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腳踏實地的“狂人”------李陽波
一
誰知三十天過去 了,盧主任仍腿粗如柱,不見好轉。李陽波這時突然停止用藥,每日隻在盧家盤腿打坐。第三十五天早上,李陽波對盧主任說:“今天中午你就可以走路了。”盧主 任隻當他是笑言,哪敢相信。到了中午,李陽波來到盧主任床前說:“你馬上就可以走了。”隻見他運用雙掌距患處一尺左右,不停地轉動約十分鍾,然後退下半 步,右掌自下而上一揮:“起來!”躺在床上的盧主任隻覺得有股氣浪托住自己,應聲便坐了起來!奇跡出現了,盧主任在李陽沒的指揮下,當即下了床,真的可以走動了。
“這些書都是你自己的嗎?”我情不自禁地脫口問道。
這青年微微笑著說:“這都是師傅的書。他有事出去了,請你們稍坐一會。”
今年四月,老韓通過陳記者轉告我,說李陽波的功夫遠不止 過去了解的那些,最近又有驚人之舉。三月上旬.老韓出差到鄭州,與一位久患疾病的老雀友趙學奇談及李陽波。於是,應趙學奇之邀,李陽波師徒五人赴鄭州治 病。到鄭州後的第二天,趙宴請李陽波一行。席間,河南省經委主任的兒子,省腫瘤醫院醫生韓廣森對李陽波的醫術表示欽佩。擬邀李陽波到他家作客。李陽波說: “好,現在我們就到你家去看看。”在座的都莫明其妙。隻見他吩咐徒弟趙琳說:“你遙視一下韓醫生的父親吧。”
趙琳看看韓醫生。閉上了眼睛,默坐約七、八分鍾,便說道:“他正一個人在客廳裏,背著手走來走去。”
韓醫生知道父親每遇費神的事,常背著手來回踱步,再聽到趙琳關於父親形象的描繪,更是驚訝不己。正要發言,隻聽到趙琳補充說:“他頭的右邊,有一撮白發。”
她這一說,韓醫生就猶豫地說:“我……還沒有見過他有這撮白發。”
李陽波見狀,當即建議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到你家去吧。”
一席人來到韓家,果然韓主任剛才是在踱步;當兒子問到那撮白發時,父親連說是有,並掀開頭發給大家看,大家頓時驚訝得目瞪口呆。
韓醫生的母親乘機請李陽波為她看病。李陽波當即吩咐她的妹妹李堅為她透視。李堅也象趙琳那樣,閉目一會後,睜開眼說道:“你的腎已經摘除,筋骨下有一條傷口。”
韓醫生的母親吃驚地連連點頭,李堅又說:“你的子宮也已經摘除。”這一說,就更使韓醫生的母親仿佛遇到“神”一般驚奇了。
……
四
在我第二次專程去采訪前,我的母親患腦溢血住院。老韓把這事告訴了李陽波,李陽波便叫他妹妹遙視(我家在柳州.與南寧相距五百裏)我母親的狀況。老韓對我說,李陽波的妹妹看到我母親是半白的短發,左手左腳癱瘓,半躺在床上。她說的雖然都對,但我半信半疑地想,這些情況完全可以從我母親的年齡、病症分析出來。
再次去采訪孿陽波,正是五月,這時南寧還不算熱,李陽波卻把兩頂草編禮帽重疊著戴在頭上。我感到很奇怪,問起他的徒弟,得知原來他很怕太陽曬,那是要損耗他的“氣”的。
