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首先我不認為我們討論的是“通羅馬的條條大路的那個條條“。從以色列和哈馬斯的矛盾我們可以看到,大家的終極訴求並不總是一樣的,有時候是截然相反的。
用你的例子,有人要去羅馬,有人要去索多瑪。當然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去的是羅馬,對手在朝索多瑪狂奔。
2)你的前一段寫的很好:隨著人的成長,目標,重心,價值,坐標,都會經常在改變。
3)但下麵你就和土豆走到一起了,也就是我的反麵:“不過呢,最重要的還是看結果”。這個就是我和土豆的主要分歧:因為2,我雖然堅信我去的方向是羅馬,我雖然鄙視那些朝索多瑪狂奔的人,我依然尊重他們的選擇和權力。
順便說一句,你和土豆總是在攻擊我沒有明確的政治理念:我其實是很明確的:做一個有原則的堅定保守派:保守派是什麽意思?往右走是去羅馬,往左走是去索多瑪。有原則是什麽意思?尊重那些往左走的人的權利。
4)好,我和土豆的根本分歧在哪裏?土豆認為,希特勒之所以能成為希特勒,是因為德國缺少“有理想有血性的男人”。如果這樣的人多了,他們可以毀去索多瑪的路,可以暗殺希特勒,可以在‘錯誤’路上擺上炸藥,從而殺死那些跟隨希特勒同去索多瑪的人,甚至包括婦女兒童。
我的觀點呢,希特勒之所以能成為希特勒,是因為德國缺少守護原則,知道方向結果並不比條條道路更重要的人。因為道路決定終點:你如果在索多瑪的路上擺炸藥炸死了婦女兒童,你的羅馬就大概率是地獄。
5)所以土豆認為血性男子可以抑製獨裁者的權力,我反複強調沒有原則的血性,正是滋生獨裁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