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尺巷的故事!
話說在很久以前,那時的中國還叫“大清王朝“!在那個“大清王朝“裏有一位第四任的中央領導同誌名叫康熙,隻不過那時管中央領導叫皇上,話說當年這位康熙皇上那也跟200多年後的“總設計師“一樣,那也是一位講究和信奉“不管黑貓,白貓,隻耍能捉住耗子的貓,那就是好貓“的君王!就這麽著在他的治理下“清朝的雞的屁“是直線上升,所以又史稱是“康熙盛世“看來這個“治國安民“的思路是有傳承的。
就這麽著:在朝廷“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感召下,社會上各種顏色的“貓“就全都出窩啦,你想啊:有朝廷這麽好的政策,誰發家誰光榮,哪隻有缺心眼的傻子才不幹呢,於是各莊有各莊的高招,你倒賣水果,我就擺地攤烤羊肉串,也有步子邁的大一些的就開辦“洗浴中心“捏腳丫子啥的,還有更膽大妄為的主,幹脆就賣起假煙,假酒來啦,就這麽著各路神仙都各顯其能,在發家致富的大道上都奔跑起來啦。
要說自“清王朝“演變至今“已200多年過去啦,腦後的那根辨子是沒有了,但致富後的消費仍然是“萬變不離其宗“!這人在有錢之後首先想到的:那就是蓋房子置地,接下來那就是再添置上幾掛大馬車,檔次不夠的就添置輛小毛驢車,所以今天的人們有錢之後,也首先考慮的是買豪宅,買豪車,那思路與康熙年代差不太多!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人家兒媳婦都對你兒子說了:你連一個窩都沒有,那你讓人家在那下蛋呀?而且人家姑娘還說了:寧可在大馬車上哭,也不願在小毛驢車上笑、、、你看看這也叫傳承!
咱們言歸正傳:話說當年在清朝的桐城縣城裏,有倆戶“先富起來的“的標兵,他們這倆家都是在奔小康的大道上跑的比較快的人家,屬於是“改革開放“的即得利益者,於是先富起來的這倆“大款“首先考慮的就是要改善住房環境,要“舊貌變新顏“!在這點上倆家人是“不謀而合“而且這新宅不僅要具有實用價值,同時還要體現出倆家人的顏麵,就相當於今天的麵子工程,就這麽著這倆家便“相互攀比“大興起了土木工程!
首先介紹一下這倆“萬元戶“!他們一位是村裏的吳財主,另一位是村裏的張財主,他們住的還是鄰裏相隔,過去沒有“發家致富“前這倆家之間並沒有“楚河漢界“。彼此間的交往也很隨意,那時隔壁吳財主家的小母雞常跑到張財主家的雞窩裏生個蛋,張財主家的大公雞也時常跑到吳財主家裏去給那些小母雞去“送溫暖“彼此和諧相處、、、、
如今的情況大不一樣啦,吳家與張家(今非昔比)都成了“致富標兵“成有錢人啦!這個時候你張財主家的大公雞,若再像以往那樣去吳財主家找小母雞“談戀愛“,那就屬於是明目張膽的調戲婦女,非辦你個“流氓罪“不可,而此時吳財主家的小母雞若再不把自己當外人,再到人家老張家的雞窩裏“不交房租“就去生蛋,那這絕對是拿著人家老張家的“窩“當成了自己家裏的“炕“啦,那就是侵犯了張財主家“雞窩的產權“、、、、
至於眼下正“熱火朝天“進行的土木工程,那就更是如此:新建的住宅不僅耍強調氣派,而且還要講究豪華,大門口不僅要設有“下馬石“(也就是停車位)而且在大門口還得象征性的有顯示身份地位的一對“石獅子“(豪宅區的標誌)這些原本都是在暗中較量著,但到了建圍牆的時候(也就是院牆)雙方的矛盾終於走向公開化啦!
怎麽回事泥?原來呀過去在“清王朝“的時候,那土地測量的精確性比較差(在丈量時多一尺少一尺的情況也是屢見不鮮)再加上在“康熙皇上“執政的那個年代,縣衙門還沒設立“拆遷辦公室“,因此這張吳兩位財主家的“界牆“位置,就沒有一個準確的座標,就這麽著:最後這場“界牆“的糾紛就便演變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對峙,而且雙方都秉持著在領土問題上“寸土不讓“的原則,那怎麽辦泥?沒有關係:那時候大清王朝的宣傳部(相當於我朝的中央電視台)也說啦:要相信朝廷,要相信咱大清朝的王法,於是這倆戶人家響應朝廷的號召要依法辦事,於是各寫了一紙訴狀,呈遞到了縣衙門!
