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董博士的另一篇介紹圍繞此文寫作前後所發生的事,看他如何自吹自擂,也許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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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自己的一點評論寫在[ ]中)

 

又見郝老——寫在毛澤東誕辰123周年之際
 
 旅居新加坡學者 董玉振
 
 


       近日回京休假,終於了卻一個心願,就是再次登門看望郝盛琦老人家。過去在京短暫停留時,郝老都不在家而難見一麵。也難怪,郝老身兼多職,一直熱心於國事,積極投身於公共事務,也正因為如此,我過去多年也很少給他老人家打個電話,倒不是自己不懂感恩,而是覺得他老人家故交、老部下眾多,每個人都常打電話來請安,也許對他是個安慰,但我更傾向於認為這對92歲高齡的他來說是個負擔。所以,自2005年第一次見麵,後來我隻兩次電話請安,但對他老人家的惦念和感恩倒是分秒不曾忘記。

        2002年,在網友們的不斷鼓勵下,我將1998年寫成並傳播甚廣的《為毛澤東辯護——兼談dxp的曆史責任和本來麵目》於當年9月9日前寫成一本30萬字的著作《巨人的背影——為毛澤東辯護及當代中國問題省思》,之後聯係出版社不果,香港一個出版社編輯直言不諱地告訴我:“董博士,我尊敬您的學術能力,但一本正麵寫毛澤東的書不會有人出版,事實上,海外中文出版界很多人都曾自己或國內親屬在毛澤東時代受到過委屈。”考慮到自己對該書的信心和個人的信仰,被逼無奈創立南洋出版社來自己出版該書,連同編輯出版那本全球第一套雙版本完整版《金瓶梅》,在之後的短暫幾年裏用光了自己的積蓄,驗證了新加坡圖書界“要破產搞出版”行業咒語。 

       另一個挑戰是精神層麵的,雖然新加坡本地中文電視第八波道,馬來西亞《南洋商報》等媒體給予報道,安排演講不斷,但整體上說缺乏該書主要關係方——中國官方高層的哪怕象征性的支持和認可,也曾寫信向中宣部申請資助而無果(那時我已經彈盡糧絕,中宣部每年花那麽多錢養那麽多人沒弄出點真正有說服力的東西,我和國內那些拿著工資和福利,用研究經費著述出書的境況是天上地下),自己像是唐吉坷德自不量力地向著龐大的非毛勢力搏鬥,也如同大海裏的單舟劃行者,深感孤獨、寂寞和無助。一直到2005年,在友人的牽線下結識郝老,獲得了巨大的精神鼓勵。

 

[  懂博士專業是機電工程,畢業後參加了一次公務員考試,落選。心灰意冷就去了新加坡,進了一家半導體公司,為什麽離開不便推測。 被逼創立了出版社,出版了《巨人的背影》,《金瓶梅》, 《我的奮鬥(希特勒)》, 我隻能看出他想要錢, 他的信仰我說不準。]


      郝老曾在解放前加入地下黨,文革期間任中央辦公廳副主任,後任中顧委副秘書長。當我第一次見到他時,看他一條腿是瘸的,一問方知:郝老在文革期間一條腿被打壞。但郝老對自己曾經遭遇的委屈根本不當回事,並以超然的大度說:“這沒什麽。”他老人家的豁達和宏大的曆史情懷由此展現出來。對新中國發展的初期階段的失誤,一個人能超越個人的得失榮辱來進行理性客觀的評價,是需要相當的眼界和氣度的。尤其這些曾在毛主席身邊工作過的人,對曆史事件的了解認知也遠非普通民眾可比,他們對曆史問題的態度更值得我們參考與深思。

       郝老對我這麽年輕感到驚訝。他沒有想到寫這種大範圍推翻曆史評價著作的是個30多歲的年輕人。他說:“我今夏臨上去北戴河的火車時拿到這本書,我這個歲數很少有書能讓我翻幾頁,但我在北戴河期間將該書看了兩遍。”這麽厚的書能讓當時81歲的他老人家看兩遍,令我感動萬分。郝老回京後就要求見我,並叮囑要帶3本書給他。他要親自將我的書送到胡錦濤和溫家寶手上,爭取中央批準出版一個內部發行版。聽此,我過去幾年艱苦付出的辛酸和疲憊似乎得到了最大的安慰。郝老就如同我在茫茫大海裏獨舟漂泊時,看到的由遠而近的桅杆,給我信心與希望。考慮到該書中有很多的錯別字和嬉笑怒罵的成分,我連忙表決心:“如果中央同意出的話,我一定會把裏麵的這些不雅內容修改”。郝老則不以為意地說:“這沒啥,該書的價值在於思想價值。”成大事者必有成大事的胸懷!

