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對昨天貼文《猥褻得手和沒得手的文學與半強奸的曆史》的質問:
一問:執筆的多是男人,
“西洋文學難道兩樣?”
用紙來清潔。。。。很西洋。
答:想到了。
我在希臘意大利轉悠。滿目全是女性。連斯巴達克的肌男,鬥獸場的鬥士,都是為了給女人看的。古希臘羅馬的雕塑,女的占一半以上,男雕塑也是按女人女人覺得好看不好看設計的。教堂,殿堂,豪宅,酒莊,明顯地有討女人喜歡氣質。
那旮旯文明,一把就薅住了討女人喜歡這一點,而且從此不放鬆。
讀那裏男人寫的文學,亦如他們的先人,一個朝向地琢磨女人,討女人喜歡。直到把自己寫得女裏女氣的。有道:做文學藝術至深,從角色裏拔不出來的主,都是程度不同的精神異常者。逛逛地中海,沒看出多少精神異常,倒是看出它們無不女聲女氣。
上帝造夏娃,是要讓男人知道造出世界格局的目的:美。在男人身邊的女人就是美的A和Z。男人,去鑽研吧!
歐洲人早八輩子就明白了這個理。龐貝遺址裏,尤為清晰的是:這城裏,就是個男人出去掙,為了女人來花的氛圍。下水道係統,店鋪台麵,壁畫,都有枕邊話的痕跡;還明明地告訴你,這裏的男人就是個聽床的,而且還比,誰聽得真切。
法國文學,明顯得好於德英西葡等地,法國文學女聲女氣。法國男人不陰氣,但脂粉氣。"自己是《追憶似水年華》和《尤裏西斯》並行讀的。打開《追》,花團錦簇,私闖閨房;打開《尤》,和北京的哥胡侃,但侃來侃去還是侃女人。
共同的,女人的大姨媽問題,很久很久它使歐洲女人也多活不過三十。龐見時就洗澡,《汲泉水的姑娘》,之前的維娜斯,都愛幹淨,那裏的男人愛健康的女人,胖點就胖點。但處理大姨媽使之不成問題,發生在很後來。女人一直多病,短命。但那裏的男人為此一點也沒少費心。《茶花女》的“你還好嗎?”讓男人的心都給操碎了。聽詠歎調《月亮頌》,像聽到一個弱女子“想活唉!”想多活幾年的哀鳴;聽《握住你冰涼的小手》,女人身體不好,明顯的低血壓,發低燒。男人無奈,隻能一遍遍地“ Amor Amor”。
堅信,那兒的男人不吝寫字的紙於一側的女人,不然那裏古今雕塑繪畫裏的女人,不會那樣豐腴,眼睛那麽亮,頭發那麽好,姿態那麽動人?
無奈,紙不幹淨。但比用觀音土的女人,命也許相差無幾,但生命的質量不一樣。
苦命的女性!
認為,人類發展史的裏程碑,一塊立在“站起來了,從此不趴下了”(語自我的世界上古史老師張樹棟)的地方,第一塊立在衛生巾誕生地。
網友說,恨愛,也許是女人愛的極致,
但怎麽看都有點扭曲。
情人之間耍點小性子很正常,但怎麽看都不成熟。
覺得人性真的經不起考驗。
敢把衣襟往下一拉,“咱脖子以下,哪點不如人?!”的,雖說是女人,但又了解女人多少?
議:這事,討論不起來,或者說不是個討論的事兒。自己在意的是一聽就覺得戳,或眼睛一亮。“一頭的絨絨在滾”,不可能忘記的;抱著他的腿“蘭成”,怎麽忘?“怎一個愁字了得”,像抽血時針頭入皮那一瞬…..
但中國文學中表達情感就是不及歐美文學的給力,這個可以討論。
張愛玲一回頭“哦,你也在這兒啊”和“驀然回首,那人卻在.”是看得靈;“脖子以下,哪點不如人”,是不是有點女漢子?!
打死也聽不到清以前的女人說“親,我還要”,最多是賈璉說“玩點花樣,看你那不情不願”時,鳳姐羞得遮麵。“打是疼 ,罵是愛”,有點恨愛的意思了,但可以更進一步,“我偷情,咋的?”弄死我,也丟下個想頭:To be or not to be。
讀完《簡愛》《查泰萊夫人的情人》的感受和讀完《紅樓夢》後的,怎麽比?
寫足男歡,沒什麽說的;不欠女愛,則是中國文學的可恥。中國男人應向孟薑女道歉,向蔡文姬道歉,向花木蘭,向李清照唐婉賀雙卿…. 道歉。“肩住黑暗的閘門”,婦幼先行。早就應該這樣了!
總勸女娃交洋人男友,男娃找洋女人連姻,在愛的力度深度細節等等,總之愛的能力上,漢人和他們沒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