縣衙門的辦公室立案後,縣太爺一看這案子他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就大啦。為什麽呢?原來這位“遞狀子“的吳財主,是本縣大名鼎鼎的鄉紳,縣裏的“雞的屁“有一半那都是人家老吳財主貢獻的,若用今天的標準來定位那就叫“企業家“!除此之外每逢過年過節的時候,人家吳財主可是真沒少給自己“塞紅包“,就連縣官偷偷去夜總會“捏個腳丫子“再找個小妞做個全身按摩啥的,那可都是人家吳財主給買單,這要是我把吳“大款“給得罪了,那別說是縣裏的GDP無法翻番,就是自己“小金庫“的財源也就斷了呀!
可是等縣官再一看吳大款耍告的這位被告,縣太爺競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狀紙上寫的這位“被告“張財主,那是一位標準的“紅二代“,這位爺更招惹不起! 人家這位張姓的大戶人家不僅是“根正苗紅“的幹部子弟,而且家裏世代為官,就是現在人家“張大戶家“的族人當中都有人在“天子腳下“的京城當公務員。若是一般的公務員縣太爺也不至於嚇得這麽哆嗦但這位公務員可不得了,他的名字在“康熙朝“如雷貫耳,他叫張庭玉是本朝的中堂(相當於今天的國務院總理)這耍惹中堂不痛快了,那麽隻耍“中堂大人“哼哼一聲,縣太爺的烏紗帽沒了不說,腦袋能不能還長在脖子上都不好說。
耍說這位縣太爺那也不含糊,即然這兩邊都是大爺,即然這兩邊下官都得罪不起,那就隻好用官場上行之有效的“潛規則“--拖延戰術(或者稱做踢皮球)反正哪一路“神仙“他都不敢得罪,於是縣官對吳財主說:唉呀,像您這樣的“知名企業家“本縣實在是無權受理呀,像您這樣“政協委員“級別的知名人士,本縣那都得上報給知府呀、、、、
而麵對張財主家的詢問,縣官又對張財主說了:像您這樣“朝廷重臣“的家屬,那本縣隻有盡保護之責,豈有升堂審理之膽呀?再說咱朝廷的律法都明文規定了“刑不上大夫“嘛,所以說你家的這事,我看搞不好得驚動朝廷(也就是驚動中央)經縣官這麽一點撥張財主家的老管家恍然大悟:對呀,我跟這麽一個“七品芝麻官“費那麽多話幹啥?於是回到家後他便寫了一封家書,把如何受到的委屈以及生的氣,尤其是把吳財主對“幹部家屬“惡語相加的事情,都寫的一清二楚,然後派家丁騎快馬直奔京城而去、、、、
再說吳財主一聽手下人報告說:看到張家的家丁騎著快馬直奔京城而去了,這吳胖子在表麵上還裝的“氣定神閑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實際上也就從那一刻起,他從心裏就已經開始哆嗦起來了,俗話說“民不與官鬥“這位張財主家有人在朝廷裏做大官,這位大官若是要收拾我這鄉下土財主那還不就跟捏死一隻小雞子似的?我與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呀,為此這吳財主開始後悔不已,同時:他想到了請縣太爺叢中撮合、、、、
此時再說縣太爺:他也得到了消息,聽說張家的家丁已經騎著快馬“星夜兼程“的直奔京城的中南海去啦,這位縣官的“腿肚子“也開始打鼓,搞不好的話“中堂大人“再辦他一個“行政不作為“,那這腦袋上的烏紗帽那可是分分鍾鍾的事,那是說沒就沒呀!好在這時縣衙門裏的錢師爺腦瓜子靈活,他給縣官獻上了一計!
這錢師爺對縣太爺說:咱們呀這麽辦,咱們先把判決書寫好,萬一朝廷要是“怪罪下來“咱們就立馬把判決書拿出來就說縣裏正準備執法,現在就通知“縣城管隊“的隊長牛二,讓他隨時待命,伺機派城管的那些“小流氓們“去把吳財主家的圍牆給拆掉,若是“中堂大人“覺得還不解氣,那咱們就再派“縣大隊“的蔣門神去把那個吳胖子給他抓起來,罪名嘛咱就按“以下犯上“論處,讓蔣門神先給他辦一個“刑拘“!