一見麵,我就請他講自已是怎樣開始學醫的。他說:我1966年 高中畢業.便遏上了那場浩劫,父親被打成曆史反革命,母親被打成反動技術權威,我自知上大學無望,便想著在插隊時找些有意義的事來做。上初中時,每逢假期 我都回到老家平南去,父母都是公社衛生院的醫生,接生呀,做個小手術呀,我都可以站在旁邊看。特別是父親晚上出診,我是最愛跟他去的。因此,我學會了一點 點看病。我插隊的扶綏那白公社是個壯鄉,壯族人民有個美德,就是“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他們見我能為他們看病,於是就不要我去勞動了。所以插隊五 年,我隻勞動了二十七天,成天都是看病、采藥。看書,真可謂文化大革命的幸運兒了。
1974年1O月,南寧礦務局招醫生,公社便放我走了。誰知剛入礦,他們就變了卦,要我下井挖煤。礦務局離南寧市區近,我成天往市裏圖書館跑。這時,我已有了要統觀醫學全局,當醫學‘總理’的願望;另外,我已充分意識到,要研究中醫,必須把中醫放到古代哲學和古代自然科學的背景上去研究。 所以,我幾乎無書不看,那時沒有實行借書證製度,是憑單位介紹信借書,可惜我這位‘總理’沒有介紹信,隻得向一位在糧食倉庫工作的同學借了一張。我每天泡 在圖書館裏,引起了管理員的注意,打電話到糧食倉庫去查,結果說我的證件來路不明,當即要扣留審查,幸得那位同學作證,才免了一場橫禍。
“那時我也常到古舊書店去買些便宜書。最幸運的是1972年5月1日,古舊書店大概是清理‘四舊’,處理了一大批書,其中包括《欽定古今圖書集成醫部全錄》、《皇漢醫學叢書》等珍貴書籍。這時恰巧母親給了我一千三百元買房子,以便我們一家有個安身之處,我竟拿出五百元,買了滿滿一板車書!單是那套《欽定古今圖書集成醫部全錄》共60冊,950萬字,我一字不漏地整整看了十五個月。家裏見我那如癡如醉的樣子,都驚慌起來,生怕我瘋了。這時,煤礦也以我‘長期曠工,非法行醫’為名,把我開除了。”
談到讀書,他津津樂道,我猛然想起他最近買了套《甲骨合集》,花去一千九百多元,還和他的母親發生了矛盾。
李陽波見問,笑著擺頭答道:“這書的確買來不易。你們也許會問,憑我這困難的經濟狀況,為什麽肯於花這巨款去買那套‘有字天書’呢?我不是書籍收藏家,因為我在研究古代醫典時,發覺由於文字的幾度變革,造成了不少轉譯中的錯誤,《老子》、《周易》中都有這方麵的錯誤。這就迫使我從1979年起,開始研究甲骨。《甲骨合集》,搜集了四千多幅甲骨的照片,是非常珍貴的書籍,是研究古代醫典不可或缺的工具!得到新華書店到書的消息。
我非常高興,但我這時經濟已很拮據,思來想去,便想到母親為我日後結婚積攢的兩千元,要把這些錢全部用去買這套書,她是絕對不幹的,我隻得第一次向她說謊了,我說別人幫買了台20寸彩電,需要立即付款。後來她發覺了,憐愛地規勸我:‘你愛書是好的,等結婚之後,經濟寬裕些再買,現在還是把書退掉吧。’我深怕母親真的要去退書,連忙跑到書店去找我很熟悉的一位營業員,問這書可不可以退?他說:‘一般不允許退,你想退?’我一聽不能退,連忙說:‘不退,不退,有人來問退書的事,你說不能退就行了。”他被弄得莫名其妙,我心裏卻樂得不得了。”
說到這,李陽波自己也放聲大笑了。
這天晚上我和李陽波談到淩晨二時,我的情緒一直很好,臨別時他說:“今天本來想送你們一件禮物,天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五
