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人,紮根馬來西亞 / 俄羅斯極北之境,女攝影師的四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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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人,紮根馬來西亞

國家人文曆史 2022-09-27 22:42 Posted on 北京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地緣穀 Author 南馨藝

 

本 文 約 3100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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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馬來西亞或新加坡旅遊,會發現當地除了有華裔麵孔之外,還生活著一群印度人。不仔細一點觀察,還會誤以為自己置身於印度。如今,馬來西亞印度裔人口已達約200萬,占馬來西亞總人口的7%。其實,印度裔和當地華裔一樣,祖先也來到了東南亞打拚,最終選擇紮根於這片土地上。
 
吉隆坡的印度教寺廟斯裏瑪哈·馬裏亞曼寺。攝影/igorp1976 來源/圖蟲創意
 
 
早在英國殖民者到來之前,來自印度的商旅和僧人們就已來到馬來群島並在此定居。印度人帶來了曆法、法理以及王權概念,對本土的馬來文化產生諸多影響,馬來語的很多詞匯都是派生自印度語或梵語,早期誕生的城邦之國如狼牙修、羯荼、赤土等便是印度化的國家。即使到了14世紀,伊斯蘭教開始進入馬來半島,許多本土的馬來人生活習俗依舊可以看到印度文化留下的烙印。
 
位於馬來西亞北部的吉打州是早期最多印度人聚集的地方,他們大部分是來自印度東南沿海的穆斯林,又稱朱利亞人。16世紀初,朱利亞人經常在吉打停靠以補充航海過程中所需的水源和食物,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在吉打定居下來,又遷往了領近吉打的檳城,將印度文化傳遍馬來半島。如今的檳城有一條牛幹東街(Chulia Street),便是以這個族群為名。
 
但印度人真正開始大規模遷入馬來半島大約是在19世紀初。此時的英國在馬來半島大舉開發種植業,急需大批勞動力。在當時英國推行“分而治之”的社會政策下,大部分從中國南來的華人移工都在城市和礦場工作,而馬來人則不願為英國人工作。由於歐洲和非洲的勞工成本太高,近在咫尺的爪哇人又在荷蘭人的控製之下,英國便在當時同屬於其殖民地的印度再引入一批契約勞工來到馬來半島從事咖啡和甘蔗的種植工作。
 
起初,印度的私人勞工招募機構通過契約製度,與印度勞工簽訂一般為期3年的契約合同。但由於勞動期限太長,並且招募到的勞工大多來自城鎮地區,難以適應種植園的生活,因此後來這種製度沒有得到推廣。19世紀末,“凱加奈製度”開始盛行,“凱加奈”意為“監工”,這些人從自己的村子裏招募勞工前往馬來半島工作,在這種製度的運行下,馬來半島地區的印度移工數量飛速增長。
 
20世紀後,隨著兩次世界大戰的爆發以及橡膠輪胎的發明普及,橡膠業成了那個年代最重要的行業之一。有著優良天然橡膠種植環境的馬來半島很快引來了更多的印度勞工,大批印度勞工來到馬來半島各地的橡膠園裏工作。但他們的英國雇主並沒有給他們很好的居住環境,很多印度人索性在橡膠林裏搭房居住、建學校,橡膠也一度成為這些印度勞工的代名詞。毫不誇張地說,印度人大批進入馬來半島,並在後期改變了當地的社會麵貌。
 
目前居住在馬來西亞的印度人主要以來自淡米爾納德邦的淡米爾人為主,其次是來自於安德拉邦和喀拉拉邦,也有一部分人來自於今天的斯裏蘭卡。類似於華裔群體有籍貫和方言之分,在馬來西亞的印度人也因祖先來自印度不同的地區而說著不同的方言。但是由於淡米爾人的人口較多,這些印度人便逐漸統一將淡米爾語作為日常語言。在今天的馬來西亞,你可以看到一些由當地印度人開設並管理的淡米爾學校。
 
 
除了印度人,馬來西亞還生活著一批同樣來自印度地區,信仰著錫克教的錫克族。在馬來西亞種族分類中,錫克人經常與淡米爾人共同被歸類為印度人,但兩者在文化風俗上其實相差甚遠。最早來到馬來半島上的錫克人是來自英國殖民期間被流放的囚犯。在18到19世紀,印度西北部內陸旁遮普地區的錫克族建立了強大的錫克王國,並堅持對抗英國人的殖民統治。直到1849年,錫克族終究不敵英國人,許多戰敗的錫克人被流放至今天的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又到了19世紀末,再次有大批的錫克人移民到這片地區,身材魁梧的他們被英國人相中,從事警察和保安工作。
 