話說此時:那位已經“六神無主“的吳財主,他還不知縣太爺已給自己挖好了坑,還傻嗬嗬的帶著“銀票“企圖請縣官給他幫幫忙,縣長見狀就幫他分析起來了說:老吳你看啊,這張家的老爺那是什麽人呀?人家可是當過工部尚書,兵部侍郎,翰林院的大學士、、、就這麽說吧,這官人家都已經做到頭啦,這麽大的一個朝廷命官都讓你給得罪了,屆時搞不好“本縣“都得陪著你來殉葬呀,我看這麽著吧“破財免災“的道理不用我重複了吧?到時候你呀就多準備好銀子,多磕頭少說話,本縣再為你求求情,聽天由命吧、、、、
就這麽著:吳財主在“恍恍不安“中回到家,而後又多次派人到縣衙去打聽,可是一點準確的消息也沒有打聽到,在此期間他已讓建築施工隊全都停工啦,就這樣在“膽戰心驚“的等待中又過去了十多天,終於有一天張家派出去的家丁騎快馬趕回來了,當天晚上隔壁的吳財主翻來複去的睡不著覺,縣衙門裏的縣太爺也睡不著覺、、、
到第二天的早晨,不知道“是災是禍“的吳財主顫顫巍巍的出門一看,他立刻就被眼前看到的這一幕驚住了,隻見張家人不僅沒拆除他吳胖子家的院牆,相反倒是破壞掉了張家自家的院牆並且後退出三尺以外重新砌牆,吳財主見狀大惑不解?此時已顧不上臉麵的吳胖子滿臉堆笑的問張家大院的管家,你們這是在幹啥呀?為啥要拆呀?管家說了:我們派人去京城找老爺匯報本來準備辦你,但我們老爺回信了最高指示是這樣說的:
千裏寄書為一牆,讓他三尺又何妨,萬裏長城今仍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念完了“張中堂“的回信後,張府的管家接著說道:這不,我們全府上下的人正在執行老爺的最高指示,主動讓你丫的三尺,吳胖子這下子你該滿意了吧?
吳財主聞聽此言立刻羞愧得麵紅耳赤,整個人都感覺到無地自容,於是吳財主馬上回家讓家人男女老少齊動手,把自己家原來的牆也推到,並退後三尺重砌,就這樣在張吳兩家之間形成了一個寬六尺的巷子,這就是今天桐城縣著名的六尺巷!
再說縣太爺,當他看到張財主與吳財主這兩家人已經共棄前嫌,並且“化幹戈為玉帛“還彼此的謙讓,而且自己的“烏紗帽“也保住了,縣官的心裏很高興原來七上八下的那顆小心髒重新歸位了不說,他也非常佩服張宰相的胸襟和度量!
就這麽著:縣太爺立即派人去找來了幾位“上山下鄉“的北京知青,再加上自己和縣衙門裏的錢師爺組成了一個“老中青三結合“的寫作班子,縣太爺決定要把這件事記敘下來,並寫進到桐城縣的“縣誌“上,以便後人頌揚和效仿!
六尺巷的故事講完了,桐城“六尺巷“的傳說之所以能夠傳為佳話,就在於它向世人召示出了這樣一個真理,寶貴的生命和時間,遠遠比那些虛榮以及那些毫無價值的紛爭更重要,即使你爭到了“一日之短長“,這在人生麵前又有何意義呢?當年秦始皇修築萬裏長城的時候,那是何等的誌得意滿,何等的意氣風發,而如今又何去何從呢?你再牛逼?能牛的過萬裏長城嗎?萬裏長城今天還在呢,但修牆的秦始皇又如何呢、、、、、?
退一步海闊天空,人生的旅途是短暫的,與我們的生命相比,那些矛盾,糾紛,坎坷又算得了什麽呢?這些對於永恒的時間來說,是多麽的脆弱和不堪一擊,我們實在是沒有必要把寶貴的生命消耗在那些即讓自己生氣,又毫無價值的紛爭上,當年的張吳倆位財主不見了痕跡,唯有六尺巷的故事仍在流傳,並給今人以啟迪!
萬裏長城今仍在,不見當年秦始皇!這張照片攝於萬裏長城“第一關“的山海關!這是當年在秦皇島市出席“華北物資調劑會“的代表,圖中的左數第二人即是兄弟本人,距山海關20公裏就是“孟薑女哭長城“的--薑女廟,位於山海關的老龍口。
致謝諸位到我的“二畝三分地“來閱讀與流覽,祝各位寫作愉快--止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