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遭遇

來源: YMCK1025 2016-08-05 18:06:49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6678 bytes)
本文內容已被 [ YMCK1025 ] 在 2016-08-05 18:29:46 編輯過。如有問題,請報告版主或論壇管理刪除.

一位法醫的離奇遭遇
 

我24歲畢業,做了一名法醫,滿打滿算從業兩年。或許在外人看來,每一次解剖都該是驚心動魄的,但跟屍體接觸久了,讓我覺得法醫這職業,天天也就是傷情鑒定與解剖驗屍,反倒有些“平淡無奇”。

    我一度認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掛個警銜混到退休,但我錯了,前幾天出現一個怪案,讓我糾結、壓抑,甚至絕望……

    一切都從那個破曉前說起,當大家都沉浸在美夢之中時,我卻衣著整齊,急三火四的趕到了殯儀館。

    我走的是殯儀館後門。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是張隊長,女的是我們刑警隊唯一的女警,衛寅寅。

    他倆都吸著煙,也正低聲交流呢。張隊看到我以後,還立刻把煙丟了,拉著我往殯儀館裏走。我很好奇,因為警局算我在內,有兩個法醫和一個法醫助理。下班後是輪流待命的,今天該是法醫劉哥的班,怎麽張隊把我叫來了呢?

    我問了句。張隊回答說,夜裏接到報案,當地一個小有名氣的歌手死在家裏,屍體現象很怪。老劉把它帶到殯儀館解剖,邪門的是,沒多久老劉就瘋瘋癲癲從解剖室衝了出來,遇到人拿解剖刀胡亂揮舞。殯儀館兩名值班人員冒著被劃傷的危險撲上去,才勉強把他鎮住。

    我聽的直皺眉,第一感覺是劉哥突然犯病了。但他啥樣人我能不知道?別說精神上有啥疾病了,身體更是出了名的棒,前陣參加市裏馬拉鬆,都入圍前三了。

    看我這態度,女警衛寅寅插了句話,說現場調查發現,歌手家裏有個壇子,貌似養了小鬼。

    這事我略有耳聞,很多明星藝人,為了能讓自己運勢一直好下去,都偷偷玩這種邪術,問題是劉哥的怪異能跟它有關?

    張隊讓我別多想,當務之急,趕緊把屍檢做完,為案件偵破提供更多證據。

    我強壓下心思,點點頭。我跟張隊在一個樓梯口分開,我嗖嗖往樓上跑,沒想到衛寅寅緊跟在我身後。

    我知道她要幹嘛,對這個衛寅寅,我真有些無語。她大高個兒,長得很漂亮,要我說都能去當平麵模特了,又或者找個好爺們嫁了,下輩子絕對不愁。但她非得選擇當一名刑偵女警,凡事都衝到第一線上。

    我也沒攔著她,我倆一起來到解剖室門前。

    這裏坐著一個人,是法醫助理小凡。他也是剛來,什麽都不知道呢。我跟他私下稱兄道弟的,就隨便打個招呼說幾句,換好解剖服一同進去。

    很明顯,法醫劉哥的解剖工作已經開始了,女屍的屁股裏插著一支直腸溫度計,這是用來測試屍溫的。另外我們隔遠看著這具屍體,我也一下明白張隊的話了,為啥說它很怪。

    這女屍的兩隻小臂血糊糊一片,很多肉都沒了,有的地方甚至露出白骨來。小凡有點小動作,隔著手套用手背揉揉鼻子。

    我用胳膊肘撞了小凡一下,提醒他開始工作。屍檢都是從外向裏的,最先屍表檢查。我把直腸溫度計拔出來,又結合屍僵、屍斑、眼膜混濁程度等特征,得出一個結論,屍體死亡時間在八小時之前。

