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王代朋友去參加了一次家長會,會議的主題是“竭力遏製校園霸淩行為”。所以就有了老王論人品的話題。
老王說,全世界的學校都有霸淩事件發生,隻是文明水平高的國家霸淩事件少,如日本,北歐等,而西班牙這樣的國家最近校園霸淩事件頻發,主要的原因是外來移民的激增,來自阿拉伯、北非以及中南美洲的學生把霸淩的習氣從自己的國家帶到西班牙後快速蔓延。導致西班牙的公立學校被霸淩事件搞得焦頭爛額,由於霸淩者均為未成年,霸淩行為也沒有形成嚴重的傷害程度,警方不可能介入,而西班牙學校的老師更是束手無策,最多給個停課一星期的處罰,這種處罰對於北非人、拉丁人則是求之不得的結果。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不去學校上課繼續在校園之外實施霸淩。
而私立學校的霸淩事件發生的概率很低很低,幾乎為零。原因是私立學校無免費學費製度,學生家長基本屬於中、高產階級,而中、高產階級的家庭都有良好的家庭教育環境,父母親均為知識階層的中高端人士。其次,私立學校都是由教會主辦,學生從小就要受到宗教理念的熏陶,因此在家庭和學校雙重環境的影響下,基本杜絕了校園霸淩的惡性事件。
老王接著說,我的童年,我的學生時代是校園霸淩最瘋狂、最猖獗的年代。我是老三屆,學生的黃金時代正值“文革”的腥風血雨年月。那年頭的詞匯叫“武鬥”,當然武鬥是指成年人之間的群鬥、群毆和群殺。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給學生起到了“學壞樣,領壞路”的壞作用。老王精準指出,但凡在學校裏熱衷霸淩他人的學生,其內心深處和血液細胞裏就奠定了他或她是個具備殘酷本性之人。如何甄別一個人在血液的基因裏早就埋藏著“酷性”,“文革”年代就是最好的實驗室、試驗地。
老王說,我有個小學同學叫周山,還是同一胡同裏的街坊鄰舍,我們從一年級開始不僅同班還是同桌,放學後經常在一起做課外作業。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周山的血液裏居然隱藏著凶惡的霸淩基因。在小學三年級的那年“文革”開始了,我父親被學校開除公職,因為他向領導提意見,說領導管理能力太差,結果父親還被列入現行反革命的行列,一時間,我家門口揭發、批判的大字報貼麵周圍。我也被當作反革命家屬站在陪鬥的位置上。有天我在胡同裏遇到周山,我以為他會給我幾句安慰的話語,孰料他和其他幾個工人階級子弟把我圍住,周山對其他人說,我們每人先抽他一巴掌,再踢他一腳。在周山的蠱惑下那幾個人果真對我抽巴掌再腳踢。老王說,打我的人中除了周山認識以外,其他人都不認識,但是我發現其中有一個人沒有動手和動腳。
老王解釋這個現象,假定在一個環境裏,A是弱者,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而BCD等人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對A進行淩辱、毆打。行凶打人後的BCD不但不會受到批評甚至還可受到表揚。此時此刻就是驗證一個人血液裏隱藏的是劣等基因還是優等基因。往往是出重手打人的人其家庭背景都是非知識分子家庭的後裔。當然也有非知識家庭的人沒有打人取樂的惡習,那是上帝在他的血液裏注入了清洗液,把他、她的惡習基因進行了修改。
老王說,我們熟知的一個叫卜什麽的人,他的血液基因裏充斥著血腥和殘忍,在“文革”期間就是個打人狂徒,甚至把父親的肋骨都打斷,這種血裏麵的基因是不會隨環境改變而變,他在某個城市當官之際多少個無辜者慘遭蹂躪,多少個良家婦女被糟蹋被侮辱?好在蒼天有眼,姓卜的現在隻能靠吃監飯度日,用手淫來發泄獸欲。
老王總結說,要根除校園霸淩絕對不可能,這些霸淩者就是今後吃監飯的繼任者,因此也就維持了監獄管理者的工作職位,也繼續了警察們能夠拿工資上班養家糊口的現狀。
唯有一個辦法可以消除霸淩但必須依靠高科技手段,就是在嬰兒的胚胎裏將他、她的霸淩基因徹底切除,這個技術在今後的十年八年裏應該可以突破。
老王說完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再加一句: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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