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社交媒體上“特朗普去世”的假消息如野火般蔓延,左派圈子瞬間炸鍋。明知是假的,他們卻像嗅到血腥的鯊魚,亢奮轉發、冷嘲熱諷,仿佛特朗普的“死亡”是他們朝思暮想的彌賽亞時刻。左派對特朗普的執念一如既往,而他們的仇恨,幾至瘋狂的邊緣。
一個政黨若把全部精神寄托在“等著對手斷氣”,而不是解決經濟、邊境或犯罪的現實難題,那它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這不是政治反對,而是政治狂想。他們指責特朗普支持者是“反民主的瘋子”,卻沒意識到,鏡中映照的才是他們自己那群集體失智的幽靈。
十年來,他們傾盡罵名:獨裁者、納粹、種族主義者、“民主的終極威脅”。他們以為言辭可以處決一個對手,把咒罵當成子彈,把標簽當成審判。可當“希特勒2.0”這樣的極限詞匯都喊出口時,詞庫已被掏空,語言隨之破產,政治也失去重量。語言一旦貶值,再激烈的指控也隻是空氣的回聲。最終,他們以為在摧毀特朗普,卻隻是把自己推入空洞的深淵。正如尼采所警告:當你凝視深淵太久,深淵也會凝視你。
他們親手把特朗普塑造成“吞噬一切的怪物”,最後卻反被自己塑造的怪物吞噬。日複一日,他們把特朗普描繪成美國的末日,可普通人推門而出,看到的卻是街頭的流浪漢、飆升的油價、失控的邊境。民眾心知肚明:真正將國家推向深淵的,正是那些困守象牙塔、與現實絕緣的精英。
左派所鼓噪的,其實是一個由煽動者和革命狂熱者操控的黨派,表麵上是捍衛民主,實際卻試圖推翻人民的選擇。他們明明知道特朗普是民主體製一票一票選出來的,卻硬要把他的存在定義為“威脅”。憑什麽他們的意誌就是唯一的真理,而選民的選擇就成了謬誤?憑什麽他們的鬥爭是“保衛民主”,而民眾的抗爭卻被定性為“摧毀民主”?在左派的詞典裏,民主等於他們的勝利,一旦失敗,民主就“死亡”。這不是對民主的信仰,而是對權力的絕對壟斷。
當自戀膨脹到極點,人便自以為是道德的化身,將任何異見者都貼上邪惡的標簽。這種自戀為偏激與對立提供了借口,讓他們堅信自己永不犯錯。這其實更近乎暴君的邏輯:懷抱烏托邦幻夢,為實現它,任何手段都可合理化。民主黨深陷其中,把特朗普支持者當作“反民主的惡魔”,卻忘了民主的本質是容納分歧,而非消滅異己。
這就像裝修房子,特朗普提議鋪木地板,民主黨不比較地板與地毯的優劣,卻隻是高喊“拆了房子!”隻因他們厭惡提議者。一個政黨若隻剩“反特朗普”這一信念,它已無存在的意義。民主黨的問題不是缺乏理念,而是丟了常識,沉迷於幻境。他們背著天價學貸,攥著無用學位,靠一紙文憑自封“智力優越”。為維護這虛妄的優越感,他們必須把最簡單的常識複雜化,把殘酷的現實扭曲成虛假的烏托邦劇本。
對普通美國人來說,這世界不會因理論而改變:犯罪就是犯罪,邊境失控就是危機,性別有其生物界限。選民想要的是安全的社區、穩定的物價、可負擔的生活,而非象牙塔裏的空想。
左派的自戀讓他們看不到現實的裂痕,隻沉迷於“擊敗特朗普”的幻覺。他們以為靠妖魔化對手就能贏得民心,卻忘了民眾更關心柴米油鹽,而非抽象的道德說教。曆史證明,這種烏托邦狂熱隻會自毀根基。他們不是民主的衛士,而是自掘墳墓的囚徒,注定在現實的荒野中迷失。選民的耐心正在耗盡,民主黨若不回歸常識,等待他們的將是無情的清算。
特朗普如同是希區柯克電影裏的“麥高芬”,但卻成為民主黨人瘋狂追逐的道具。民主黨精英與媒體圍著“特朗普”打轉,沉迷於妖魔化的狂熱。可普通民眾早已看透:真正重要的是誰能讓油價回落,誰能讓街區安全,誰能讓孩子免於無盡的政治洗腦。於是左派的特朗普恐懼症反而成了最好的助選廣告。
這是一場政治的黑色喜劇:你想消滅敵人,卻先被自己的火焰吞噬。曆史早已上演過相似的一幕。八十年代,民主黨在裏根麵前慘敗,烏托邦空話與選民需求脫節,直到頭破血流才被迫回歸現實。克林頓的崛起,正是他們痛定思痛、轉向務實的結果。如今,他們卻在網絡的放大、媒體的包裝、學術的粉飾下,陷入更深的迷霧。
輸掉2024大選後,左派竟得出荒謬的結論:民主黨失勢,是因為對特朗普不夠狠。他們至今未醒悟,問題不在特朗普,而在他們自己。沒有政策,沒有常識,沒有方案。選民厭倦了“特朗普毀美國”的老調,因為特朗普的第一任期並沒有帶來末日,而拜登的政策卻給美國帶來了混亂:邊境失控、犯罪上升、生活成本高企。民主黨所演的一切如同《麥克白》的冷酷箴言:一個空洞的故事,充滿喧囂與憤怒,毫無意義。“特朗普死亡”的假消息,不過是這出鬧劇的新注腳。
更可悲的是,民主黨仍將迷失下去。自封為完美的“好人”,視異見者為邪惡化身,這種自戀讓對立合理化。他們不是民主的衛士,而是烏托邦的囚徒,困在幻夢裏,不惜代價。
民主黨如果不能走出誤區,2026年的中期選舉將是他們的特洛伊城牆,他們將重蹈八十年代的覆轍,輸的一敗塗地。也許直到那一刻,民主黨才會驚醒:真正的迷失者正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