    小凡唰唰記著,女警衛寅寅本來隻旁觀,這時忍不住插句話,說死亡時間不會是八小時以前,因為推算起來,八小時以前就是昨晚九點半,歌手還跟同伴通著電話呢。

    我跟小凡互相看了看,又一起打量女屍。倒不是說我學藝不精,推理錯了,死亡時間上有衝突的案例不少,這反倒說明屍體有大蹊蹺。

    我讓小凡把這裏特意做了標記,又繼續往下進行。我們都聚在女屍胳膊前。

    不得不說,這裏的傷口太亂了,東一塊西一塊的,創口邊緣還都是輕微鋸齒狀的。我用尺子輔助測量,得出一個結論,指著說,“這是被人咬出來的。”

    其實衛寅寅早就猜出個大概了,但從我嘴裏這麽一強調,她還是忍不住念叨一句,“怎麽會這樣!”

    事實不僅如此,我又把幾處傷口做了比對,得出更爆炸性的結論,“鋸齒狀的弧度不一樣,有大有小。說明當時不僅一個人在咬小臂。”

    衛寅寅沉著臉不說話,不知道心裏琢磨啥呢。我帶著小凡給其他地方做檢查。當我把女屍嘴巴捏開後,問題來了。

    她牙縫裏有碎肉渣,口腔黏膜上也很有多血跡。我用鑷子夾出幾個肉渣看了看,有個猜測,對小凡說,“準備解剖。”

    小凡明白我意思,他望著女屍不可思議的搖搖頭。

    一般解剖胸腹腔,有一字型、y字型和t字型手法,對女屍而言,都用y字型的,就是在胸下劃開兩道,把胸翻到頭部,再一刀割開小腹。

    我對此早輕車熟路了,拿著解剖刀,對準她左胸下方刺進去。不過剛入刀一刹那,整個解剖室的燈嗤嗤閃了兩下,隨後滅了。

    現在天沒亮,這麽一下子,解剖室頓時陷入到昏暗之中。衛寅寅再怎麽也是個女子,她呼吸變得有些粗,還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了句,“養小鬼!”

    小凡被衛寅寅這話弄敏感了,忍不住罵了句,“艸,不至於吧?”

    我讓他倆別瞎說了,讓小凡趕緊去問問,咋臨時停電了,實在不行借個手電筒回來,解剖不能耽誤。

    小凡應聲往外跑。我一時間也幹不了別的,隻好把解剖刀收回來,放在解剖台上。

    我這是臨時加班,身子還有些倦,想趁空吸煙提提神,就叫著衛寅寅一起出了解剖室。

    趕巧的是,煙剛點上,衛寅寅接個電話,急匆匆的走了。這麽一來就剩我自己了,我隻好找個牆角蹲下來,繼續吸悶煙。

    這期間我想到劉哥了,心說難道他是被屍體小臂的怪異嚇瘋了?但劉哥是老同誌,更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主兒,這點小血腥,不應該!

    這樣過了一會兒,當我把煙頭丟地上要踩滅的時候,解剖室裏突然傳出嘎巴、嘎巴兩聲,很怪異,像是有人在磨牙。

    我整個心有點往上提,因為解剖室沒人了,隻有一具女屍,磨牙聲怎麽回事?

    我帶著說不來的那種感覺,把門推開個縫,往裏瞧了瞧。女屍還靜靜躺在解剖台上。

    我糾結一番,不想等小凡了,又自行走進去。當靠近解剖台時,我踩到一個東西。這裏昏暗歸昏暗,我還是能模模糊糊瞧個大概,腳下是解剖刀,就是我要給女屍劃肚子的那把。

    我納悶了,心說它怎麽掉地上了?難道被風吹下來的?雖然解剖室的窗戶是開著的,但啥風能這麽大,把刀吹動呢?另外今晚也沒風啊?

