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姨開始聊起一些家常,期間張月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也不出聲。
“姨啊,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爸媽到底是做什麽的?”這話我從小已經不知問了她幾遍了,最後都是被她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如今也是順口一提。
我初中時代叛逆期的時候曾一度幻想過梅姨是我的母親,甚至偷偷收集了她的頭發去做親子鑒定,但結果卻是令我大失所望。
今天梅姨似乎有些鬆口了,聽到我的問題,她罕見的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你父母他們,都是很偉大的人。”
“姨,這比你用其他理由搪塞我還讓我難受....”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卻沒發現一旁的張月聽到這個答案也是一臉失望。
寒暄完之後,梅姨就離開了,臨走前還告訴我,有什麽事情就打她電話。
就這樣,屋內就剩我和張月了。
“你的房間在那邊。”我用手指了下她的房間,順便把鑰匙遞給了她。
“謝謝。”接過鑰匙後,張月就跑到自己房間去了。
聽著清脆的鎖門聲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哎呀,忘記把信封裏的錢給她了。
老爹的信中提到:一半的錢是給張月的,如果她不聽話,或者做出某些出格的事情的話,我甚至可以克扣她的部分生活費。這確實是令我費解。
不過我還是把她的生活費,從門下麵的縫隙中塞了進去。
“你的生活費,我給你塞門下邊了,自己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