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一個他的貼子:

來源: 相對強度 2013-04-25 07:31:44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1250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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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誌誠,收起你的尾巴!——替孫W聲辯

十年以來,貝誌誠一直在給我們講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暴政怎麽草菅人命,庇護殺人凶犯的故事。一個關於孫W孫衙內為了一點小事就投毒殺人,而因為她的家世居然逃脫了懲罰的故事。可以想見,這樣的故事是怎樣激怒了每一個人。對於生活在暴政底下的每一個,朱L的今天可能就是我們的明天。我們有理由憤怒。我們把貝誌誠當作了英雄。
可是,十年之後的今天,我們卻發現,這不過是一場肮髒的迫害。不過是一個無恥低能的東西竊取了大眾對於暴政的憤怒,成功地以它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法律上不足”的證據,破壞了一個弱女子的聲譽和生活的肮髒的迫害。貝誌誠以欲蓋彌彰的伎倆,利用被害人的軟弱沉默,製造了一個英雄傳奇,直到它的尾巴在2005年12月30日被終於起而自衛的孫W揪住。
本來嘛,如果是西遊記,這時貝誌誠就該“雙腳發軟現出原形”了。可是顯然太理想,貝誌誠並沒有孽畜們的自覺,它不打算“就地一滾”。它還要繼續咬人。
看來,說不得了,我們幫孫W一把吧。

貝誌誠所謂的孫W殺人的動機論,已經徹底破產了。多位清華的網友,不論是孫W的同學,還是其師兄弟都證明,孫W作為一個愛好者,根本不可能參加所謂的正式演出,一線隊裏都是特招生。網友指出,孫W學的是中阮,是群奏,根本不存在獨自露臉的可能,和朱L的古箏甚至不是一個專業。
所謂隻有孫W是唯一能接觸到鉈可能性的學生,也同樣被大量事實所否決。就算我們自己,回想一下我們當年的大學生活,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中國的大學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管理起來過。那種混亂不獨北大清華為然。雖然北大清華都出了鉈中毒事故,而我們的學校沒有。
這些這裏我就不再多說了。我這裏重點分析一下貝誌誠提供的所謂證據和所謂的政治壓力說。

第一,

貝誌誠在嘰嘰歪歪了半天之後,終於拿出了一個所謂證據。“公安去朱L宿舍搜查,結果是在孫W床下的箱子裏找到了朱L的咖啡杯,而且被徹底清洗過。孫W的解釋是:朱L一直不在怕杯子髒了,所以就給洗了,然後怕在落灰所以放到自己箱子裏保管。”
這個證據且不說孫W朱L的舍友太陽正暖已經指出根本是警方捏造的推脫的借口。
我們就退一步,承認警方真的在孫W的箱子(就算我們也承認孫W床下的箱子等於孫W的箱子)裏找到了一個所謂“被徹底清洗過”的咖啡杯。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什麽叫“被徹底清洗過”?無非是警方無法在咖啡杯裏找到鉈的殘留。因為在咖啡杯裏找不到鉈的殘留,於是就能證明真正的罪犯是通過咖啡投毒,而且就是通過所謂“被徹底清洗過”的這一隻咖啡杯投毒嗎?
鉈有苦味,以咖啡來掩蓋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但絕不是說隻有咖啡才能掩蓋鉈的苦味,並不是隻有咖啡才是苦的。杏仁巧克力等等沒有苦味嗎?甚至於根本不必要非要苦味的食物才能掩蓋。
事實上,世界上第一個被偵破的鉈毒案,是通過將鉈注射入牛奶瓶進行的。這個案例一些網友已經指出,在DISCOVERY頻道播放過。而我看到這個案例還要更早。在80年代的科普刊物上我已經看過這個案例。那本刊物好像叫《自然之謎》,封麵上有一個巨大的眼睛。那時我還是初中生,第一次看到變態的例子,因此對這樣的變態殺人犯印象深刻。那期刊物還詳細講了鉈中毒的反應。需要指出的是,也正因為此,當年和我一樣看過這本刊物的數十萬數百萬中學生,他們對鉈如何施毒,對於鉈中毒的後果的認識,是遠遠超過同時代的成人的。並不是說非要等他們升大學且念化學專業才清楚。這根本不需要專業性很強的知識儲備。
事實上,警方根本沒有查明朱L鉈中毒的渠道,它們根本無法拿一隻所謂“被徹底清洗過”的咖啡杯證明朱L是喝咖啡中毒的。因此孫W洗沒洗收沒收咖啡杯都不能說明什麽。

如果說,一個所謂“被徹底清洗過”的咖啡杯是投毒的證據,
那麽,我請問諸位,你們自己家裏難道沒有“被徹底清洗過”的咖啡杯?難道我在你們自己家裏的咖啡杯裏能找到鉈的殘留?找不到的話,是不是也可以斷定你就是投毒殺人犯,就是你在毀滅證據呢?
如果這樣一個荒謬的證據都能成立,那麽我還可以在你家裏找到“被徹底清洗過”的菜刀來證明你必須對連環菜刀殺人案負責,找到“被徹底清洗過”的床單來證明你必須對北京市的所有強奸案負責。

