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啊呦吼呦吼: #俄烏局勢新進展#
俄軍的步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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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戰士(Наши)。呼號"托哈"(Тоха)。
烏裏揚諾夫斯克州(Ульяновская область)的合同兵,"風暴V"(Шторм В)支隊戰士。
那是在我們戰鬥任務快結束的時候。需要穿過"明信片"(открытка),穿過一條小河。我們按標準三人小組行動。我是小組指揮官。這是N定居點(населённый пункт N)邊緣的一個獨立農莊。我們小組成功衝了進去,剛進入農莊大門就爆發了戰鬥。對方有六名步槍手、一名狙擊手觀察員和一名狙擊手。
戰鬥中,呼號"白毛"(Седой)的戰友膝蓋嚴重受傷。另一名呼號"老頭"(Старый)的戰士被狙擊手擊中肩膀。我決定轉為防守,占據了一個地窖。
另一組三人試圖穿過開闊地帶支援我們。但狙擊手在接近途中放倒兩人,第三人幾乎衝進地窖時也被擊中背部。隻剩我一人對抗八名敵人。
我在地窖裏占據射擊位置。"白毛"負責裝彈,我則從地窖台階頂部開火。狙擊手小組很難打到我們,所以他們離開掩體試圖強攻。戰鬥從下午兩點持續到晚上十點左右。
狙擊手和觀察員從兩側向地窖投擲手榴彈並射擊。我交替還擊並向他們投擲手榴彈。等他們靠近地窖時,我用手榴彈成功"歸零"(обнулил)了觀察員。現在隻剩我和那個步槍手單挑。
我挨了五發"神風"(камиков)。但奇跡發生了——普通木質地窖門居然扛住了。接著飛來一顆"墜落者"(сбросник),門又扛住了,隻留下個小洞。臨近十點時,"芭芭雅嘎"(Баба-Яга)來了。還是老型號,噪音很大。這時狙擊手開始逼近地窖:開槍-移動-開槍-移動。"老家夥"(Старая)把TM彈(ТМка)直接砸到我頭頂,就在我麵前爆炸。衝擊波把我掀到地窖底部,整個人拍在牆上。我失明了,身體部分麻木,但自動步槍還在手中。隻剩兩個彈匣。
狙擊手來到地窖邊緣,站在彈坑沿上開火。子彈打中我頭頂的牆壁。我朝槍聲方向盲射打光整個彈鼓,換上新彈匣後又清空一輪。然後突然陷入絕對寂靜。
不知昏迷了多久。醒來時看見星空——我能看見了。"白毛"在抽泣。我問:"你哭什麽?"他說:"我以為你完了。"
我用無線電報告控製了據點。命令要求堅守到清晨。早上援軍到了,呼號"胖子"(Толстый)的人找到我們。後來順著血跡發現那個狙擊手——他渾身彈孔,爬回自己陣地後才斷氣。
據說和我們交手的是"海妖"(Кракен)部隊,但屍體上有波蘭和美國臂章(шевроны)。頭盔纏著藍色電工膠帶。狙擊手本人戴著波蘭徽章,是個壯碩大漢。他助手稍矮些,其他也都是結實家夥。說實話,狙擊手的掩護小組在槍戰中像綿羊(бараны)一樣蠢,被我逐個解決。但狙擊手和觀察員確實是高手(профи)。
我知道家人在等我:媽媽(мамуля)、奶奶、爺爺、妻子和女兒。也明白要對戰友負責。我必須同時保全自己和同伴的生命,所以從沒想過撤退。要麽他死要麽我亡——最終他被終結(ликвидаци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