位於吉隆坡,由錫克警察們建立而成的一座錫克廟。來源/flickr.com
 
關於錫克族如何成為馬來西亞的主要社群之一,不得不提及拿律戰爭以及史必迪上尉了。自19世紀60年代初開始,位於霹靂州的拿律便因華人幫派為了爭奪錫礦資源而不斷爆發大規模的武裝衝突。到了1872年,拿律地區再度爆發衝突,當地局勢進一步失控,馬來封地主卡伊布拉欣已經無法控製局勢,自己甚至也被迫逃離拿律流亡檳城。在曆史的偶然下,在檳城的史必迪上尉便被卡伊布拉欣委以平定拿律的大任。當時,由於英殖民政府並不支持出動政府軍前往拿律,史必迪在總警長這個位置上也難以有所作為。在此情況下,他隻好向政府請辭,領著卡伊布拉欣的經費到印度去募兵。
 
史必迪上尉。來源/malaysiakini
 
在偌大的印度中,他所選擇的募兵地點正是他從前出生成長與從軍的旁遮普地區,他從那裏招募到約百名錫克士兵,並於1873年9月前往拿律去鎮壓。在史必迪的帶領下,拿律地區的衝突很快被平定下來,而這批錫克族士兵也在戰後繼續留下來維持當地社會秩序,“印度警察”的形象很快就在當地傳播開來。
 
當時駐守拿律地區的錫克警察衛隊。來源/馬來西亞國家檔案館
 
 
隨著反殖民浪潮的掀起,世界各地的英國殖民地紛紛尋求獨立,當中就包括了印度。1946年8月,印度民族主義者約翰·迪威創立了馬來亞印度國民大會(1963年馬來西亞成立後改名為馬來西亞印度國民大會,亦簡稱國大黨),一開始旨在團結馬來半島的印度人向英殖民當局表達印度尋求獨立的訴求。但隨著印度獨立,該政黨也改變了意識形態,從為印度爭取獨立轉為尋求馬來亞獨立,並將自己定位為代表印度裔權益的政黨。
 
馬來西亞國大黨黨旗
 
1957年5月9日,時任國大黨主席善班丹和由東姑阿都拉曼率領的獨立代表團前往倫敦同英方代表進行獨立談判,最終,馬來亞成功在同年8月獲得獨立。獨立後的國大黨也和巫統以及馬華共同組成政治聯盟,一直執政到2018年。在此過程中,三個政黨的合作也可以說是慢慢構建出以馬來人、華人和印度人組成的“馬來西亞三大民族”的形象。
 
善班丹。來源/telibrary.com
 
盡管國大黨在執政期間積極推廣淡米爾語在印度裔社區的使用,但由於淡米爾人、錫克人和印度裔穆斯林之間來往甚少,印度社群在馬來西亞依舊較為分散,除了國大黨之外,馬來西亞目前還很難看到真正意義上代表全國印度人的組織。這也導致了今天馬來西亞印度人的政治地位和社會話語權有時還不如當地的華人群體。
 
今日的馬來西亞印度社群中有個較為特別的群體,那就是印度裔穆斯林。馬來西亞當地人一般都將其稱呼為“嘛嘛”(Mamak),這些印度裔穆斯林所經營的餐館也被稱作為“嘛嘛檔”。這些餐館多以售賣南印度風味的食物為主,主打24小時營業,是馬來西亞各族人民共同享用美食的好去處,“嘛嘛檔”也成為馬來西亞的國民象征之一。
 
嘛嘛檔。來源/wikipedia
 
與此同時,隨著教育水平的提升,如今在馬來西亞印度人的身上也很難看到種姓製度的影子。很多精英階層的印度人多數都在醫療界和司法界工作,今天,“律師”和“醫生”已經成了馬來西亞普通民眾對印度人的既定印象。但馬來西亞是個多民族的社會,對印度人的負麵印象乃至歧視也時有所聞。盡管如此,在經曆百年的歲月後,印度人也和其他當初移居馬來半島的族群一樣,在異國他鄉開創屬於自己的天地,成為東南亞的一個新民族。

 

END
作者 | 南馨藝
編輯 | 詹茜卉
校對 | 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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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極北之境,女攝影師的四個夢

國家地理 國家地理中文網 2022-09-24 05:30 Posted on 北京

 

 

俄羅斯極北之境

該國不到2%的人口,

卻居住於北極圈——

410萬平方公裏廣闊疆土

作者:EVGENIA ARBUGAEVA

攝影師:EVGENIA ARBUGAEVA 

編譯:MAVIS

溫馨提示:閱讀本文大概需要15分鍾
 

 

 

 

這裏的每一個人似乎都遺世獨立

這裏的每片冰原似乎都與世隔絕

 

