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族到了講衛生的時候了

來源: 開冒邱 2024-03-11 09:06:17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6242 bytes)

這段時間,嗅覺正常的人感到輿論場上的臭烘烘的,以嘴代菊的噴糞群體隱隱已成氣候,中國民族到了最不衛生的時候了。這幫以糞做旗的混混,潑糞莫言、抹臭農夫山泉,順帶還熏一下清華大學,以至有人驚呼“屎位升高”了。

江河湖泊的水位在汛期才會升高,水位線是防汛或抗旱的重要指標,而“屎位線”是輿論環境是否健康安全的警戒線。當屎位線淹沒莫言衝刷農夫山泉時,意味著社會的排汙管爆裂,言論的化糞池爆蓋,人們都泡在糞水裏。水災過水位警戒線後,有個行洪過程,等洪峰過後重建家園;糞災來臨時,卻不知“糞峰”行穢何時結束,屎位線怎麽降低。洪水是天災,糞水是人禍,水災是季節性的,糞災是卻伴隨四季,抗糞救災比抗洪搶險更艱難。

後發國家發展的硬指標是GDP,軟指標是化糞池,溫飽很重要,排泄處理更重要,飯是鐵,糞是鋼,所謂暖飽知禮節,抓好代謝循環才是文明社會的綜合指標,屎位線比貧困線更準確地描述一個社會的總體貧困程度。像孟加拉國首都達卡,遊客不會研究人均GDP確定其發達與否,而是從滿街汙水橫流,排泄物未經處理散發出來的原汁原味來判斷他的文明程度。前現代國家進入現代門檻才初步解決了吃飯問題,不但從“吃飽”向“吃好”發展,而且在穿、住、行方麵有所追求。但吃飽飯以後的排泄物處理,也是一道門檻,管頭不顧腚,早晚會濺糞沾身。現在想泡臭莫言農夫山泉的群體就是社會排泄物,排汙處理沒搞好,必是一個臭烘烘的世界。

在化肥問世前的農耕時候,“莊家一朵花全靠糞當家”,吃與排形成原始的內循環,每個人都是能行走的造肥機。要在自家土地上拉撒,“肥水不流他人田”是最樸素的產權意識。膠東大地主牟家對討飯的窮人很慷慨,因為牟家方圓幾十萬畝地,討飯的肥料也會留在牟家田地裏。當時的懶漢就幻想著成為一種“造肥永動機”——屙的肥料賣出好價錢,足夠買燒餅,人可以靠肥料剩餘價值養活自己。這理想由麝香貓實現了,它靠排泄出的咖啡豆製成的“貓屎咖啡”,養活了自己和主人。科幻大片《沙丘2》可能受“造肥永動機”的啟發,各星際都在爭奪一種奇異的香料“美琅脂”,就是沙蟲的排泄物。排泄物可以變廢為寶,無限誇大隻能是科幻了。庚子鬧拳匪時,老佛爺不知動了哪根玄幻弦,明知拳匪隻是社會底層排泄物,卻病急亂投醫,把義和團當“人中黃”給大清治鬱積,以為“民憤(糞)可用,民氣(屁)滌腸”,結果,大清被漚在糞裏了,朝廷屁滾尿流。老佛爺被熏醒了,下旨意與洋人聯手除汙清糞。慈禧的意識太超前了,國人雖然是一盤散沙貌似沙蟲,但沒有“沙蟲”的特異排泄功能,排不出“美琅脂”那麽迷幻的屎。老佛爺放糞出坑升高屎位,淹了國本,不可逆轉地走向覆沒,追根溯源,大清是被義和團這灘屎撐死的。有件事很有象征意義,大清帝都直到鬧義和團時還沒一間公廁,更沒有公共衛生概念,八國聯軍進京後,開始管理公共衛生,建了公廁,從此皇城根下的人們逐漸告別了隨地大小便的奔放生活,開始係統地管理排泄物了,才有“首善之區”的讚譽。

人們回憶過去貧困日子,“那時連垃圾都不多”,旱廁都被農民劃分了勢力範圍,不能越界扒肥,大糞仿佛是戰略資源。化肥普及後,排汙設施、化糞池管理成了文明城市的重要指標。改開以後,國際貿易上進出口兩旺,生理上吃喝與排泄通暢,撿垃圾的貧民也能吃飽飯了,治理環境汙染引向縱深,在跟霧霾、海水汙染、達標排放、碳排放做鬥爭了。驀然回首,輿論場的屎位卻急劇升高,排汙治理、達標排泄、化糞池管理等問題依然嚴峻。“戰馬行動”“毛星火”這些蛆爬出糞池,“化糞池滿蛆先知”,說明中華民族到了該講衛生的時候了。

老胡、司馬夾子金燦榮、張張維為等被坊間譽為“養蠱”家,其實是高估了他們,因為“妙方易得良材難求”,蛆蟲很難練蠱,憑他們那點手藝,隻能粗製濫造些“糞製品”,夢想著“以臭克敵”。但看這些“糞製品”的實戰試驗,反嗆製糞者是一大亟待解決的副作用,老胡都給嗆出眼淚來了。屎位線升高後,必須克服“屎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卡脖子的難題。老佛爺當年沒玩轉的,還看今朝吧。

202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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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魔亂舞的厲害國。 -weijiashan- 給 weijiashan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3/11/2024 postreply 10: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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