    這種情況我從沒遇見過,也忍不住有點胡思亂想了。我又看著那個窗戶,起身走過去。

    我想把窗戶關上,沒想到這麽隨意一看,發現窗戶左框靠下的地方,有一塊血跡,像被擦出來的一樣。

    我還特意把手機拿出來,借著屏幕光細瞧瞧,血跡很新,是剛留下來的。

    這下我忍不住聯係起小鬼了,如果剛才全是它搗亂,這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我試圖把這種歪理抹消掉,但腦袋裏出現另一個念頭,跟我對著幹,非要支持這種念頭。

    我一時間心裏亂成一團。就在這種“痛苦”之下,突然地有一束光射了過來,照的我一激靈。

    我順著一看,是小凡。他在門口舉著手電筒呢。

    他先問我咋了?為啥在窗戶那兒賊兮兮的站著。又指著手電筒解釋說,“殯儀館變壓器壞了,整個大樓全停電了。” 最新章節百度搜索

    我不想把小鬼的想法說給小凡聽,又有一個主意,讓小凡照亮,我找一個棉簽,把窗框的血跡收集起來,事後做dna對比。

    隨後我倆配合著,把女屍胸腹腔劃開了。我針對性很強,直接把她胃拿出來,當隔著摸了摸時,我就能感覺到,裏麵有一塊塊的東西。

    我看看小凡,又驗證般的一刀把它切開,這下更明顯了。這裏麵全是一塊塊肉,或者說是一個個小的屍塊。

    小凡忍不住說了句,“我的天!”

    這真的太震撼人了,女屍死前竟然把自己胳膊吃了,還把肉塊囫圇吞了下去。我不知道她怎麽忍受那種劇痛的,但心裏冒出一個很古怪的名詞,“活屍人!”

    做法醫的,最忌諱主觀判斷,不能有任何先入為主的念頭,對這具古怪的屍體,我知道不能盲目的下任何結論。我讓小凡把這些檢驗結果記錄下去,又把解剖的地方縫合起來。

    雖說這麽一來,整個屍檢就結束了,我能暗自鬆口氣,不過也能肯定這個案子才剛剛開始,這具屍體給我們留下的證據大有貓膩!

我跟小凡一起下樓出了殯儀館。我發現張隊已經走了,衛寅寅留了下來,正坐在警車裏。
    不得已,我隻好給張隊去個電話,說了我的想法,女屍是解剖完了,但我們這個小城市的技術水平有限,我希望張隊能把女屍送到省裏,讓省廳法醫再檢查一遍,尤其針對死亡時間這一塊,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

。 張隊讚同,還說立刻聯係,就把電話掛了。
    我看了看表,離上班還有兩個多小時,我一合計,現在回家補覺也來不及了,不如問問衛寅寅去哪,看能不能把我倆捎帶送回警局。


    沒想到她故意等著我倆呢,但不是去警局,而想讓我們去趟案發現場。
    寅寅的意思,劉哥犯病了,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工作了,這案子肯定歸我,不如這就去案發現場了解下情況。
    我知道劉哥肯定做了案發現場的筆記,其實我照著看一遍就行,但寅寅上來強勁了,我也懂,她這工作狂的性子,根本改變不了。


    我和小凡都好說話,也就順她意思。
    別看寅寅是女警,有兩項技術卻是警局裏的“一哥”,開車、還有破解密碼。
    我跟小凡坐在車上都不敢往前看,不然這麽快的車速,我心髒受不了,外加我倆也累了,都靠在車座上小憩一會兒。
    正當我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衛寅寅突然來了一個刹車。我和小凡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倆人腦袋都猛地往前撞去。

 


    也虧得有車座擋著,這才沒受傷,不過我磕的腦袋嗡嗡響。小凡還說呢,“寅姐,能不能不這麽猛啊?”
    衛寅寅沒理會我倆,她稍微有點緊張,還拿出電棍,開門下車。
    我一瞧這架勢,難道有啥突發情況?我跟小凡也急忙跟下去。現在天還黑蒙蒙的,我們還在市裏,路上也沒外人,寅寅繞著車走了一圈,最後停在後車玻璃前,死死盯著它。
    小凡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忍不住問了句啥情況。

 


