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夢見我二哥了,他胸前吊著一塊東西,看上去象金子。聽說金子軟,鑒定工具是牙,於是我咬了咬。
“真的是金子呀,這麽大,這得多少錢啊!”我大叫起來。
“唉,20萬。”二哥邊說邊歎氣。
“你瘋啦,20萬買這東西掛著,不能吃不能穿的,而且我一直以為你很窮。”我繼續大叫。
“唉,今年賺得還可以,但賺的又不想跟老婆說,又不知道怎麽花,隻好買這個了。”二哥繼續邊說邊歎氣。
真的,我好喜歡好喜歡這個夢!
一是我二哥賺錢了;
二是我二哥賺了錢不想跟他老婆說;
三是我二哥最後把金子給我了。
上午騎車去了皇家山公園,腿腳發軟,大自然提供的不是智力,而是和平與堅韌。“其實我知道,我二哥害怕的不是他老婆,而是獨自生活。”在山頂的全景天空下,我對老馬說。
晚飯後,老馬把一部新借的《007》塞進影碟機。
“唉,很多和007睡過的女人都死了。”老馬歎道。
“沒關係,反正還有更多的女人等著跟他上床。”我俯身安慰道。
“唉,就因為這個,我才想當007!”老馬推開我,遺憾地、懊惱地。
不需要意義,我在頁麵,以記憶低語,以祝福,為今夜的告別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