本文攝影師Evgenia Arbugaeva的家鄉就在這裏,她出生於西伯利亞名叫季克西的小鎮。遊曆四方後她終於回到故土。在她鏡頭中,世界上最孤獨的氣象員成了毫不做作的詩人;相守於世界盡頭冷酷仙境的愛侶,共同聆聽著來自遙遠家鄉的聲音;圍繞在攝影師四周的10萬海象,宛如從楚科奇人代代相傳的神話中直接走入了現實;她還目睹喀拉海岸“蘇聯舊夢”中極夜下的絢爛——這些都是關於她美好家鄉的圖片,因此她才能拍出世上最溫暖的寒冷,也是她鏡頭下四個遺世獨立的夢。

PHOTO BY EVGENIA ARBUGAEVA

許多人說,

一旦被北極攝入血脈,

它對你的召喚

將永不停息。

 

 

童年,我在苔原上跑來跑去,在極夜中看著北極光走路上學。極夜——這個詩意的名稱背後其實是持續兩個月的黑暗,不僅意味著凜冬,還會化為一種幽深的心理狀態。

 

漫遊苔原的馴鹿
PHOTO BY ERIC GUTH

 

 

我的故鄉季克西是俄羅斯拉普捷夫海岸邊的偏遠港城,多年前我離開家,先後去大城市和國外生活,但北極始終在召喚我回去,我渴念它的與世隔絕,以及慢悠悠的生活節奏。在這片冰凍的北方大地,我的想象飛揚如風,無拘無束。每一件物品都有所象征,每一抹色彩都別具深意。隻有在這裏時,我才是真正的自己。

(滑動下圖,查看俄羅斯北極區域,作者於文中提到“四個遺世獨立的夢”,即發生於這廣闊地帶)

 

 

 

 

 

 

 

而我拍攝的那些極地之人也跟我有相似心思。有時候我覺得他們的故事就像書中章節,各自揭示著不同的夢境,卻又因對這片大地共有的愛而串聯成篇——

在我的故事裏,

有想象自己活在滄海大舟之上的隱士;

有夢想與愛人棲居世界邊緣的姑娘;

也有父老子孫奉行傳統,傳述祖先的神話,

以之滋養本族的過去與未來;

最後,還有老蘇聯的極地開發與征服之夢。

 

每個夢都有獨特的色調,

每個人都出於特定的原因駐足這冰原——

我拍下俄羅斯極北之境,

四個遺世獨立的夢。

 

01

船形島上的隱士
 

地點:迪克森

73.507° N

80.525° E

科羅特基與他的鸚鵡

其中關於“隱士”的第一個夢,屬於維亞切斯拉夫·科羅特基,他或許是世界上最孤獨的“氣象員”。科羅特基曾掌管霍多瓦裏哈氣象站多年,所處之地是巴倫支海上的孤絕半島,地形狹長貧瘠,科羅特基說它像船。

 

老氣象站裏的這部電台曾把氣溫、降水等氣象數據發送給距離最近的城市——近800公裏外的阿爾漢格爾斯克。

初次見麵時,我立刻認出了他穿的防水布夾克,當年蘇聯時代人人都穿這個。他是當之無愧的北地行家,在北極地區工作且奉獻終生,現在仍會幫忙播報天氣。

 

科羅特基用火柴搭出燈塔模型,而一份微縮的北極風光就投影在了氣象站牆上。

氣象站外,能聽見冰層在移位和磨擠,狂風吹得電線嗖嗖響。站裏就很安靜,隻有科羅特基的腳步聲和吱嘎作響的門,昭示時間流逝;而每隔三小時,他就得出去一趟進行氣象觀測。

 

科羅特基走向一座十年多前已退役的老燈塔。

有一天我內心生愁,極夜熬得我思緒亂竄。我端著茶湊近科羅特基,問他怎麽能夠孤身在這裏過著每天都重複的生活。他對我說:

 

“是你的預期太多。不過,這裏的一天天並不重複。你瞧,今天你看見的是北極光,還有連海麵都結了薄冰的罕見現象。星星們之前在雲後麵躲了一個多禮拜,而今夜再看見它們,難道不開心嗎?”
 

