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一安徽白湖農場勞改20年的50年代末安徽醫學院畢業的大學生忘年交。

讀書時經常去他家吃飯。他給我講了白湖農場的經曆。隻能用白骨累累來形容,慘不忍睹。20多歲進去,40多歲才出來結婚。因為他是本科醫學院畢業,白湖農場的管理人員有求於他,所以才保住了性命。死人是常常發生的事。80年代中期,他還給我介紹了上海幾個當年獄友。不是前朝高管就是大資本家。看能不能幫我什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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