回招待所的路上,我們一直在琢磨,他會送我們一件什麽禮物呢?平 日,李陽波最厭惡為了取得別人的信任,勉強去表演他們的特異功能。他們最成功的表演,往往是在情緒最佳的時候。我們估計,他可能是要為我們作一次特異功能 表演。這正是我急切希望得到驗證的。我們私下商定,如果李陽波要征求我們的意見,便請他遙視老許的愛人,一則因為他們與老許初次見麵,絕不會事先知道她的 形象,二則柳州與南寧相距五百裏,她明晚又正是上夜班,這種特殊情況也更是他們難以猜測到的。
第二天下午,李陽波開始就說:“你們曾經提出,希望我多談談我在中醫研究上的成就,少談些人們不太容易接受的神秘的東西。其實,中醫理論本身,就是‘事實和臆想以及猜測的混合’,是神秘的東西。你們不要害怕神秘,我希望我能神秘一輩子!因 為人類偉大的科學發現,往往就是這種神秘的產物。人們看來很難心悅誠服地接受我憑痛感和生辰八字看病。更難接受我的氣功和特異功能,解決這個問題不難,隻 要你是一個誠實的人,親自來驗證一下就行。
一杯酒,我用手指在上麵畫幾下,你有再大的酒量我可以要你醉;同樣這杯酒,你再沒有酒量,我用手掌把它蓋一蓋, 你喝十杯也不會醉。這就是氣功的作用,你們不信,可以立即試試,關於氣功理論,我們的祖先早有記載,隻道家一家的《道藏》,就可以汗中充棟。關於耳朵聽 字、遙視,透視這些特異功能,也都是事實,等會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就是佐證。其實關於特異功能現象,我們的祖先也有記載,司馬遷的《史記》第150卷就記載過扁鵲的事,他吃了三十天的藥,就可以透視五髒六腑嘛。”
這時,劉力紅、劉方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們身上各披一床毛巾被,我一看便知道他們是剛剛發過功.據他們說,發功之後渾身是畏寒的.李陽波吩咐趙琳和黃仁躺在一張沙發床上,說是要給她們施催眠術。隻見她們閉下雙目,雙掌平放在膝上;劉
方、劉力紅分別來到她們麵前,雙掌距離她們的身體約一 尺,反複向她們的頭,肩、臂等部位發放“外氣”,大約十分鍾,李堅看看她們,對哥哥說:“趙琳可以了,黃仁還差一些。”李陽波看看,支開徒弟說:“他們的 功力還差,催眠用的時間較長。”李陽波是在正常狀態隨時都能發功的。隻見他挽起衣袖,如法做了兩三分鍾,仔細看看兩個徒弟說:“現在她們已完全進入睡眠狀 態了,我們首先看看他們在睡眠狀態下痛覺的情況。”
他找出一盒針灸用針,並指揮兩位姑娘坐了起來,隨手遞了一支給我:“請你先用這支針,紮你的手指,試試痛不痛。”
我試著將針向我左拇指刺去,針剛紮入皮下,我連口叫痛不迭。
李陽波又說:“請你拿這針從她們的指尖紮進去,看看她們的反應如何。”
我來到黃仁身前,輕輕拿她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將針從她的中指指尖靠近指甲的部位紮了進去,大約紮入三、四毫米,我不忍心再紮,手都軟了。
“你別怕,放心紮,現在她們即使是動手術,都是沒問題的。大家注意看她的身子動不動,特別是注意眼睛眨不砭。”
聽他這一說,我便繼續把那針旋轉著紮進去,直至將要觸及指骨,李陽波才叫停止。老許也如同我這般地把針紮進趙琳的手指。畢竟我們心軟手慢,李陽波親自拿了針,把她倆的全部手指都紮滿了針。我們吃驚地盯著,隻見這兩位姑娘一直安詳地閉住了雙眼,眉心動也沒動一下!
