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算得上深刻但卻被聽俗了的段子:小和尚隨老和尚下山,從未接觸過女色的小和尚第一次看到美女禁不住鼻血直流,目光灼灼再也轉不動眼睛,老和尚於是厲聲警告小和尚:“快把你那雙黑窟窿轉回來,美女看久了就會變成老虎, 非把你吃了不可!”習慣了服從老和尚的小和尚總算悻悻然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但從此卻一連十天半月茶飯不思悶悶不樂, 老和尚見勢不妙,就追問緣由,小和尚哭道:師傅啊, 我心中就是放不下那隻…..您說會吃人的老虎啊!
食色性也, 小和尚放不下“老虎”,是生理激素正常的人的本能反應,人性不可違, 正常的激素一旦開閘,就像黃河決堤,泥沙俱下, 老和尚功力再高深也攔不住。? 例外的隻有三種, 其一是懵懂未開、任事都不懂的小屁孩;其二是不幸生來就缺乏性激素的人,也即俗話中的所謂天閹;其三就是那些甘心或被迫為奴、被人“呲啦啦”一刀割掉了命根兒的太監。其中後兩種因為喪失了生育能力, 所以從生物學角度而言,他們屬於沒有生機的異類, 人類的男歡女愛屬於他們無力涉足的平行世界,故科普、教訓對他們而言都是白費功夫。
這個道理可以解釋許多社會心理學難題。
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人類對於自由的追求,追求自由之於正常人類, 正如性之於個體,屬於另一種天性和本能。沒有它,人類的精神就酷似被閹割的身體, 基本斷送了靈魂的生機 。而凡是在辯論中頻頻說出一定要把自由與吃飯對立起來的所“自由算什麽?吃飽飯最重要!” “ 以及”一尊獨裁與民主法治五五開, 誰也不比誰更好“ 這類經典名言的人們, 相當一部分就應該歸屬到這類精神的閹人之列。
與這類人辯論社會文化與文明問題,必然陷入雞和鴨講的無聊,因為雙方的 信息完全不對稱,大家都會互視對方為荒誕。換言之, 當他們說出這類話的時候, 也就沒有什麽可以溝通的了,與一個精神承受著被閹割病痛的病人有什麽好爭的?? 應該給予他們的是憐恤而不是爭論。
當然不能一概而論, 另一大類嘲笑自由民主,鼓吹秩序至上、定於一尊的人, 並不是因為他們精神被閹割,而是因為利益。看到總有人說小粉red蠢、白癡,但真實情況是,被洗腦達到蠢之程度的的是少數(且這類人一旦走向社會, 往往也能被社會的鐵拳砸醒),而大部分的粉red行為都是為了從體製中受益。比如監獄的粉red網評員辛勤發帖洗地是為了減刑;國外留學的小粉red父母都是高官或者壟斷企業的高管;至於那些著名的戲子則都是體製的牽線木偶、後宮佳麗,如此等等,這種利益關係網非常複雜且根深蒂固,他們追求和享受的一切之根本都離不開體製,所以就算道理他們都懂,他們也不會說破,畢竟有誰會把輕鬆得來的財富權力拱手讓人呢?
這一定律不獨適用於國內, 對國外資本也同樣通行無足,比如迪士尼一向主張政治正確,但前些年麵對某位華裔美國人的著名影星公開站出來貶斥香港人追求民主的時候,卻啞然失聲了。為什麽?一是因為當時國內主流的聲音都是如此, 其二當然就是因為利益,在利益麵前,人們很可能會對惡選擇無視、甚至縱容。這不僅一定會發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對上述這兩類人, 任何爭論也是毫無意義的,因為再大的聲音也叫不醒裝睡的人。
但對自由民主和法治的宣傳和討論並不因這兩類無功而返就失去了意義。 因為畢竟絕大多數翻牆出來的國人(他們常常是沉默的), 葆有的還是上天賦予的樸實的善良,他們所持有的偏執認知,完全是與世隔絕的單一輿論灌輸的結果,而這類被扭曲、誇大變形的洗腦教育(主要是通過反複對某些個別現象如美國槍擊案之類集中誇大報道這類話術, 讓國人對西方的個別黑暗麵當成普遍社會問題而產生惡感), 一旦碰到真相,就像小和尚第一次見到美女那樣情不可抑一樣,其蒙蔽人心的幻象也會被瞬間戳破, 因為真相是不可戰勝的, 而真正的善良最有力量! 如此循環, 覺醒的人一旦多到成為社會的主流, 無視以及縱容惡的社會文化就會漸漸淪入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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