就算我們再退一步說,
假設真凶是通過咖啡投毒的,而且恰恰就是那隻隻存在於警方口頭的所謂搜查出來的咖啡杯投毒的,而且那隻咖啡杯我們也承認警方的捏造的是被孫W“徹底清洗”過了的。
那麽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請大家注意,從日期上看,朱L於1995年3月15日再次住院,3月28日陷入長達兩個月的昏迷。而直到4月5日上網求救,4月28日才確診鉈中毒。
隻有確認鉈中毒之後才可能懷疑到有人鉈投毒,從而警方介入必然在4月28日之後。
我請問大家,特別是愛幹淨的女生,你會看著一個汙穢殘汁的咖啡杯放在你每天起居的宿舍桌上,從3月15日直到4月28日,幾十天裏發黴發臭而無動於衷嗎?
孫W就算不是朱L在宿舍裏的關係最好的朋友,就算一個普通女生,因為愛幹淨,順手把咖啡杯衝掉,這又算得了什麽呢?
這就是殺人犯的證據嗎?

貝誌誠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它掌握的所謂證據無非是像這隻虛構的咖啡杯證據之類的。“我了解的旁證就是這些,請問一條條列上來有意義嗎?”連它自己都承認,這些證據毫無意義。
可笑的是,居然還有些幫凶,堅持認為貝誌誠手裏一定有更鐵的證據,隻是因為政治壓力而不敢列出來。
那好,我們來看看貝誌誠麵臨著怎樣的政治壓力。

第二,

中國的公檢法可以說是世界上最黑暗的暴政之一,即使這樣,以行政權為主導的官僚資產階級體係,還嫌不夠,仍然經常以行政來幹預司法,製造更加黑暗的冤獄。這些是我們所稔知的。
當我們聽貝誌誠宣稱案子遭受到了政治壓力而被迫停止時,我們是很願意相信的。但是,我看完了貝誌誠所列的咖啡杯這樣的證據,我就覺得不是滋味。
就算孫老頭真是護崽的高太尉,要說它會為了這樣連貝誌誠自己都承認“沒有意義”的證據去哀求總頭子,我實在很難想象。網友們也評價,這也太不開眼了。
怎麽說孫老頭也是政治人物,風雲板蕩好歹也經曆過,不是一個老實巴交目不識丁被你嚇唬兩句就會當真的老農。如果說孫老頭居然會為了這樣的所謂證據,去求情,那簡直是賊不打自招,非要把屎盆子往自己孫女頭上扣。這倒像是老山那個高呼“向我開炮”的英雄人物了。

好吧,我們就假設,孫老頭臨死糊塗,智慧之鏡蒙塵,居然真的臨死時主動去和總頭子打招呼了。
那麽又如何呢?
按照貝誌誠的說法,於是孫W被“放人”了。
但是孫W已經指出“我一天也沒有被關過,根本談不上‘放出來’。” 更何談“公安局長大發雷霆,說放他媽什麽放,打死了裝麻袋裏放出來”,

如果所謂“放人”是指放過孫W不做調查,那麽孫老頭死在1995年12月,假設孫老頭真的說過求情的話,調查也因此而停止。
但是孫W已經指出,她被傳訊是在1997年4月2日。這就奇怪了。如果孫老頭真的求情過,而且核心們也答應了,於是停止了。
那麽1997年又是誰逆主子之命,啟動調查呢?而又為什麽在1998年停止,宣布孫W無罪呢?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啊?
中國警方是什麽貨色,有接觸過的誰不知道?它們會敢逆主子之命主持公道?
想來是核心們健忘,忘掉了自己承諾什麽,於是重新下令調查?
那麽既然重新調查是核心們的意思,誰又能讓調查在1998年再次停下?
貝誌誠難道要告訴我們,孫老頭七月十五鬼日複出,托夢給核心們嗎?

這樣自相矛盾的鬼話,又怎能端得出來?

還有更可笑的,也是更令人發指的,
貝誌誠說,“她爺爺曾任民革副主席,其實應該說不能叫做真正又有影響力的高幹。客觀地說,高層的批示就是要秉公辦案。”
原來孫老頭求情的結果是求來了個“秉公辦案”!

操!
如果孫W真的有罪,那麽這個結果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孫老頭是李高成似的好幹部,大義滅親,向總頭子要求幹掉它孫女。
第二種可能,這種可能就可以列入中宣部的三個代表講義了,那就是核心們麵對孫老頭的苦苦哀求,仍然下令“秉公辦案”,絕不徇私。
操!
不論哪種可能,我都不能不懷疑貝誌誠是中宣部豢養的網絡寫手,這樣替主子臉上塗脂抹粉的東西,而貝誌誠居然自稱受到了政治壓力,而不敢列出證據!
原來你這樣塑造核心們官僚們大義滅親“秉公辦案”的形象,居然會遭到政治壓力!
看來,中國官僚資產階級們不但為人民服務,還喜歡施加政治壓力掩蓋自己為人民服務的善行!