李陽波解釋說:“催眠術流傳起碼有幾百年的曆史,但直到 今天竟還被誣為‘妖術’,其實,每一個人都可以接受催眠,隻不過各人條件不同,所花的時間不同罷了。國外也有催眠術,但他們隻能在大量的人中作試驗,幾百 人中也難有幾個人可以接受催眠的。這確實是大海撈針,很費力氣和錢財的。我比他們強多了,能憑肉眼挑選出可以迅速接受催眠的人。我采用的是氣功催眠,所需 時間因人而異,快的隻要十幾分鍾就行。
他拔下趙琳手上的針,找來一把二胡說:“趙琳,現在給大家拉一曲《良宵》,你得象最好的二胡手那樣拉得那麽美!”
趙琳仍是閉著眼睛,抬起那被針紮出血的手。接過二胡,試試音,便開始拉了起來。一曲娓娓人的《良宵》,把我們帶入一個夢幻的世界……
趙琳拉過兩首曲子,已是深夜十二點鍾了。我們興奮地議論一陣,擬等二位姑娘解除催眠後告別,李陽波這時興致勃勃,站起身說:“昨天我說過送件禮物給你們,現在就便,請她們看看你們哪位夫人的情況?”
這真是正中下懷!我們三人相視笑笑,李陽波似乎看出了我們那詭秘笑容的意思,爽脆地說:“好,我們就看看許秘書長的夫人吧。”
說罷,他看了看兩位姑娘的神態,又如同先前催眠那樣,給她們補了一小會“氣”,招呼老許坐到她們對麵的椅子上,然後說:“趙琳、黃仁,你們倆聽好了,現在請你們看一看許秘書的愛人,看看她正在幹什麽?”
這時,隻見她們身子稍動了動,眼睛似乎更緊閉了些。大家這樣默默地靜坐了約五、六分鍾,李陽波對她們說:“好,現在你們醒來吧。”
兩位姑娘慢慢地喘了幾口氣,漸漸睜開眼睛,如同從睡覺中甦醒一般。
為了避免互相影響,她們分別在樓上、樓下,談各自看到的情況。
在兩位姑娘遙視時,李堅也閉下雙目,自己發功,坐存一旁遙視:她看到老許的愛人正在一個套間裏來回走動;看出老許的愛人左手右腿關節有放射性疼痛。這兩點 都說得老許連連點頭稱奇。但談到他愛人穿一件白底起黑點的上衣時,老許否認了,因為他愛人根本她沒有這一花色的上衣。誰知次日請晨打電話去直問,果然他愛 人穿了件新做的白底起黑點的上衣!
六
第二天我們想請他談談他自己的生活,他卻說:“關於我生活上的事,很遺憾,確實無可奉告。”話雖如此,但我們盤來問去,他還是簡單地談了一 。他曾經戀愛過,那姑娘有一次聽李陽波給徒弟講課,事後她抱怨說:“我發覺你講課有一股火樣的熱情,你能用這樣的三分之一的熱情待我,我就滿足了。”是 的,李陽波的心思和精力,全用在他的事業上去了。他知道自己從事的事業不允許他很怏結婚,每年都對他的徒弟說:“你們應當祝福我今年不結婚。”
李陽波的心理和生活習慣與一般人不同。他是晚上給徒弟們講課,子時過後便開始練功,早上睡眠,下午看書。李陽波非常珍惜間,對自己的徒弟都很嚴輅。一次,劉方上街發了封信,李陽波知道後非常生氣。在他看來,發信完全可以乘別人上街之便捎去的。
最後這天晚上,我們又談了許久,談到最早支持開展特異功能研究的科學家錢學森,談到他提出的“中醫理論、氣功、人體特異功能,是打開人體科學大門的三把鑰匙”的論點,談到世界各國人體科學研究的情況,談到特異功能在國防、醫療等方麵的應用,一直到半夜。臨別時我問他:“你今後有什麽打算?”
