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晚上溫度還零下2度呢,這周直接就奔30度了。我們是關了暖氣直接開冷氣,脫了秋褲直接上短褲。
今天下午做飯煙熏火燎的特別熱,就把頭發綰在頭頂弄了個'丸子頭'。孩子爹一進門就喊:做什麽好吃的?好香啊!然後破天荒的注意力放我身上了一下下:咦,今天這個頭型,老婆你看起來像個日本人。
然後他就上樓洗澡然後下樓吃飯了。
老夫老妻的,被注意了,特別是被誇'有異國情調'還是挺讓人愉快的。我飯做的更盡心盡力了,端上桌時也挺胸抬頭盡量保持姿勢有異國情調的優雅,不說要紮出栗園小卷的範兒吧,也盡量往山口百惠那兒靠靠。
坐下來開始吃的時候,孩子爹又說了一句:
老婆,配合這個頭型,你真像一個日本……相撲運動員,趁還沒到'橫崗級',咱該節食鍛煉了。
這個大喘氣長的,下回能不能一次把句話說完了?!
他這是損啊!
我也沒客氣: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就一'老母豬掉進泔水缸---足吃足喝的,也沒見長點兒肉! 都長了了'筍'(損)心眼兒了!
孩子們在飯桌上看我們倆'華山論劍'除小三兒外,一個個笑的東倒西歪的,我家女婿有專職同聲翻譯,也是笑的趴在桌上。
急的我家小三揪著我們的衣服角問:笑什麽笑?為什麽笑?
她每一個中國字都聽懂了,擱一塊兒就是不明白。
我家大女兒馬上要步入婚姻'圍城',我就又囉嗦了兩句:
年少時讀好多瓊瑤瑪麗酥小說,以為理想的婚姻都是琴瑟和鳴,你儂我儂,相敬如賓的那種。
等到自己一腳踏進去才發現由於個人性格不同,成長背景不同好多時候都是'雞飛狗跳',“歡笑與眼淚齊飛,柴米共油鹽一色”充滿'煙火氣'的。
但是不管怎麽說,我們的婚姻是承蒙上天祝福的,是你剪不斷的紅塵緣,別輕易放棄,要有信心,保持幽默感,有時候可能是冷幽默,但是最後都讓這些日子成為'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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