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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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打敗了

（舊文修改重貼）
90年代初在香港一家小公司合約期滿，按香港公司的慣例，部門頭頭會請一頓飯算是餞行。適時老板外出公幹一段日子，請老板娘代勞。老板娘在公司掌管財務，她每月親手把現金工資袋給我，我本是廣東人會說白話，每每和她聊上幾句, 幾年下來也算與她熟稔了。

飯桌上我們開始談些瑣事，不知怎樣說著就聊起老板本人，我隨口誇了老板長相幾句。老板長得好是我們員工私下議論時都公認的。比較之下，老板娘相形見拙。老板身材頎長，五官端正，港大畢業後即創業，帶有一股自信和英氣。

我年齡比他們倆都大些，議論幾句也不算失禮。飯桌上隻有我們兩個，隻見老板娘低頭沉吟一下，不知怎樣有點臉紅，開始對我說起她和老板相識的一些往事。說他追求她時，每天放工前他都會在她工作的會計師事物所樓下等她，小姐妹同事百般作弄，他不惱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等她下樓（老板娘是矜持擺架子，當時我想）。追求他的以及親友給他介紹的女子很多，他都拒絕了，隻認她。

我不為這種說詞所動，一般女人都會這樣誇耀自己。但下麵她說的，倒讓我認真看著眼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板娘。

她說，你知道嗎，我平時在家有事沒事時，會找出送過照片給他的，或是給他介紹被他拒絕的一大堆女人照片。我一張一張細細看過來，心裏想，不管你們自己以為多好多漂亮，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打敗了。

老板娘用的是”打敗”這個詞，臉上流露出勝利者矜持的燦爛神態讓我難忘。估計這些話她平日也不會也不便與屬下員工聊，憋在心裏也需釋放，此時我就是好聽眾了。情場如戰場，真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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