為了掩飾自己的低能,貝誌誠以無恥來進行辯護。
它說,“秉公辦案”就是偏袒孫家。
為什麽呢?
“但是在中國,按照公安的朋友的說法,雖然此案證據不足,按當年的公檢法水平,一是肯定會逼供、二是旁證也足以判了。但有高層這個批示,沒有確鑿證據隻能放人。中國的事情就是這麽讓人啼笑皆非。”
原來在貝誌誠之流看來,隻有以它自己都承認“不足”,都承認“沒有意義”的所謂證據搞逼供信,搞屈打成招,這才叫主持公道,而“秉公辦案”,就是偏袒。
得!
是不是要主子恩賜你一把尚方寶劍,想宰誰就宰誰,你才覺得主上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呢!

正如網友們譴責的,貝誌誠的這段話實在是令人發指,簡直是喪心病狂!
朱L不是嗜血的魔王,不是非要以自己最要好的同學墊背才甘心的女魔頭。
可是貝誌誠之流卻打著朱L的旗號,千方百計地陷人於罪,甚至乞靈於法西斯暴政的手段。
這恰恰是在侮辱朱L,作踐朱L!
朱L死後有靈,絕不容自己被這樣利用!
我請問大家,一個我們曾經心目中的義士大俠,竟然如此肮髒墮落,誰不寒心!
按照貝誌誠的邏輯,
在貝誌誠之流看來,我們家裏有一把“被徹底清洗過”的菜刀,我們就有殺人犯的嫌疑,我們誰家沒有所謂“被徹底清洗過”的菜刀?
貝誌誠說,這“也足以判了”,還恬不知恥地要求“逼供”。我們誰又能在拳腳毆打和疲勞審訊下挨過幾天?我們誰又不會被坐實了殺人犯的嫌疑?

第三,

貝誌誠之流不僅在刑訊逼供上麵恬不知恥地為暴政辯護,還有很奇特的邏輯。
貝誌誠說:“朱L父母在北京肯定算無權無勢,要說公安這麽起勁的調查,還是因為這個案子的影響。”
它想暗示什麽?
如果說貝誌誠還在欲蓋彌彰的話,那麽那個蠢貨雁度千山就說得露骨了。雁度千山說,“當年北京市的公安局長怎麽說孫W來著:"這樣的女人,幹脆打死,放在麻袋裏,扔進海河裏."試問,堂堂一個北京市公安局長,如果不是因為同情朱L痛恨孫W,又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相信北京市的公安局長不至於顛倒黑白吧?”
類似的觀點,還有一些類似雁度之流的蠢貨說,它們說,如果沒有證據,那麽清華為什麽要扣孫W的學生證?公安們為什麽要拿孫W出氣?因此孫W有罪。

但是,
這種調調隻能反映了論者本身的奴性下賤。
我不由想起魯迅先生寫的《阿Q正傳》來,當阿Q臨刑時,“至於輿論,在未莊是無異議,自然都說阿Q壞,被槍斃便是他的壞的證據:不壞又何至於被槍斃呢?”
對奴才們來說,主子的頭腦代替了自己的頭腦。
既然你被迫害被殺,於是你有罪。如果你沒有罪,你怎麽會被俺主子迫害會被俺主子殺呢?
一句話,主子要殺誰,誰就有罪。
如果主子要殺奴才自己呢?那當然是“臣罪當誅,天王聖明”。

像這樣的奴才調調的暗示,出自貝誌誠這樣一個北大生的筆下,真是令人歎惋。
可我們自由人隻相信事實,相信自己根據事實進行的判斷,隻有奴才成性的東西,才把自己的信任寄托在公安局長或者核心身上。
這樣的東西拿出來作為論據,真佩服論者的奴性而不自知!

最後,
我要求貝誌誠之流立即停止對孫W的無恥迫害!
貝誌誠之流,當它乞靈於官僚資產階級主子的法西斯暴政刑訊逼供沒有得逞之後,居然視天下英雄為無物,以為可以憑借自己的無恥低能玩弄天下人於掌中,通過製造網絡輿論來繼續迫害孫W,這樣的行徑令人發指!喪心病狂!
孫W有沒有罪,我不能斷定,但是根據貝誌誠之流提供的所謂證據,孫W的嫌疑,實在並不比任何一個同學,並不比我們任何人,甚至不比朱L父母的嫌疑更大。
以莫須有的罪名迫害一個弱女子十年之久,這樣的行徑怎麽見得了陽光!
貝誌誠得慶幸它迫害的對象是孫W。
如果是我,我匣中劍可沒有任何背景,如果我學曆被扣,工作被毀,無立錐之地,而居然沒有被公安局長“打死了裝麻袋裏放出來”,而居然活著出了局子,
貝誌誠,你猜會發生什麽?會不會“伏屍二人,流血五步”?

當然,有些人會以為貝誌誠怎麽說也做了點好事。那我還每個月捐款給兒童基金會,這並不能成為我迫害他人的借口。
給貝誌誠提兩個忠告。
一, 多行不義必自斃。
二, 壞事要做絕。如果你不能恪守第一條,第二條一定要幹到底,既然沒有使孫W裝在麻袋裏出局子,十年算什麽,就算二十年三十年,你也一定要把孫W害死,你才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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