友是一樣大。但是我是在美國環境長大的。
很多我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是這種香蕉人。在美國出生的。有些已經是五代移民,廣東人的後代。加利福尼亞很多這些人。
這也是為什麽我和老廣HANG-OUT的比較多。
因為他們很多是老華僑在這邊有親戚。而且有一些參政的。
移民的過程就是曆史累計的一個過程。
我們都是說英文的ASIAN-AMERICAN。
如果不來文學城,我唯一接觸的老留就是我父母認識的人。
很多ABC跟我一樣的。我們是一個GROUP,還有其它小民族移民也都往一起湊的。
到了二代就不分的太細了。
他們說英語的多。本身不會中文,廣東福建方言稍微會一點點。
基本都是解放前從大陸到港台海外一些地區的華僑出身。而中國大陸北方城市在這邊出生的基本沒有。中國大陸內陸省份的人都很少。
ABC有個黃種人麵孔看起來類似。但是ABC也是有個局限,隻會英語。沒有辦法和他們說中文。更重要定位上有自己的定位。
其實我們都有定位。我也有定位。
不是我離開中文活不了,就是對方確實這方麵是個短板。這無關他們優秀與否。就是環境的關係。
真的是屬於香蕉人,ASIAN-AMERICAN。
而在這個論壇裏,有個人說我來混海外老中論壇失敗。
也有個人說我在教育他們。
哪有。太可笑。
我幹脆什麽也別說了。
我生活裏也有北京人說我什麽”成長不完整了“,”有在國內長大的,在這邊出生的,沒有你這樣的“
-----OMG,她們沒有見過,沒有經曆過,仿佛就變成我”有毛病了“。
她們有她們的定位,我有我的定位。我發現我和一些有勢力的一代一線城市特別是沾政治的家庭還是弄不到一起。
他們在無形中打壓我這種最少見的類型。
我什麽毛病也沒有,什麽問題也沒有。唯一就是無法施展自己多文化的條件。
有些人說ABC高級,我同學就是一堆一堆的ABC。一點五代也有。但是ABC多的確實不行。確實很很多的,在加利福尼亞很多人的祖先是在清朝末年就出來的。
但是他們人種還是中國老廣東的後代。我跟他們怎麽說,地域差異也很遙遠的。而且也不管什麽民族不民族。但是還是想去亞洲麵孔的一些CLUBS,這個是RACE DEFINE IDENTITY.
但是他們形成一種美國亞洲少數民族文化,也是很適合我。也有不少日本裔,四代以上都有。他們也是很早就移民的。韓國後代少,而且也是近年的,沒有什麽老移民。越南人曆史沒有華人在美國的早。
其實亞洲人多的地方比較政治上有點力量。但是感覺和美國這種西方主流社會還是有個隔閡。唯一也就是作代表和人家多元種族去彼此互動。但是互動能怎麽著呢,也說不上來。
你給人家幹其實也就是給派個活兒。
但是中國也不行,不行失敗,我們被瞧不起。這個是循環我腦海以前三十幾年的事情。
確實我們就是MINORITY,沒有什麽力量的。
看看中國大陸的爛樣子,就是很被人瞧不起的。
我曾被美國人指責,早已成為習慣。但是沒有辦法搞民主這件事一直也是讓我很無奈的。
有些人可以依靠他們的黨的壯大,但是我們就是已經在國外的。一點不依靠他們,卻要承擔他們的問題帶來的社會的職責。
我可以說我和中國沒有關係。但是放不下。放不下的原因是因為惦念。
其實我跟很多ASIAN-AMERICAN一塊兒混,他們關注自己的民族。他們對於自己的認同和這種跨越也是有思考的。並不是那種一心隻往美國鑽。
我說的也是一些名校的一些亞洲後代,不僅僅是閩粵人。很多其他少數民族也是比較有政治關注的。很多人多了義憤所謂掙紮和迷茫。人有報複但是覺得受到限製。政治性的限製。但是總比在他們自己獨裁專製的國家有個體經濟保障。
但是也是放不下。我認識的SECOND GENERATION的HMONG,越南人,KOREAN,都非常關注自己國家命運的。
主要感覺並沒有被西方人當自己人。雖然就是像很多人說的,就是在國外生的。在國外生的和我這樣小學過去的也差別並不大。他們沒有說很勢力。
有人說,我在這裏教訓他們,OMG,我連發表一般的常識都成了在教訓他們了。自己的弱者心態。這不是我可以管的了。
他們的孩子也可以來文學城。但是不會中文,就算來了也無法書麵交流。
我去中國大陸的論壇沒有人這麽對待我的。也沒有去EXCLUDE我。如果不聊政治,一般人還是比較隨和的。
不知道為什麽移民的美國的一代移民有些那麽愛擠壓我。一說他們自己孩子又捧的跟什麽似的。他們的孩子就是娃娃啊,我的晚輩,笑s.
特別是我前麵提到的兩個朋友也不知道什麽心態。好像是心地不大好的感覺。
但是平常也是朋友,所以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分手。但是還是不舒服就是了。
若有些人認為自己強大,我也一樣的。我哪比別人要感到弱呢?
他們的教育就是中共給的。所以說話就是那個風格。那種黨國軍訓口氣。在美國就是個普通狀態,沒有差別。
我一個朋友說,她出國的時候已經是很成熟的年齡,已經工作幾年了。
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差別,我們這種ASIAN-AMERICAN也是有自己的生命價值。
我其實真的並沒有什麽受害或者弱者的心理。首先我這種比較簡單的人就不過這份腦子。也沒有人用這個來幹涉我。
近年為什麽我不在躲在ASIAN-AMERICAN的群體裏,因為在中部都是白人。已經沒有這個SUB-GROUP了。
我其實工作上和環境裏發現我和美國本地的大爺大媽有話題。雖然人種不一樣,但是我們成長環境是一樣的。
所以我們還是有共鳴的。
同樣的,我和國內長大的大爺大媽也一樣可以有些我們共有的童年的記憶。
如果你們有寫要拉上自己的後代,我隻能說那是我的晚輩。
無論是ABC/一點五代的後代,老外的後代,大留的後代。其實都是我的晚輩。
“我們的後代生在國外,都不敢教育老子!”
---真能扯淡,你們是你們孩子的父母。我一個外人跟你平輩一說話就“敢於教育”你。
你們的孩子是我的晚輩。小不點兒孩子還能怎麽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