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一些人拒絕簽字認錯，向上申訴。往往加重處罰。到了文革以後，政治氣氛開始改善，尤其在大城市大學等單位。

當時一些人拒絕簽字認錯，向上申訴。往往加重處罰。那時候這樣做要有勇氣，像傅雷。到了文革以後，政治氣氛開始改善，尤其在大城市大學等單位。經過文革，很多人對政治無所謂了。一些管事的人也開始知道迫害別人未必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