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人所沒有的氣質。
1,關於“伊朗青年的呐喊”,我從80年代末開始接觸伊朗人,覺得他們與我們最大的差別在於那種 emotional,我也常用“血性”或“仗義”這類單詞。為了一個頭巾女孩的死亡,他們立即上街又死了1000人;為了最近和以色列幹,象征性地發了幾顆不著邊際的導彈後,他們也很亢奮;如今看姐所說的“呐喊”,哎……這詞兒……霍梅尼以後,我已經看了他們各種各樣不止100次的“呐喊”了,一會兒燒美國國旗,一會兒燒伊拉克國旗,一會兒燒以色列國旗,如今好像是巴勒斯坦國旗吧……相比咱們簡體字群體啊,你一聊社會的事兒,馬上有讀了很多很多很多多書的家夥說你是“啊喲,國師啊”。對比強烈。
2,“穆斯林之間比你我更加明白他們之間的事情吧”,這個屬於一種假設命題,有人會讚同,有人不讚同,而我認為這屬於一個偽命題。就我自己親身經曆而言,我最早認識的一些外國人,他們對中國的了解不僅遠遠超過我這個中國人,也遠遠超過我父母那類基本隻住在上海象牙塔裏的家夥。
我是不是借題發揮又把大家得罪了一遍啊,這是我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