“我要辦一個‘沙井街人體科學研究所。’”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在人體科學的研究上,我們中國的基礎是得天獨厚的。我一想到國外已經紛紛起步,心裏就著急,難道我們就不希望在這方麵有所突破嗎?我成立研究所,是刻不容緩的。人事已經安排好了;我任所長兼特異功能門主事;劉方任副所長兼中醫門主事;劉力紅也是副所長,兼氣門主事。我準備在門口掛一塊牌,如果有人來幹涉,我就說,很遺憾,我把‘個’字少寫了一豎,這裏是‘沙井街個體研究所’。”
說罷,他自己也笑了。
我這篇稿件脫稿時,恰是李陽波那個“氣功催眠英語教學實驗班”結業的日子。他招了八個八歲至十四歲的兒童(其中隻有兩名學過英語), 請了桂林四中退休的英語老師劉左之,給在催眠狀態下的孩子們教授英語。由七月二十六日至八月九日,共十五天。上了初中一、二兩冊英語課本。八月十日晚,李 陽波請來了廣西中醫學院的有關領導和教師,以及南寧市的一些中學英語教師共二十二人,當眾匯報了孩子們的成績。他們考核了單詞,句子的英譯漢、漢譯英,以 及英語會話四個項目,無不為孩子們的成績感到驚異。一位英語老師驚歎地說:“這真是奇跡,簡直是在培養天才。”
消息傳來,我十分興奮!時值我出差南寧,便立即去拜訪他。
聽到我的祝賀,李陽波謙虛地笑笑:“這效果確實比我預期的要好些。”他指著幾個剛吃罷飯的孩子說:“他們都參加了這期實驗班,你可以當場考核。通過這次實驗,我還意外的發現,他們都獲得了耳朵聽字的功能。”
耳朵聽字?這個曾爭論不休,一時被定為‘騙術’的課題,竟擺到我們前麵來了.我迫不及待地說:“我可以試一下嗎?”
“可——以。”李陽波拖長聲音笑笑說:“等會我們吃罷飯,你就試試吧。”
“不,現在就去試。”我不由分說地把三個孩子領上了三樓。據李陽波介招,這三個孩子聽字的能力參差不齊,以張華為最好。她不僅能聽單個的字,而且能聽整個句子。這是位十歲的小姑娘,小學五年級學生,個頭不高,操一口濃重的河南鄉音(她是李陽波那次鄭州之之行收的徒弟), 看上去文靜而樸實,很逗人喜愛的。
他們規規矩矩地盤腿坐在一張床上,我靠牆迎麵對著他們,相距五米.這時,暮色很深了,屋內光線已很暗淡。我撕下一張稿 紙,分成幾片紙條,想了想,用一本書遮住手,伏在一張茶幾上寫了起來.我首先把張華叫到跟前,把那已揉成一團的紙條,親手放人她的耳內.然後,如法安排了 另外兩個小男孩。他們閉目靜靜地打座在床上,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四分鍾後,張華首先張開了眼睛。
“伯伯,我聽出來了。”
“好,你說說寫的是什麽?”
“床前明月光。”
嗬,對了!我驚喜得幾乎要喊叫起來。我又準備把寫有“疑是地上霜”的字條讓她再試,但一轉念臨時又改寫了一條再放入她的耳內。
這次僅三分鍾,她便睜開了眼睛,麵帶難色地說:“我聽出來了。”
“你聽出是什麽字?”
她一字字生疏地念道:“路漫漫其修遠……,後麵那個字我不認識,有點象‘分’字,我可以寫出來。”
“好呀,你寫給我看看。”
於是,她在我的手心上寫了個‘兮’字。在張華聽完後約三、四分鍾,兩個男孩也分別把‘相’和‘忠’字聽出來了.我問張華:“你是怎樣聽到的?”
“我閉著眼用心聽,這些字便出現在這。”她用手掌放到自己額前。
親愛的讀者,讀了這篇報告文學,你會感到好奇吧!如果僅僅是好奇,請你不要去打攪他,他太忙丁!如果你願意幫助他,願意與他研究學問,切磋功夫,他是會熱情歡迎你的!
(原著刊登於《南方文學》1987年第3期總第60期十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