       郝老對我的書和貢獻給予了極大的讚譽,基於長輩對年輕人的鼓勵,他老人家似乎不在乎這種對晚輩的表揚是否那麽準確客觀,諸如“該書涉及很多領域,這是需要社科院一個包括各專業研究團隊才能完成的工作,讓你一個人完成了”“該書的貢獻頂得上半個中央黨校”。雖然我知道他對我的讚譽屬於“過譽”,但對於當時我的心境,這些讚譽讓我開心受用。郝老了解到我出國前報考公務員沒能如願,他問我是否有興趣去中央黨校工作,我婉拒了郝老的好意。我自由奔放的思維模式,並不適合在黨校這樣的環境下開展學術和教學工作。理工科背景的熏陶,也使得我沒興趣把全部人生用來搞些純理論性的研究和著述。發現問題,研究問題,進而去解決社會現實問題,是我真正的強項和人生價值體現,隻理論無行動,並非我之所好。

[  懂博士不在這說,外人怎麽可能知道這些讚譽呢?  想想馬季的相聲《吹牛》裏說的,是不是耳熟 ]


      考慮到該書內容的敏感性,該書最終沒能實現內部出版發行的目標,但郝老已經盡力了。該書的出版畢竟不是件小事,它將勢必涉及到黨內對改革開放的評價以及毛澤東時代曆史再定位的核心問題,對《建國以來黨的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這份綱領性文件勢必就要重寫。在我黨追求黨內統一思想,致力於深化改革的過程中,當時的領導人對涉足這一理論險灘是有所顧慮的。後來習主席強調“前後兩個三十年不能互相否定”是一個對共和國曆史認知的飛躍發展,而拙作和早期的那篇網文也在政治和學術圈裏廣泛傳播,對推動全民重新認識毛澤東時代,已經發揮了它們的作用。至於我個人的得失,已經不足掛齒了。鬥膽借用毛主席的一句詩自勉,就是“待到山花爛漫時,他在叢中笑”。自居此“他”,曾經的辛酸、窮困、孤獨則成了寶貴的精神財富,使得已屆中年的我對自己過去的人生道路感到充實、多維而驕傲。我常說:毛主席培養我這個學生算是沒讓他失望。郝老則成為我這段特殊人生曆程中一位偉岸的長者,拍打掉我身上的泥土,給我鼓勵與溫暖。

[ 哈哈 ] 

       當然,個人在為該書,以及後來製作出版那套全球唯一雙版本完整版《金瓶梅》而付出慘重的代價(在我研究毛主席文化路線時,他的一句話“《金瓶梅》是《紅樓夢》的祖宗”吸引我對《金瓶梅》進行深入研讀),對於不計較個人物質享受的筆者來說,本不算什麽,但卻因當時父母年邁,自己因經濟上近乎破產而沒能盡孝,構成了最大的精神傷痛而無以彌補。但自問無愧於國家和這個時代。

     
[  還是那句話,你不提慘重的代價,別人怎麽能知道呢? 提這些的目的是? ]


       這次與郝老再次見麵,我與他老人家相約,在他百歲壽誕時,我不論在哪裏都要回來給他祝壽。我也給他老人家提出個期望或建議:抓緊時間口述錄音曾經的那段經曆,未來交由黨史研究工作者去整理成文。郝老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議。我對此的想法在最近閱讀《戚本玉回憶錄》《憶毛主席》(吳冷西著)時尤其強烈。自所謂的“撥亂反正”至今三十多年,伴隨著出版傳媒業的大發展,在錯誤的曆史認知基礎上創造的文化垃圾(圖書、電視劇、電影等)充斥各大圖書館、音像資料館裏,這批老人的個人經曆是寶貴的史料,對未來徹底客觀評價毛澤東時代是必不可少的素材。沒有這些個人經曆的回憶,對毛澤東時代的認識將是理論和曆史資料的梳理,而缺乏生動的實證內容。我期待著更多的那個時代的親曆者們能積極主動來搶救自己那寶貴的記憶。

 

        祝郝老萬壽無疆!




*****兩次經曆說明:共產黨和政府內還是有份知性感恩的力量*****

幾年前從新加坡飛往國內某個城市做項目,因國內有個讀書會要導讀《金瓶梅》用我社出的,順便訂了幾本《巨人的背影》,我就和幾個同事多帶了些。結果在國內出關時被扣。海關人員打開一個箱子剛好看到《巨人的背影》,就翻開目錄和前言瀏覽起來,我順便提了一下創造背景。然後他拿起電話請示上級,說:這裏有位董博士多帶些他自己編的金瓶梅,還有幾本他在海外出的為毛主席辯護的書,如何處理?很快放下電話告訴我:董先生您把書都拿走吧,領導說了“在海外寫書讚揚我們毛主席的學者,在我們這個城市理應獲得尊重和照顧。”我感動的不行。這些書不值多少錢,但讓我感到海關官員在信仰下的那份人情味。

兩年後我和另一個同事又帶兩箱金瓶梅入關,海關查住看是我編的,海關官員說“董玉振這個名字有點熟”,我說:我寫了本為毛澤東辯護的書和文章,可能您讀過。他說:有印象了。董先生謝謝您寫的好文章!您可以帶著書走了。

[ 拿一本掩護另一本,  這是信仰還是手段? ]

中國百姓對官員普遍好感度不高。但我自己的經曆中看到他們其實也是普通民眾中的一員,一樣有顆善良感恩而知性的心。也讓我看到,我那巨大經濟損失(直接投資損失和放棄工作的薪水損失,及機會成本)是非常值得的。

[  哎,錢,錢,錢, 不給我錢對得起我嗎? ] 

所有跟帖: 

《金瓶梅》 -Giantfan- 給 Giantfan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9/09/2017 postreply 06:58:10

我咋讀出的味道和您相反。 -校園歪脖樹- 給 校園歪脖樹 發送悄悄話 (194 bytes) () 09/09/2017 postreply 14:14:18

你是董老師什麽人啊? -oak201601- 給 oak201601 發送悄悄話 (3548 bytes) () 09/09/2017 postreply 14:3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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