聽罷他的話,我為自己過於沉浸內心而忘了觀察外界而感愧疚。

 

 

從那以後,

我開始細心放眼四周。

 

02

世界邊緣的愛人

 

地點:卡寧諾斯

68.657° N

43.272° E

 

科斯季科娃與西夫科夫
 
這是第二個夢,關於世界邊緣的愛人:有那麽一個月,我跟年輕情侶葉夫根尼婭·科斯季科娃、伊萬·西夫科夫合住。
 

 

我給他們帶來水果和巧克力,科斯季科娃綻開了最大笑臉,為了防止凍壞,她用報紙把食物包起來,就像對待水晶擺件一樣。

 

那時,他們正在俄羅斯另一處冰封邊疆收集氣象數據。兩人此前剛在西伯利亞某市相守一周年,科斯季科娃來北極的時候叫上了愛人西夫科夫。他們一起監測天氣,砍柴,做飯,看護燈塔,互相照顧。需要醫療服務時,隻能依靠遠處的一架直升機送他們就診,遇上惡劣天氣往往還耽擱幾周。

 

這對情侶覓路走向燈塔,它在暴雪中猶如浮空,這也是北極地區僅存的幾座燈塔之一。

 

西夫科夫在這間儲藏室外漆了幾個字,意為“世界邊緣”。

 

科斯季科娃幾乎每天給母親打電話,但因為並沒有什麽新鮮事可說,她常常叫母親把電話開著免提隻管去做家務——而她,就坐下來,靜聽遠方家中的聲響。

 

科斯季科娃讀書時用小電暖氣來禦寒。她年幼時,來家做客的友人給她講過北極生活的趣事;19歲她開始了第一份在極地站的工作。
她回憶道,
當時就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
 

03

祖先的神話

 

地點:埃努爾米諾

66.954° N

171.862° W

 

夜幕降臨,楚科奇獵人放下獵到的灰鯨返家。依照傳統,獵人在返航時要止語,隻能在心裏對那頭鯨說話,求它原諒,並解釋狩獵肉食對他們生存的必要性。
 
可能正是因為與世隔絕的生活狀態,埃努爾米諾村中的300名楚科奇人才守住了本族傳統,像祖先一樣靠土地和大海吃飯,尊奉祖輩代代相傳的神話傳說。打獵是一份光榮的營生,村民會遵守聯邦、國際規定中的配額獵取海象和鯨,以換回族人在漫長冬季的生活所需。

 

這位楚科奇老人在說起去年過世的妻子後沉入回憶

 

女孩跳起楚科奇傳統舞蹈,她跳的這一段意在傳達雁、鴨、海鷗等鳥類神韻。

 

楚科奇獵人車庫裏的海象頭骨,海象肉是楚科奇人賴以果腹的首要食材。
 
在離埃努爾米諾村不遠的地方,我與一名研究海象的科學家在木屋中合住兩周,其中有三天待在室內不敢出去——那是怕驚擾了木屋四周的大約10萬頭海象!它們的行動和打鬧搖撼著整座屋子。

 

我們被海象包圍,木屋搖晃,它們吵得讓人夜不能寐;但因為它們的體溫,屋內變得溫暖——我想起暖化的氣候,供它們爬臥休息的海冰也將越來越少。

這10萬海象,

宛如神話中的巨獸湧入現實世界。

 

04

蘇聯舊夢中的絢爛長夜

 

地點:埃努爾米諾

66.954° N

171.862° W

 

廢棄房屋冷漠守望迪克森空蕩蕩的街道。這座港城一度在蘇聯開發北極的夢想中占有中心地位,1991年蘇聯崩潰後荒廢。
 
喀拉海岸邊,迪克森的冰霜籠罩著偉大蘇聯的舊夢。在1980年代全盛期,此地號稱俄羅斯北極地區首府,自蘇聯解體以來卻逐漸衰落得像座“鬼城”。

 

我初次進入這個安靜的房間後,想象音樂在演奏,群星一齊閃爍。

 

迪克森一座荒廢學校,自製玩偶倚著掛霜的窗台。在1980年代的全盛期,這裏的居民達5000人。

 

 

 

剛開始幾周,我對自己在迪克森無邊黑暗中拍到的照片很不滿意,但隨後,北極光突然在天際炸開!將萬物渲染為霓虹色,長達幾個小時。

 

絢爛的極光籠罩,迪克森曾舉辦過熱鬧慶典的中心禮堂卻空置已久。
 
一道綠光下的戰士紀念像看上去就像弗蘭肯斯坦的科學怪人——在瑪麗·雪萊的原著故事中,怪人最終也是逃進了與世隔絕的北極。幾小時後,極光漸逝,廢城又開始緩慢地遁入黑暗,直到完全隱沒。

 

 

 

在一個寧靜無風的日子,“船形島上的隱士”、“世界最孤獨的氣象員”科羅特基,乘著自己手工打造的小舟孤身漂流。巴倫支海上這條窄灣離霍多瓦裏哈氣象站不遠,而他人生中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北極偏僻地帶的氣象站中度過。

 

 

 

於眼前無垠的冰原上安家20年

他說——他最愛的還是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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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的目光 -YMCK1025- 給 YMCK1025 發送悄悄話 (194 bytes) () 09/28/2022 postreply 21: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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