    衛寅寅回答說,剛才她從倒車鏡裏往後看,貌似有個黑咕隆咚的小孩趴在後車玻璃上了。
    小凡先一愣,又哈哈笑了,特意敲著後車玻璃接話,“老姐,我說我的老姐啊,這哪有什麽東西?你眼花了吧。”
    寅寅搖搖頭,說她肯定沒眼花。 我偏向小凡的想法,剛才那車速,少說有一百邁,啥孩子能躲外麵不被甩下去?
    寅寅的目光又慢慢往上,放在車頂上了,但這上麵什麽都沒有。
    我也想給她打針強心劑,索性跟小凡一樣,特意拍了拍車頂。不過這麽隨意一拍,我手上被什麽東西黏住了。我還用兩個指頭捏了捏,品了品。


    給我感覺,這玩意兒跟大鼻涕似的,我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沒怪味。我抬頭看看天,因為車頂上有東西,肯定是天上落下來的。但夜空晴朗,別說怪異的“大鼻涕”了,雨滴都沒有。
    我們仨總不能這麽幹站著,衛寅寅又招呼我倆上車,繼續往前開。
    我是真擔心她又來個急刹車,跟小凡不敢睡覺了,隨意聊起天

。這樣過了半個多鍾頭,我們來到郊區一棟二層別墅前。
    衛寅寅說到了,讓我們下車。小凡望著別墅先來了一句,現在小歌手都這麽土豪了?連別墅都能買得起?
    寅寅回答怎麽可能?她是事先了解過死者的資料,又解釋說,“這歌手給一個集團老總當小三兒,這別墅十有八九是那老總買的。”

    小凡故意嘖嘖幾聲,說原來是花瓶。
    我沒他那麽敏感,也不對歌手做什麽評價,反正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管人家當不當小三兒呢。
    我們一起進去。現在警隊都收工了,這裏沒別人,不過勘查踏板還沒撤,鋪了一地。
    寅寅帶著我們來到客廳,這裏有一把藤椅,我看藤椅把手上全是血跡。


    寅寅指著說,“歌手死前就坐在藤椅上,臉上還敷著麵膜。”她又故意做了一個動作,模仿死者死前姿勢。
    我覺得奇怪,因為敷著麵膜,說明死者當時心情不錯,可好端端為啥咬自己呢?別說就因為太高興了。我還沒聽說哪個人一高興就吭哧一下對自己來一口的呢。
    小凡也沒發表啥看法。寅寅又指著血跡問我倆。


    做法醫現場這一塊,一般對血跡也有研究,血滴長短、大小、滴落痕跡等等,都能還原當時的一切。
    小凡懂這方麵的東西,就一邊分析,一邊跟寅寅講解起來。我在旁邊聽了一會,我是覺得這裏麵沒啥要注意的。又趁空四下走走,來到一間臥室。我發現角落裏放著一個壇子,這就該是寅寅提過那個養小鬼的壇子了。
    我上來好奇心,走過去蹲著瞧了瞧。壇子不太高,有點像古裝片的那種酒壇子,我帶好手套,把它捧起來看看。
    裏麵是空的,不過我留意到,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壇壁上,粘著一塊濕乎乎的東西。

 


    我一下把它跟寅寅車頂上那塊鼻涕聯係起來了,心裏咯噔一下,那股念頭又上來了,心說不會真有個小鬼吧?它跟著女屍一起去了殯儀館,還偷偷爬到寅寅車頂上了?
    但一切得用事實說話,我找到法醫勘察箱,用棉簽把這塊鼻涕,還有寅寅車頂上那塊鼻涕都收集起來,準備以後做進一步的研究。
    衛寅寅又給我們介紹一些情況,說這個別墅沒有撬鎖和技術開鎖的痕跡,窗戶上也沒被攀爬的跡象,說明案發時,這裏是個封閉環境。


    我明白,這都在告訴我們,歌手自殺的可能性大,但女屍胳膊上出現了別人的牙印,也把這些誤導徹徹底底否了。
    我們又轉了一會,沒啥新發現,就一同退出來。我是故意晚一步,趁空對這房間鞠了躬。
    這也算法醫行內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吧,每次解剖後,我們的手套都要留在現場,是對死者的一種尊敬,而對那些橫死的人,我們也要抽空很恭敬的拜一拜。
    這倒不是說我們搞啥迷信,有時候一個沒處理好,接下來走背運或者攤上頭疼腦熱啥的,都很正常,而且資深老同誌,也多多少少都攤上過這種說不出原因的怪事

