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根本沒辦法做什麽,即使發聲都不可能,完全被掐斷了喉嚨。不敢微信裏說什麽,如果說了什麽群主就會有麻煩;即使在自己的微信裏,也無法說什麽,有家人在國內,他們要生存,我不能給他們惹麻煩。現在國內的牽連處罰弄得很厲害,如果我說了什麽,國內的親戚就會被處罰。。。這種牽連手段很有效。所以我覺得自己很虛偽,不喜歡自己的虛偽,就跟自己說我遠離了那片土地,自由了。。。努力讓自己抽離出來。
說到此想到劉曉波和他親人們的遭遇:劉曉波在牢裏完全被隔絕了,他不知道他妻子劉霞和他的妻弟受了多少苦難,他的堅持讓他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這是他自願的;但他也讓愛他關心他的人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這也是後來為什麽他極力要求讓他妻子出國的原因吧。
我已經逃離了,也曾經幫助自己的親人逃離。。。我能做的就是感恩每天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可以胡說八道,罵罵加拿大總理和美國總統。Michael Moores說,他以罵美國的方式表達他對美國的愛。我們這些可以自由罵罵政府和政黨的人,何嚐不是以這種方式表達對自己國家的愛呢。
我從來不認為黨可以代表國家和那片土地,政權和政黨來來去去,但那片土地永存。隻是希望那片土地上的人們少些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