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二次婚姻,早已經過了蜜月期。現在就是日複一日的平凡而已,而且和她老公既沒有多少刺激的性,也沒有多少共同的話題。不然不會那點陳芝麻爛穀子來回抱出來曬。
她的“虛幻”在哪兒?就在她時不時說出的嫁給窮小夥兒的夢想。 她這幻想的基礎是基於“愛”與“性”的等同,並期待用“性”來控製“愛”。過去中國毛時代社會道德環境下,沒有婚姻,就沒有性。男人要想有性,就要娶媳婦愛媳婦。所以,就出現過很多女人用性來控製男人,進而控製感情和婚姻家庭。
時代已經不同了。探春的性與愛的情節,已失去了土壤。
這隻是一個社會角度看的側麵,還有其它的,暫且不提了。
總之,覺著她沒走出第一次婚姻失敗。看開了,其實都是過眼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