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清一下我的看法：我認為外調的形式是有效的不是扯犢子；但是操作/經辦人的品德和操守是不是扯犢子--這可能更加關鍵。反複

看了教練兄的文字，我覺得教練兄要強調的是：毛時代的外調操作者/經辦人，多有一些品行不端之徒，把原本嚴肅認真的調查流程弄的很扯犢子。

毛時代的很多人，特別是掌握一定權力的人很“扯犢子”，而不是外調製度和形式“扯犢子”----不知道我的理解教練兄認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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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在津津樂道毛時代的經典：那種 -coach1960- ♂ (239 bytes) () 02/08/2021 postreply 14:56:12

• 我在這裏隻討論製度本身，不討論政治問題。如果把外調製度比作一支槍，我隻討論一支槍的質量而不討論握 -加州耍猴人- ♂ (47 bytes) () 02/08/2021 postreply 15:0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