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在國內開放管控後,我們總算等到回國的機會。因為俄烏戰爭,沒有直航了,我們機票隻能轉機,經過東京再到上海。
東京機場有免費WIFI,這很好,因為回國要填健康申報二維碼,24小時有效,必須在東京轉機時更新一下。不然到上海就挺麻煩的。東京機場的登機口小姐姐中文說的非常好,給我們六個人換登記卡弄了十多分鍾。
(AI圖片隻做參考)
上海的WIFI需要國內的手機號才能加。所以沒有就挺麻煩。而買手機SIM卡,需要出關才可以。出關後提行李的地方有服務中國聯通的櫃台。我買了預存兩個多月的SIM卡,300塊人民幣--這是唯一一次用人民幣現金的地方。裝上SIM卡就打車,訂票全用手機APP了。
到了上海我和父母換坐上高鐵回湖北的家。(LD帶孩子回上海的家)。高鐵真是又快又穩,我倒著放了瓶水一直也沒倒。
回到湖北的家,先忙完父母的事,再和小學,中學同學聚會。感概萬千,同學中有好朋友已經離世,人生無常,下次再碰頭又不知道多久了。
談的多的是各自孩子的事,都是我們當初的年紀,高中花季。可一個個都卷的不行。還沒放完暑假就開學了。各種補課,孩子每天都12點後才能休息。聽說有幾個小孩跳河的。
工作也卷,微信群就是工作群,下班也得忙,聚會的時候都是不停接電話的事。還有的,我們這裏聚會一桌,隔壁部隊客戶要簽單的一桌。好幾個同學來回兩邊趕場敬酒。也有聊天說到剛抓了幾個間諜--說是去俄羅斯辦事的某一批人幾個人,全都被拖下水了。
可惜這次沒遇見初中的同學小鵬,他出差去了老巴(我以前還叫巴鐵,現在的叫法不一樣)。結果我正看到老巴那裏騷亂,有傷害中國工人的新聞。我趕急問他情況。他發了視頻和圖片,每天有老巴的士兵荷槍實彈的接送,他自己也拿到了一把半自動步槍防身。好在後來一切都好,安全回來。
我還問了前同事要了原來初戀的微信號。最後想了半天,還是刪掉了。後來LD問我有沒有見初戀。我說沒有。LD問為什麽,我問那你為什麽想我去見呢?LD答,這樣我也可以見某某某了呀。 我說那你見就見唄,不放心,把我也帶上好了。
我總覺得自己要了微信號,然後又刪掉這事是我以前做夢夢到過幾次。感覺就像是多重宇宙一樣。環境不一樣,選擇都差不多。夢裏的就留在夢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