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大陸規律性地遭到大規模人口滅絕。這在世界其它文明圈都是不存在的現象。而滅絕的主力有兩種,一種是黃巢張獻忠之類的費拉中少量的梟雄的肆無忌憚,一種是內亞大草原剿滅這些梟雄征服費拉的過程。就是能打的,更能打的,和不能打的之間的關係。一般來說一百萬大草原人,就能征服一億費拉。這一方麵是大草原人的確能打,另一方麵則是費拉讓梟雄殺破了膽,跪求大草原人來拯救它們,統治它們。隻有能打的,才能製止能殺的。不能打的隻有看能打的臉色心情。草原人為什麽能打,有一個關鍵就是從小培養,不怕損傷。
現代費拉並不知道感恩。真的以為自己的權利是天賦的。什麽福利安全住房醫療等等都是與生俱來的。視而不見這些物質基礎優美環境很大程度上都是剝削中國奴隸得來的。馬斯克就盛讚這種奴隸製度,認為這是中國經濟發展到美國的幾倍的動力。其實就是說美國費拉們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本來也是應該像中國工奴那樣996,不回家在車間打地鋪的。還有那些被費拉們認為理所應當消費的,被迫墮胎又墮胎的奶牛,被迫肥得走不動的豬,被迫一生站不起來的活在方寸之地的母雞,被迫離開水抽搐的魚,被迫長成奇形怪狀的狗,被迫除去爪牙的貓。費拉們的權利享受都是建立在其它生命的痛苦之上的。這些髒活沒人幹的話,美國費拉們就會街頭橫死,無人憐憫。
為什麽那些動物,為什麽那些非美國人,那麽生不如死,那麽死無葬身之地?為什麽它們的權利得不到伸張,得不到關注?就是因為美國的太陽照不到它們。就是因為它們沒有槍,也得不到有槍的美國人的關照。就如求不得滿蒙八旗照顧的四川人。
有人說現在槍械的威力比美國早期拓荒時代大得多了,所以危險性也大得多了。其實不然,早期武鬥仇殺匪幫的密集度比現在高不知多少倍,那會根本也沒有什麽衝鋒槍。左輪都打不遠打不準打不快。但是犯罪程度照樣比現在那是天上地下。如果禁自動步槍有用的話,完全解釋不了沒有自動步槍時代的問題。歸根到底還是靠解決深層次的問題,社會文明程度逐步普遍提高。而這要靠公民自己有能力有意誌,包括動武的能力和意誌。美國可不是靠引進加拿大印第安人八旗,或者刷口號的白左來大幅度穩定秩序的。靠的就是公民的主人翁精神和戰鬥力。
反觀白左滋生的歐洲,中世紀維持秩序靠的是貴族騎士。打來打去也沒有出現東亞那種周期性人口滅絕。其實也還好。然而這種向上靠,指望國家解決一切的白左思維,終究引發了兩次世界大戰。毀滅程度是槍擊案幾萬年也達不到的。反觀藏兵於民的美國反而底蘊豐厚,成為世界警察。不僅如此,還把民主人權和便民科技的模式推向世界。換句話說,費拉們能夠有要這要那的思想和得到的可能,都是美國帶來的希望。美國這也算作繭自縛。西方發達國家能夠少持槍還安定發展,能夠不再互相死掐,能夠抵禦古老暴虐政權的欺壓。都是美國大兵的血汗支撐的。白左就是一群得了便宜還賣乖,賣弄口舌,自詡文明高尚的寄生蟲。吃美國人血饅頭的貨色。
沒有美國持槍的基礎,就沒有美國夢,沒有民主自由人權,也沒有世界和平與安全。安全總的來自於力量。政府的力量最終來自於公民的,那就隻是組織協調問題。最終來自一小撮軍警的,其它人則必然最終是不安全的。相信在沒有製衡下的公平,隻能是吸嗨了的時候。
整體安全性基本上是和持槍權成反比的。比較一下人口前二十度國家和經濟前二十的國家的整體安全性和持槍權。不難發現差異的根本。美國有兩三億隻槍,大家也就這樣。中國有兩三萬隻槍試一試,保證一個大白城管也看不見了。
美國的槍擊案的回升,其實和美國成為世界警察搞全球化有很大關係。美國的槍擊危害由殖民地時代到二戰,是在逐步好轉的,而且是基本上最低限度化了。因為秩序不斷完善,公民也不斷教育適應。但是全球化大發展以來,白左思想和其它落後文明習慣大規模湧入美國。美國原有的已經比較成熟的現代文明遭到了巨大的衝擊甚至破壞。而不是原來希望的美國輸出其成功的經驗。換句話說,太多人的美國夢隻夢到了美國的成果,而有意忽略了其成本。這些矛盾也激發了槍擊案的增加。這也就是為什麽在早期沒有自動武器的時代,槍擊犯罪很高。在全球化前槍法很寬鬆還有自動武器的時代,槍擊犯罪很低。而現在槍法越嚴,槍擊案越多。說點政治不正確但是正確的話,那就是禁槍不如禁人。人不行,槍不給,酒不給,入境不給,投票不給。這跟抗疫一樣,封基礎病人就足夠了。讓大家陪綁那就是因打嗝而廢食了。
如果沒有擁槍的美國,根本世界上就不會存在有讓費拉們指手畫腳的政府的存在。還想妄談什麽禁槍,進監獄都不知道為什麽。禁槍的權利是靠擁槍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