 

。  寅寅看到我這麽鞠躬了,她喂了一聲,一方麵是催促,另一方麵算是反駁我吧。可我不在乎。

    我們又坐車回警局。
    我趁空把屍檢報告整理下,送到張隊那裏去了,回來途中看到寅寅和一個同事正聊著呢。
    這同事是刑警隊的痕檢員,就是他負責對那棟別墅檢查的,我本來沒想湊熱鬧,誰知道經過他們時,我聽痕檢員連連說怪事。


    我又不得不停下來聽一耳朵。痕檢員的意思,現場除了歌手的鞋印外,還有一組狗的腳印。說明她還養狗,隻是在別墅裏根本沒找到狗,而且回來仔細一檢查,從腳印的承重點、大小、形狀來分析,竟全是狗後爪的腳印。
    我看痕檢員分析到這裏,整個人都有些迷茫了,相信他一定又被這結論弄懵了。我看他那逗比樣,特別想笑,不過細想想,也有些替他頭疼。
    難不成歌手養的狗是個奇葩,能直立行走麽?那她到底是歌手還是神婆?咋又是養小鬼又是養怪狗的?
    我隻是記住這個事了,又回到法醫門診幹活,少了劉哥,我跟小凡任務量太大了,就這麽腳不離地的把上午“混”過去了。


    等中午吃完飯,我想靠在椅子上歇一會,緩緩體力。寅寅卻找我來了,還要帶著我去個地方。
    我猜她一定對歌手這個案子有啥想法了,我真不想陪她,再說警局那麽多同事呢,她咋又選我了呢?
    寅寅性子烈,看我磨磨蹭蹭不想去,要掐人,我實在沒招,心說這小娘們是嫁不出去了,也妥協了,跟她上了警車。


    我以為又要去別墅呢,她卻把車開到市醫院,還去超市買了一兜子水果讓我拎著。
    我明白了,原來她要帶我看劉哥。她也事先問好了病房,我們直奔而去。
    經過一上午的治療,劉哥好了很多,至少看我倆進來,他能很正常的跟我們打招呼。我看他床頭櫃上的茶缸裏都放好了茶葉,估計正準備沏茶呢。


    這讓我多多少少放心了,不然麵對一個瘋了的同事,我可不知道該怎麽辦。
    寅寅能說會道,沒多久就把劉哥逗得哈哈直笑。我是天生不會說話那類人,隻好坐在一旁當個陪襯。
    寅寅心裏打著另外一個算盤,或許是認為氣氛差不多了,她突然盯著劉哥問了句,“你不覺得,歌手死亡案跟幾年前一個案子很像麽?”


    劉哥愣了,我也愣了。因為我印象裏,這案子很怪很特別,跟別的案子確實沒啥聯係。
    劉哥有點木訥了,讓寅寅繼續解釋下。
    寅寅說是三年前的跳樓自殺案,當時劉哥主刀,張隊結的案子。


    我聽到這釋然,因為三年前我還沒來呢,但劉哥越來越古怪,嘴裏瞎嘀咕,聲太小也不知道說的啥。
    寅寅是上來勁頭了,不管什麽探病不探病了,也不管劉哥啥狀態,追著問,“你告訴我

所有跟帖: 

然後呢? -JJGL- 給 JJGL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8/05/2016 postreply 18:50:25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

發現Adblock插件

如要繼續瀏覽
請支持本站 請務必在本站關閉/移除任何Adblock

關閉Adblock後 請點擊

請參考如何關閉Adblock/Adblock plus

安裝Adblock plus用戶請點擊瀏覽器圖標
選擇“Disable on www.wenxuecity.com”

安裝Adblock用戶請點擊圖標
選擇“don't run on pages on this dom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